文/疯中女孩
01
今早,我爸给我转了300块钱,我知道我自己没钱花了,可对于刚上大学的我来说:主动问父母要钱,这早已显得不好意思了。
还是自尊心在作怪,明明知道自己暑假打工那点钱根本不够交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
我还是把自己通过劳动换来的钱给了父母,事实上是,他们又通过给我交学费和生活费的方式转手给我。
以前读高中的时候没有发觉,现在才更深刻地体会到,用自己手里的钱和用父母转手给的钱是不一样的感觉。
前者的方式不会让自己有愧疚感,但做起来有点没良心的感觉;后者会有有深深的愧疚感。
可他们好像是知道了,我问钱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这让我也觉得很难为情。
以前我觉得他们不懂我,我曾说过,我难以说出那样的事。
他们每次会主动询问我生活费还够不够,吃饭吃不吃的饱,和同学相处的怎么样之类的话。
我在电话的这头频频点头,我过得挺好的,哪怕他们看不到。
我只求父母能够心安。
我与他们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代沟,只是他们会习惯性的避免我们之间的争端,做到尽可能的支持我的想法和决定。
还记得我爸说过一句这样的话:你现在长大了,要有自己的想法,遇到事情首先自己想想该怎么办,我们也只能在经济上尽可能的支持你,别的事情,也帮不了什么忙。
虽离家千里,但父母的牵挂和担心却一点也不会少。
这让我想起了曾经网上热传的一句话,父母也是第一次当父母,他们也没人教他们啊。
这世上从来没有一门课程是:如何当爸爸或是如何当妈妈。
02
在第五季《奇葩说》第三期里,涉及到这样一个辩题:爸爸每周陪伴孩子低于12小时,就被取消爸爸称号。
《奇葩说》看到这样写辩题,可能有人第一反应是,凭什么啊,我工作每天忙的要死,我赚钱给孩子读书,生活,我没陪够孩子每周十二小时就不让孩子叫爸爸了吗?我就不是孩子的爸爸了吗?
那要是有个人可以每周这样陪伴他,就可以当孩子的爸爸了吗?
是不是可以称为爸爸,不是靠某一项指标来说的。
这是一道辩题,完全没毛病。
但要是在现实生活中呢?有些人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对于没有爸爸的孩子来讲,能不能陪伴,或许没有那么重要了。
有些人或活在深沟里,没有人会去拉一把,几个月前,一女童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和爷爷推入河中溺水身亡。
原因是女童身患绝症,家里再也承担不起了,家中还有病重的奶奶。
好像女孩的离去才是对这个家庭的最好“帮助”。能说他的父亲不陪成为一个父亲吗,这是一个值得令人深思的议题。
因为有些人光是活着就已经不容易了。
生活就像一本教科书,但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次要考验你的究竟是什么内容,当爸爸也一样。
03
在电影《非常父子档》中,年轻的装置艺术家周力岩还没从被怀疑“剽窃知名艺术家作品”的事情中缓过神来,便来了一个“天降”儿子。
《非常父子档》泰丰是一位韩国小朋友,她的妈妈因在美留学时受赠了陌生人的精子而有了泰丰。
而周力岩也因为十年前帮助好友捐献精子有酬劳而成了泰丰生理上的父亲。
本来也认定儿子是剽窃作品的周楚兴,也就是泰丰的爷爷,突然知道力岩还有一个儿子的存在,是更加认定儿子是不学无术的混小子。
在这部电影里,可是父子终究还是父子,就算有再多的误会也有一天会解开的,就算是异国从未相见,也会相遇。
原来周力岩并不能接受突然而来的泰丰,但后来他从泰丰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影子:爸爸忙于工作,没有时间陪伴自己。便开始接受他了。
影片的最后周力岩也去了韩国看望泰丰,这就是最好的解释了吧。
周楚兴后来也从儿子的作品中体会到了幸福,他开始选择相信儿子,儿子确实没有剽窃。
而这些温暖人心的重聚,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父与子的默契其实也能说是早就深深地刻在彼此的骨子里,只是需要不断的打磨,才可能看到。
这打磨的过程中也避免不了一些人之常情的东西,比如:误会,不理解,不信任,争吵不休………
当有一天,当自己也为人父人母的时候,就会懂得。
04
李宗盛在《一首新写的旧歌》里唱到:
…………
我从未将他写进我的歌里
天晓得这意味着什么
然而我一下子也活到
容易落泪的岁了
……
我相信不只有我
在回忆时觉得吃力
两个男人
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长得像而已
有幸运的 成为知己
有不幸的 只能甲乙
…………
有一天当我乘风去见你
在聊聊这歌里
来不及说的千言万语
…………
爸 请你从此安心待在我的歌
这是他写给父亲的歌,也是对这么些年来自己成长的反思。
父亲和子女都是第一次担任这样的角色,对于如何做好这样的角色以及承担的任务与责任,没有固定格式,也没有标准答案。
留给天下父与子的,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解答。
我们无法通过任何一种方式来判定一个父亲是不是一个好父亲,认可子女是不是好子女。
但我们可以用心去体会当父亲或是子女的感受。
这是值得用一生去做的事情。
愿天下父与子能彼此理解,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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