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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1920—1997),是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1943年毕业于昆明西南联合大学,是沈从文的学生,先后任中学教员、历史博物馆职员。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调入北京文联当编辑。后又到北京京剧院任编剧。主要作品有《邂逅集》《汪曾祺自选集》《受戒》《晚饭花集》《逝水》《晚翠文谈》和剧本《沙家浜》等30多部。其短篇小说《大淖纪事》获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他以散文笔调写小说,写出了家乡五行八作的见闻和风物人情、习俗民风,富于地方特色。作品在疏放中透出凝重,于平淡中显现奇崛,情韵灵动淡远,风致清逸秀异。
汪曾祺在《谈读杂书》一文总结读杂书有以下几种好处:第一,这是很好的休息。第二,可以增长知识,认识世界。他从法布尔的书里知道知了原来是个聋子,从吴其浚的书里知道古诗里的葵就是湖南、四川人现在还吃的冬苋菜。第三,可以学习语言。第四,从杂书里可以悟出一些写小说、写散文的道理,尤其是书论和画论。
杨绛在《记钱锤书与<围城>》中描述钱锤书的读书:“似馋嘴佬贪吃美食:食肠很大,不择精粗,甜咸杂进……重得拿不动的大字典、辞典、百科全书等,他不仅挨着字母逐条细读,见了新版本,还不嫌其烦地把新条目增补在旧书上。”这种大家比不了,可以说明钱钟书也喜欢读杂书。
许多人认为,读书要系统,探究系统的知识,才能凸显出读书的意义。这种说法,一般没有错,系统学习在学校或者是致力于搞研究的人是很有必要的,但是对一般写作者来说,读杂书也可以汲取许多有用的知识。知识的海洋无边无际,广泛涉猎不失为获取知识的好方法。有些时候,一个冷门的知识可能会为你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让你收获意外的惊喜。
什么样的“读书法最好”,其实没有统一的标准,得看对象与目标,是大人还是小孩,是校内还是校外,是专业还是业余,是自娱自乐还是搞研究,要求都是不一样的。我喜欢读杂书,没有功利,只是为了打发时光,为了消遣娱乐,这就决定我的读书方法是随便翻翻。一般书拿到手,先看看序看看目录、后记,再看看第一章就可以知道是不是我想要读的书。现在书太多,不可能都去读,只能有选择的读。
从提高自身文学素养来说,我以为要读《唐诗三百首》《古文观止》《史记》中的“传”等经典图书。《中国当代作家选集丛书•汪曾祺》是我喜欢读的书。孙犁的《荷花淀》也是我喜欢的。《荷花淀》字数不足五千,1945年5月15日最初发表在延安《解放日报》的副刊上,距今已近80年。在浩如烟海的文学作品中,为什么这篇短小的作品有如此长久的生命力和艺术感染力?它的故事是在芦苇、荷花、菱角、水淀中展开的。作家写到这种植物和它们赖以生存的水淀,亲切细腻,弥漫着淡淡的怀念之情。荷花和水淀,在作品中象征着中国的大好河山。当年一发表,就轰动了延安城,连住在窑洞里的毛泽东主席,从《解放日报》读到这篇小说也击节称赏。
白洋淀之于孙犁,高邮湖之于汪曾祺都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每位读者都可以像孙犁、汪曾祺那样拥有自己的白洋淀或高邮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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