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杉水
聚餐聚餐，一见如故
期待已久的大聚餐终于来了，最激动的应该是居梓杰爸妈，其次就是白钧南爸妈。至于陈锦西爸妈这边，主要是有些紧张，因为最终商量再三还是在陈家宴席。
没有提前约好，不过白钧南和居梓杰他们几乎是同时到陈锦西家的。然后两家人在门外就开始寒暄上来，又是拥抱又是问候，感觉有说不完的话要说。三个小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谁没有过年轻时候呢，过往的岁月痕迹终究会在某一刻提醒本人，然后让人想起很多故事。
陈锦西：“叔叔阿姨们，我们进屋再聊吧！”她眼看着自己的父母都出来迎客了，赶紧让客人们进屋。居梓杰和白钧南就动手那车里的东西，陈锦西一看到那些东西就头大。她也管不了这么多，就先跟着长辈们进屋了，然后就开始给他们做了介绍。尤其是自己父母和居梓杰父母，第一次见面，当然需要好好认识一下。
居妈妈一下子拉着陈妈妈的手，激动地说：“谢谢你们养育了一个这么优秀可爱的女儿！我真的太喜欢她了！”
陈妈妈明显感到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笑着说：“哪有哪有，小居也很优秀！”
陈锦西特别无语，现在是在干什么？吹嘘拍马吗？这种尴尬的对话她实在看不下去，联盟说道：“大家快坐下，喝点茶，开车过来累了吧。”
陈妈妈感谢女儿的救场，就拉着居妈妈坐了下来。可是居妈妈觉得一点也不尴尬，她还是拉着陈妈妈的手和她说这陈锦西的一些事情。有些陈妈妈也是第一次听到，她没想到自己女儿已经和对方家长处得这么融洽了。这时候白妈妈也加入到对话中，那真的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就算女儿也插不上嘴了。另一半三个大男人当然也有很多可以聊，聊聊近些年的变化，聊聊事业，聊聊养老方式……陈锦西发现这场合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于是就退了出来。
走到外面，居梓杰和白钧南还在搬。“要我帮忙吗？”陈锦西问。
居梓杰：“不用了，我们快搞定了。”
“这里面都是什么啊？怎么看起来很重。”
居梓杰：“以我对老妈的了解，肯定什么都有。”
白钧南：“我这边是上次他们去国外玩的时候带来的特产，昨晚包装了好久的。”
“你怎么出来了？不陪他们聊了？”
“那也得有人找我聊啊！现在我根本插不进去……”
三人搞定这些东西，就偷偷跑到里屋去张望，果然聊得很和谐，看起来居梓杰父母和陈锦西父母也没有什么生疏感，当然中间白钧南父母起了很好的调节作用。
“我们去看看外公外婆吧。”陈锦西就带着他们去和外公外婆打招呼去了，顺便陪着二老吃吃东西聊聊天。外婆耳朵不好使了，所以可能有些话不好沟通，但外公很健谈，所以老老小小聊得不亦乐乎。
“中午谁做饭？”白钧南突然问道。
陈锦西一愣，想了想说：“理论上来说是我爸爸。”
“那现在看他们这么投缘……”居梓杰有了一个想法。
白钧南：“你是不是有和我一样的想法。”他和居梓杰对视了一下，确认了眼神。
陈锦西当然也知道他的意思，连忙阻止说：“今天不行！上一次有特殊情况，今天你们是客人，怎么还让你们动手？”外公也表示不同意。
“分什么客人主人啊，都是一家人，还是我们来吧，反正我看上次他们吃得挺开心的。”白钧南说。
居梓杰：“是啊！而且我们也比较快，钧南是厨师，效率高。”
“这……真的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外公，我们先去做饭，下午再来陪您聊天。”
“西西，你别让他们动手，快去找你爸妈。”外公对着西西说。
居梓杰偷偷拉住了西西，然后把她拉到了旁边说：“咱爸咱妈们要培养感情，我们怎么能打扰呢，而且我刚好可以再表现表现。”
陈锦西心里说了一句：就你是个小机灵鬼儿！她笑了笑，意会地点点头然后说：“那我去帮你们吧。”
三人就开始各司其职地动手干起来，这种事情他们已经有过经验了，而且这一次菜都已经买好了，也没有像上次有压力，干起来轻松多了。
“怎么能让你们在这里干活呢？”陈爸爸突然进来了，看到这个场面也有些尴尬，他要去喊陈妈妈过来。
“爸，爸，您就别去喊我妈了，难得她能这么有聊。您也别动手了，他们都已经安排好了，”她拉着自己的爸爸走出了厨房间，然后笑着说：“没事的，他们乐意，，而且，爸，他们有经验！放心！”陈锦西就是指上一次的经历。
陈爸爸：“他们每次来都是自己做饭吃，都没有好好尝尝咱家的手艺，你说这以后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怎么会笑话呢！爸，您那得骄傲啊！还有谁，能在第一次见家长的时候让女婿自己动手做饭啊！”陈锦西和自然地就说了出来。
“女婿？你这是认定他了？”陈爸爸立马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陈锦西吃瘪，吞吐地说：“呃……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您可别放心上哈。您啊！还是赶紧和白叔叔，居叔叔聊天吧。”
