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录下内心波动的时候,会格外怀旧那个少不经事的自己。没人能够看见自己,而自己是谁。究竟那种看起来不统一的自我,被保留存在,是不是一件好事,除非自身需要,就没有其中必要。在那些如在远观的时刻,透过他者的许可需要完结的完成,是一种类似于「我允许我成为这样」「我爱自己任何样子」的种种东西。仿佛某种割裂的就像自我背叛一样不可被吸收,也不能谅解,分别存在的完整才是真需要——也有可能,深度的自爱是缺乏力量的,接近于自信实际就是无论你说什么都觉得「不是这样的,不,我从不这样想」。
那些想要反驳的时刻里,被阻住的何止就是这些。只要还言不由衷,还因此而自我反对,就还是兜转盘旋着上路,为啥凡尔赛是刚需,就是明知道不是不是那回事却还是需要盲目吹捧。就好比某些微妙的舆论与传媒,你为什么需要大众知道,人浪战术还是对垒战术,利益的放大,所有的都在扩张。貌似自我价值的数倍,实则内部真的名存实亡,这种情况不少。越来越好的基础是在煽动和定静之间的中控和平衡。
每个个体都在尝试,整体也在如此,个体试错而整体略假大空。意图可能是好的。形态的煽动致使要么如此,要么这样,要么静止,如此悲哀。精神降为物质,存在就只是存在不再是啥最高意志的主控。
在旁敲侧击中避过的是什么,我们都知道,我们在煽动的海啸背后聆听,自我狂呼和领空,真正自由的彰显。实际的物质必然支撑理想,内部的柔软必然献给某种形式上的孤绝刚硬。莫不就是如此这般。它绵延许久,从不新鲜,但是质量若太差,的确就无法存活存在。
那种呼吸和制造就是必然外交的手法,你用我也用,大家小家都在用。你不靠近我不接触你离开我不追,我追我就让你接受,因为我有更好的条件,我不靠近就是不需要。一切得到简化,理想主义的花朵不必怠惰悲观,实际心中终究清明,有些事,说出来就无效,不说才是。
那个过程就在「知道」中运行,说和理顺就是在自我破开。这个需要被介入的过程就是病态病娇的示现,除了爱什么的,太多有趣的事。当然绝对关闭显示屏才是最有趣的事,未灭而弃松弛之美。它不需要去感受,而就是无论怎样都是这样的,跟随太快速,然而很虚假。快速的爆开,特别明显地感应到,那就是属于纤细层面的知道的运行的一个未破开的整体。倘若破开,就没价值了,就一文不值。
前提就是非常简单明了却并不需要懂得。
做任何一件事,不是获得懂得与价值。而是在做的顺序上找到应运而生的顺应之路,感觉不好,就顺势而为,感觉好,也可以。让阻力成为新的动力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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