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亲朋好友相聚,是件高兴的事,免不了多喝几杯。只是几杯下去,常常高兴的事变成了不开心。
我娘家人虽多,来来往往,因为分散在各处,也很难聚集在一块来。再加上人纯朴,简单,自律性强,一般聚餐只是礼貌的喝上几杯开心一下就好,而且父亲坐阵也是不允许他们多喝的,我的记忆中从没有父亲喝多酒的印象。
嫁入婆家,因为家里还有老奶奶在,逢年过节常常挤满一大桌,我是新媳妇时不用炒菜,也不必帮忙,和大家围坐在大圆桌前,感觉其乐融融,连那些醉酒的都觉很可爱。酒后,趁酒劲必是要摆两桌麻将,记得有次麻将搭子不够,公公叫我凑数打麻将,羸了两人分,输了算他的,可惜我原则性比较强,原生家庭带给我的教育不允许我沾染这些恶习,即便我嫁入他们家二十五年,依旧保持着本性,于是不喝酒不打牌的我被他们列入了另类,至终至终也没能融入进这个家庭。而我也渐渐厌烦这种大家庭的聚餐,尤其聚餐醉酒后的吵吵闹闹,还有睡在里屋耳边不断传来的麻将声和争输羸的吵闹声。就算再厌恶,还要忍受着,毕竟一年一度。好在后来买了房,在郊区,在顶楼,于是聚餐改在了饭店,既管醉后还是吵吵闹闹,但餐后回家可以清静了。
父亲走了,我再不必勉强自己去应酬他们了,母亲是我的责任,我很愿意就这样安安静静的陪着母亲两个人和女儿视频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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