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不该点燃的红蜡烛
村外的小河,水并不深,远处的灯光从空中反射回水面,暗亮暗亮的。刘耀明“啪啪啪!”的踏着水花,大声吆喝着:“咦--咦!嗷--嗷!”不顾一切的朝前跑!
刘耀文、刘耀辉、刘耀才几人奔上去,刘耀文一把逮住,接着刘耀辉、刘耀才将他胳膊架住,逮住往回走,边走边说:“你要干什么?”“你怎么了!”
刘广玉对柯润芝说:“快把他大妈叫来!”柯润芝急急忙忙的去叫刘大伯母。但是刘大伯母也跟在后来了。
几人将刘耀明架回屋子,刘耀明仍然蹬脚蹦跳,刘广玉:“再跳!”说了,伸手朝他脸上左右抽了两耳光,刘耀明眼睛一闭,嘴巴噗噗的喷着气,突然头一偏,脸色惨白,头一下软绵绵。
李友全说:“快掐住他的‘人中’”刘广玉急忙用手掐住刘耀明鼻子下部的“人中”穴位,柯润芝刘大伯母来,刘大伯母说:“将他扶在凳子上坐着!”然后:“快端一碗水!和拿三份纸、三柱香来!”
柯润芝端一碗水来,刘大伯母说:“这是魂魄飘!一定撞着什么恶鬼、疯鬼了!”急忙花了三份纸,拿着在刘耀明的身上,上三圈,腰三圈,下三圈,上中下各处绕了个遍。口中念着:什么观音菩萨,什么什么菩萨保佑之类的词语。又用筷子着了些水,在他头上拍三下。完毕后,刘大伯母用嘴衔了一口水,对着刘耀明的头一喷,脚一跺:“海!”一声,“恶鬼、疯鬼滚!”说了将碗往一边摔去,打成几片。
刘耀明被冷水朝头上一喷,缓缓的还真的睁开了眼!然后又竖了筷子,泼了水饭!将刘耀明送去睡了!
太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清风里透出一股股泥土的芳香。山野的花开了,树叶吐出了新芽,草木焕然一新,也让人精神十足。
余春凤提着小包,迈上新的人生旅途!她将要去闯荡一个新的天下,她想要闯荡出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余春凤准备去水城,先找点事情做做,然后再一步步的去实现自己那美满的梦想!一早她偷偷的溜出家门,绕过了好一段弯弯曲曲的山路。踏上去水城的公路。
余春凤一路走,一路看,也担心父母他们会追上来!后面传来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余春凤回头看,后面来了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个小伙子!余春凤想:坐一段马车也好呀!余春凤站在马路边挥了挥手。
马车停了,赶车的小伙子:“妹子,去哪里?”
这小伙副圆盘国字脸,浓眉大眼,还有些英俊!余春凤说:“大哥!你能带我一程吗?”
青年小伙看看她,一个抽条的大姑娘,面上红润润的,目光晶莹透亮,身上绽放耀眼的的曲线。青年笑着:“上来吧!”
“好!哪谢谢大哥了!”余春凤很高兴。
“准备去哪里?”
“还没有想好!”
青年小伙说:“还没有想好,你说这话不是逗我笑?”
“我是被逼出来的!所以不知道去哪里呀!”余春凤说。
“那你就这么乱转吗?你总得有个打算吧!”
“我打算先去水城,先找点事情做,然后再说!”余春凤说。
“那你水城有熟悉的人吗?”
“没有!”
“没有熟悉的人,不好找事情做,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人是我的表妹,她在水城熟悉!好找事情做!”
“你表妹?那好呀!”余春凤很兴奋。
青年小伙说:“我叫王文相,是德坞这里的,我表妹这两天在我家,我带你去跟她认识认识一下吧!”
“好!那谢谢大哥了!”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
“我叫余春凤,是葡萄箐的!”
“我,那我们相隔不远嘛!”
余春凤跟他来到他家,果然他家有个大妹子。“表妹!王文相对余春凤说:“这是我的表妹唐敏!”
唐敏说:“哥!她是!”
王文相说:“这是我在半道上认识的朋友!你做些菜我们一家人吃顿饭!好好的庆庆贺一下吧!”
