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幕紧紧地把木子包围的时候,
当月色懒懒地把木子度银的时候,
他荷锄慢归了,
望着刚沐浴着夏雨,
那朦胧而隐约的绿色盎然,
他笑了,他在感谢“今天”的这一场场,一阵阵的夏雨。
他笑了,
他在心甜地告别那蔫蔫的,
刚经过大雨洗礼的玉米苗地,
他也在告别那长久的干裂,
而刚刚积水的河沟。
然而,
这欢喜,这笑声,
只是短暂的存在,
因为在木子高兴的不久,
他的面前,
却突然冒出那浑黄的洪水,
而在这浑浊的水世界中,
他清晰地听到,
远方孩童的惨呼及洪水的吼叫。
他于是不自觉地丢下了锄头,
而朝那声源的方向奔跑……。
完了,一切都晚了,
那孩童的呼声,
那凄厉的音符,
越来越弱……越来越弱了……,
最后淹没于,
那洪水的狂澜声中。
而那时,
木子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啦,
因此,
他眼前一黑,
当即跌倒下去了,
他不省人事了,
而后是,
那黄色的浪尖,
托起了他那“无知”的疆体,
他跟随着洪水
飘哟飘……,飘哟飘……,
飘向那孩童声音发出的地方,
飘向那山谷中的那间茅草屋,
飘向那茅草屋旁
那孤零零的妻子坟墓,
近了,近了,再近了……。
而当此之时,
木子却咕噜地从床上爬起来,
而又紧随着尖叫一声:
“我的天呀,这回真的完了。”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
和这一声的尖叫,
把睡在一边的妻子和睡在对床的孩儿都给惊醒了。
其妻随即打开床头灯,
见到他满身的汗,
和满脸的泪水……。
附:一种不地道的形象描摩练习,请诸君别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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