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锷与小凤仙的恋情从民国起就被世人津津乐道,但小凤仙是铁肩担道的奇女子还是被随机选来做道具的路人甲,就需要细细道来。
蔡锷少年成名。1882年12月 18日出生,湖南人。12岁中秀才,16岁 考入长沙时务学堂,在那里遇到了影响他一生的老师一梁启超。 他从上海的南洋公学(现上海交大和西安交大的前身)毕业后,17岁赴日本读书。就和那个年代无数的青年学子一样,蔡锷发现,读书改变不了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于是在学成回国之后,于1902年二赴日本,就读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并与蒋百里和张孝准被称为“士官三杰”。
小凤仙是奇女子还是路人甲归国后,29岁的蔡锷做了云南新军第十九镇第三十七协的协章。要知道武昌起义时,黎元洪也是协长。袁世凯相当看好蔡锷,他曾这样评价当时的几位最杰出人物:“孙氏(孙中山)志气高尚,见解亦超卓,但非实行家,徒居发起人之列而已。黄氏(黄兴)性质直,果于行事,然不免胆小识短,易受小人之欺。蔡锷远在黄兴及诸民党之上,此人之精悍即宋教仁或亦非所能匹。
1913年10月,袁世凯调蔡锷赴京。按照目前的说法,袁世凯不放心蔡锷拥兵远在云南,所以调人北京“软禁”。蔡锷在北京的两年,袁世凯表面上对他礼遇有加,先后给了他一连串的官衔,如政治会议委员、参政院参政、将军府将军、陆海军统率处办事员、全国经界局督办等;还几乎每天召见,说是磋商政要,其实是防他有变。袁曾对亲信曹汝霖说过蔡锷“有才干,但有阴谋”,其中就有“槛虎于柳”之意。蔡锷得之所以肯离开自己的基地云南赴京,还是怀着腔热血的一用梁启超后来的话说, 蔡得有点“抱有幻想”。不过幻想被袁世凯称帝打破了。
1915年8月袁世凯称帝之前的准备运动已经到达最高潮,全国各省的督军签名“劝进”,在那份劝进表后面,当时被袁世凯封为“昭威将军”的蔡锷,是第一个签名的。8月24日蔡锷坐火车到天津,去梁老师家商量了一夜,次日签字。梁启超在1922年的《护国之役回顾谈》中,透露了当夜密谈的结果,蔡锷认为:“若不把讨贼的责任自己背在身上,恐怕中华民国从此就完了。”
签字第一步,那如何可以脱身。必须加大马力来麻痹袁大总统。蔡锷开始流连于烟花柳巷,也正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16岁的小凤仙。
一概以精明著称袁世凯怎么会相信素来严于律己的蔡锷突然开始声色犬马,那就要把戏做足。声色犬马不易,钟情一人总也算英雄本色。于是轰轰烈烈的蔡锷与小凤仙的恋情开始了。这么短时间做到真正的灵魂契合大概不易,但耳鬓厮磨还是容易。
据蔡锷长子蔡端后来回忆,他的母亲潘夫人(蔡锷的小妾)给他讲过,有一次蔡锷陪家眷去看戏,开场前指着包厢里一年轻女子对潘夫人说:“她就是小凤仙。”这个回忆至少说明两点:蔡锷是和家人一起看戏的,以及,蔡家都知道有小凤仙这么个人,因为本不打算迎娶,所以没有好恶。至于蔡锷脱离袁世凯的控制,被传是小凤仙鼎力策划协助,这恐怕又高估小凤仙的能耐了。事实上,蔡锷的脱逃是步步精心计划的:先是离开北京到天津,然后从天津想办法去日本,然后从日本去上海,取道香港去越南的河内,然后再返回自己的基地云南。
对于一个见识有限的小姑娘,即便有这心也没有力,她的众多嫖客这是绝对是不会上手帮忙的。如果真如传闻,蔡锷离开北京后,会立刻派人来接她,即便不接也会替小凤仙赎身。众所周知的是,后来护国军成立,鏖战,广西独立,袁世凯退位,去日本治病,直至蔡锷去世,小凤仙依旧重操旧业,蔡家人也对她不闻不问。后来据说小凤仙嫁给一个沈阳工人做继室,贫困度日。后来无法生活还得过梅兰芳的接济。
小凤仙是奇女子还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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