王文相家一家老老少少都很热情,做了一桌子菜。王文相说:“我们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开心,今天我给你们每人到上一杯!”
两老人说:“好!我们也很高兴!”
余春凤说:“我还不会喝酒!”
王文相说:“我少到一点!”
余春凤醉了,王文相将她扶到屋里睡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春凤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又是第二天了,余春凤看见自己身边睡了个人!是王文相,自己的衣服都被脱了!余春凤咆哮起来:“王文相,你不要脸!”
王文相睁开眼:“我喜欢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三年后!一晃三年过去了!
余春凤成了一个地地道道农家女,春天人人都耕地,翻土。余春凤也背着两岁多的女孩到地里去挖地,女儿放在一边就呼呼大睡,余春凤还干好一个早上。眼见中午到了,太阳也热辣辣的照在头上!该回家了,余春凤放下卷起的裤子。拍拍尘土,准备收工回家!
余春凤走到看下面,孩子还沉沉的睡着。余春凤想摇醒她,赞扬她几句!孩子睁开眼睛,又沉沉浮浮的睡了!一模孩子的头,额头烫呼呼的,是发高烧!
余春凤吓坏了!急忙背着孩子跑!跑回去,给姑妈说,孩子病了,让姑妈先背孩子去找王医生输液,随后自己就拿钱来!
姑妈是王文相的姑妈,王文相的父母死得早,在很小的时候,就由姑妈和姑爹将王文相领来抚养成人。将王文相视如他们的儿子一般看待。但这王文相曾经赶马车,后来马被汽车撞死了,就没有事情干了似的,常常跟着一伙干弟兄在一起赌博!玩耍!有时候白天睡觉,晚上赌博!对于家里的事很少管,余春凤跟他,时常为了这些事就吵架!
她准备先去砂场拿自己打砂的那几块工钱余春凤将孩子托付给姑妈!背着朝诊所里去,自己就急急忙忙的跑到砂场。找到老板说明了原因。
老板说:“你打砂的钱,前几天就被王文相取走了呀!”
余春凤说:“怎么我干活的钱,你们要给他?”
“你和王文相那道不是两口子?谁的钱分得这么清?再说你也没有提过呀!”
余春凤满腔怒火:“这个天杀的!不但他不能挣钱养家糊口,还连婆娘挣的一点点钱拿去了,一定又拿去赌博了!这个杂种!”
晚上,王文相回来,余春凤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连魂都不见!”
王文相说:“我死了你有什么好?你好去嫁人?”
“我在砂场打砂的钱你拿哪去了!快给我!”
“输了!”
“输了就算了?”
“你要怎样?”
“你这杂种!你要脸不要!一个大男人,把婆幸幸幸苦苦挣的拿去赌输了!”
“你给老子再骂一句!”
“你杂种!”
王文相从小父母死得早,由姑妈和姑爹唐成友将他抚养成人!这时候被余春凤这一骂,走过来:“骂,骂!”说了就是几耳光!
余春凤也不示弱!于是两人打了起来!王文相被她抱着腰一推倒靠向碗柜,碗柜的玻璃打碎了,王文相站立起身将她手一扭,就是几脚!
这时候唐成友一家过来了:“你们两是吃多了?打什么?”
余春凤哭着:“老子跟你没法过了!你这天杀的!”
王文相说:“你再说,逗我寒心了两刀把你杀了!”
表妹唐敏说:“好意思!你一个婆娘的钱都忍心用!”
唐成友说:“你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丢人!”
余春凤扑在床上哭了好一阵。唐敏在一边劝。
余春凤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人,找了一个刘耀明,话不多,像个憨包样!找了一个王文相,能说会讲,又像个土匪一样!这婚姻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嫁给他,自己的父母,亲人,一个个都得罪了!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是青春年少,他王文相都不将你余春凤当作人,那以后呢?以后的人生如何度过呀?几十年的光阴!一辈子的人生!幸福的光阴如蜜月,痛苦的人生度日如年!正如伯母陈选芬所说的:庄家不好是一季,夫妻不好是一世!这一世也不好过完呀!这还不如去死了!……
清晨,德坞水库一片的祥和,余春凤来到水库堤坝上!看着宁静的水库,余春凤闭上了眼睛!一下扑了下去。
远处传来几个喊声:“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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