陈爸爸没办法，拗不过女儿就只能退出了厨房。不过他倒不是担心他们会搞砸，而是觉得他们作为家长似乎没有做好。
陈妈妈趁出来上洗手间的时间找陈爸爸，然后就知道三个孩子又开始掌控厨房了，有些不好意思。“我去看看他们。”陈妈妈说。
“你别去了，我看他们井井有条的，不用担心。”陈爸爸阻止说。
就这样现场就变成三个孩子在做饭，六个大人聊得很嗨很开心。最初陈锦西担心自己父母可能不够热情，看来是白担心了。
吃饭的时候分成了几个阶段：第一阶段夸赞孩子们能干，优秀，不知道是不是居家和陈家说好的，狠狠地夸了白钧南一番，让本来要黑自己儿子的白妈妈都不好意思开口了。第二阶段聊陈锦西和居梓杰的故事，尤其是居妈妈生动形象地把她想象中两人浪漫的爱情描述出来了，导致陈锦西一直在一旁解释，居和白则在一旁笑个不停。第三阶段给白钧南介绍女朋友，三个妈妈手里的资源真的不是一般的，全是高质量高标准的，陈锦西尤其不明白自己老妈手里怎么会有女孩子的资源呢，难道是因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一阶段白钧南可是叫苦连连，他找陈锦西和居梓杰眼神求助，陈锦西为了报复刚刚他的取笑没有理会他；居梓杰向他无奈地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白钧南总结了一个道理：以后要少参加三家人的聚会，现在这种场合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最后一阶段那就是三位爸爸喝开了，三位妈妈对给白钧南做媒很有兴趣，外公外婆吃得快，已经上楼休息了，陈锦西、白钧南和居梓杰则是吃一会，看一会，笑一会，这场景他们三个谁想到过！
长辈们无一例外都喝酒了，因为开心嘛。这就导致吃完饭之后直接都去睡觉休息了。陈锦西把他们分别带到休息的房间，安顿好。三人收拾好之后索性就出门了。白钧南提议回到老学校去逛逛。
他们三个虽然说都在这所学校毕业的，但两个男生真的是好久没回来了，一个因为一直在国外，一个因为是公众人物。陈锦西在开同学会的时候倒是回来过几次，后来校部改建，这边的校区变成了空出来的一个地方，就没有再回来过。
陈锦西：“现在这里可能过段时间要拆了吧……”
“为什么？”
“据说要建商区，咱们学校现在已经在新区那边了，都搬过去好几年了。”陈锦西说。
白钧南：“这里还是有我们很多的青春故事的，是吧，梓杰？”
“恩，其实在这里的时间是我最轻松愉快的……当时看起来学业压力大，但是真的很自由。”
三人走进学校的时候就听到了打篮球的声音，他们走近一看，发现操场还是原样，只是多了岁月的痕迹。有几个学生在打篮球，也没有理会他们的出现。
“我们那个时候最喜欢的体育运动应该也就是篮球了吧。”白钧南说。
居梓杰笑着调侃：“我是，你应该不是，你还是喜欢屋内游戏。”然后他看向陈锦西问道：“西西，你打篮球吗？”
“我？我不会，就罚过篮。”
白钧南突然想起什么说道：“不过我好像听说有一段时间你经常去篮球场看人打球，你说你去看谁？”居梓杰听了当然也好奇啊，睁大眼睛看着她。
陈锦西都忘了有这个事情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沉迷于看打篮球，一方面那当然是打篮球的男生一般都是又高又帅，动作还特酷；另一方面好像是她当时喜欢《灌篮高手》来着。于是她就说：“那个时候我应该是迷上了……《灌篮高手》吧，反正看篮球比赛能看懂点规则。”
“不是因为谁才去看的？”白钧南故意问她。
“没有！”陈锦西强调，然后反击说，“那你们那个时候打篮球应该也有很多女上在旁边看吧，顺便给送个水啥的？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白钧南说起这个就好像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把陈锦西和居梓杰吓了一跳。
“西西，你说对了。那个时候确实有人来送水递毛巾的，尤其是梓杰。我可跟你说啊，当年喜欢他的人可多了。不过有一次，两个女生给他递水，他说了声不用直接抢过我的水喝了起来，当时眼前的女上一脸的不可置信，后来一度还传出我和他之间的绯闻呢，我也是服了！要不是我严肃认真地强调过自己是直男，估计我得被他害死。”
“有这种事情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居梓杰挠挠头，确实没想起来。
白钧南：“你当然不记得啊！当时我拉你帮我解释，你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真的没印象，我一直以为在旁边看我们打球的是为你来的。”
“什么啊？唉……我真的为当你的那些小姑娘们不值。”
居梓杰只好笑笑，反正就当做无知者无罪吧。陈锦西想要是他们那个时候相遇了，会不会居梓杰也会这样对自己呢，然后他们就这样错过了……也就不会现在这样的后续故事了呢？
时光倒转，穿越回某个下午，一群充满活力的男孩正在打篮球，旁边三三两两的女孩为了自己心仪的篮球男孩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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