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在读陈鼓应注译的《老子》一书(也称《道德经》)。文章很短,约五千字而已,但却是中国哲学道家学派的代表作。这篇文章,言简意赅;含义深远;而又富于暗示、给人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之美。虽然称为哲学,不乏中国文化艺术的精髓。其中,短而精、含蓄、诗化的语言会让每个人根据自己的阅历,经验读出不一样的东西,给人以想像的空间,经过独自的你的消化,读出书中的内涵。所以一定要读原文,否则,会有吃“别人嚼过的馍不香”的感觉。
作为中国人,特别是喜欢舞文弄墨的人,更应该读一读《老子》,尤适合反复读,在不同的年龄段会读出不同的韵味;既把他当作哲学书来读,亦须当作文学艺术作品来读。比如他的短而精、含蓄、诗化的语言。尤其《老子》十二章、十五章,完全就是两首诗:
(十二章)
五色令人目盲;
五音令人耳聋;
五味令人口爽;
驰骋畋獵,令人心发狂;
难得之貨,令人行妨。
(十五章)
豫兮若冬涉川;
犹兮若畏四邻;
涣兮其若客;
敦兮其若释;
曠兮其若谷;
混兮其若浊;
孰能浊以静之徐清;
孰能安以动之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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