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曾有过少年,谁都曾经历过年少轻狂,但逝去的已成枉然,留下的便只剩追忆!
下雨了
“下雨喽,要下雨喽”,妈妈清脆明亮的声音终止了我的美梦,我被这声音叫醒了。
便唉声叹气地朝妈妈甩了一句:下雨有什么好的。
妈妈一边忙着收衣服,一边又补充道:下吧,再下大点吧,地里的庄稼都快旱死了。
我却没怎么理会妈妈的话,因为虽说我生在农村,但可能是生活条件好了,也可能是是爹娘宠着,自己娇贵,确是没干过什么农活。自也体会不到爹娘的心情。
也许是从小定下的规矩:我洗漱,吃饭确实得很积极,不能松松垮垮。也许是儿时戒尺吃多了,即使是现在爹不我打了,心中也还是三分胆怯,毕竟父亲嘛在儿子心里总是又可敬又可畏的。
收拾好背包,我刚要牵车子准备去上学,便被父亲雄厚的声音叫住,今天下雨,我送你去。简短而有力,我自是不敢反驳;他穿上雨衣,我撑着伞,“不情愿”坐在电动车上;因为那时的我会因为穿着工作服带着安全帽的工人父亲而感到丢人,但我们还是就这样前进了。现在想想当时为了不堪一击的自尊心而嫌弃拼命挣钱、省吃俭用的父亲,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下雨了在路上,我为了躲雨藏在爸爸身后,像极了一个被人欺负了躲在家长身后的懦夫,目光只向着一边望去,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片绿,一大片的绿,不间断的那种,那是麦田!与其说这麦田里的绿是生命,不如说它是农民的希望。
下雨了也许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农民们辛辛苦苦劳作了一年,到头来却被这为时不短的干旱作弄的哭笑不得,但这场不讨我喜欢的恶雨,对于劳作者来说确是老天爷最好的馈赠。它救活了庄稼的同时,也救活了他们;它唤醒了大地的时候,也没忘了回馈了他们。
想到这里,我明白白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不以言语,便痛彻心扉。
身为这片结实的土地孕育出来的汉子,我也不禁说了一句:老天爷,再让雨下大点吧。
可我过于感慨发出了声,父亲说:傻孩子,这雨不能再大了,再大庄稼可就要淹了。
我心里想种个庄稼可真不容易啊,没雨怕旱,有雨怕涝的;可想想辛苦操劳的爸妈又谈何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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