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这个概念,似乎有些模糊了。对于在外工作多年的我们而言,许多人已然把我们当成了当地人,而我们生长的地方,成了第一个老家。之于稚童小辈而言,新居是他们的新家,爷爷奶奶们住的老房子,便成了老家。而之于父母长辈,先辈们自哪里迁居而来,乡音从哪儿带来,那个地方,也是我们的老家。
大概,这也能算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清明前夜,父亲接到志明大伯电话,说是长汀那边来电问是否回家扫墓,如果有人回去,他们就延后一天,等我们回去了再一起去扫墓。当天天气还好,而那个据说是我们这一脉生发之地的所谓“老家”,我从未去过,故而,这一行,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大概,这也能算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吧。清明前夜,父亲接到志明大伯电话,说是长汀那边来电问是否回家扫墓,如果有人回去,他们就延后一天,等我们回去了再一起去扫墓。当天天气还好,而那个据说是我们这一脉生发之地的所谓“老家”,我从未去过,故而,这一行,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次日早起,其实也只是比平常醒来的时间早了约莫半个小时,老佛爷居然已经把饭给煮好了,可见老人家起得更早。土生哥(论年纪我可以叫大伯,论辈分又是与我同辈,终于认识一个跟我一样辈分小的人了,不容易呀)已经骑着摩托到了我家门口,志明大伯也来了,前一天扫墓时也说要一起去的堂哥大概是还在床上会周公。得,不管他了,雾大,车开不快,还是早点出发慢慢走的好。
我大概是一个假宁化人,发现途经的一些乡村景致竟是头一回见。一路大雾,终于到了长汀老家。
据说这个村子的住户都是姓陈,所以叫陈屋。大概是一种很神奇的心理在作祟,这个从未到过的陌生地、那些从不认识的陌生人居然在初见之时便觉得亲切了。于是“陈屋13号”的这个门牌,那栋普普通通的房子,似乎就印在了脑子里。
稍坐片刻,整理好各种祭拜的物什,我也跟着父亲他们一起开启了扫墓之行。
最先开始祭扫的墓地,可以算是个墓群,就在离路较近的山脚,心中暗道,这个算是轻松的了,看来比前一天会好,然而满不是如此——接下来的行程便是有美丽风景,更有高山险峻。往后的一路便是不断打退堂鼓、又不断咬牙前行的征途,总想着,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及至山顶,便是一览众山小的豪迈。然回可是真真地体验了一把plus版的“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不太容易,有点不敢下山的下山更难)其间种种,既然是最终下了山,此处略去不作赘述。
大概是味蕾的刺激可以更让人印象深刻,所以我对于长汀老家的记忆,除了儿时老人讲的故事外,更多的是因为吃。汀州府是最具代表性的客家人聚居地,热情好客是客家人的优良传统。所以很小的时候跟父亲去奶奶的老家时,就被满满一大脸盆的粉干惊到。
这一次,又深深地被几道看似简单,但食材精良、分量十足的家常菜给折服了。一盘白斩鸡?一盆粉蒸肉、一盆清炖的鸭汤、一碗米冻……简单,却让人回味无穷,就像客家人一般,看似简单却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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