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什么,应该就是老百姓说的日子吧!
每日烧水煮饭,熬菜煮茶,生活离不开煮,日子总有过的时候,也有熬的时候。
五十八岁的我,日子差不多是过了一半,熬了一半。总有人说:“熬过了都是福”想想也确实如此!
晚上和闺蜜聊写作,她说我的经历比较多,意思就是写作的素材应该也多。我说:“忽然发现,内心深处所有的伤与痛不知道啥时候已经痊愈,想起来也没有一点痛,甚至已经没有感觉。每每想起就像是曾经看过的一部旧电影,有过泪有过痛,电影散场,出了影院走几步,碰到熟人打个招呼就忘了所有片段。”
闺蜜听了我的话笑了,她说:“听你这样讲非常高兴,你已经走出自我,活出精彩。”我不觉得有多精彩,起码是活的开心快乐。
那些年:
大约是八七年开始,生活过成一地鸡毛,天仿佛和我心情一样,每天都是阴郁的,身体出现神经衰弱头晕目眩等状况。那时住平房。有一天早上起来上厕所,起来后晕倒在厕所外面。一位阿姨把握送回家。我难受的厉害,老公和我妹妹两个人搀扶着我,去门诊医院看病,我走着走着眼前天黄地也黄晕倒三次,几百米的路程似乎像二万五千里那么远,进了医院大夫让我坐长条凳子上。我直接躺倒了,咽喉干的没有一丝水分。出气都困难,妹妹急得跑大夫家卧室倒了一碗水,一口一口喂我喝下,大夫也许是推的葡糖糖,还有打的强心针,只记得偌大一个针管,我已经不知道疼。医院里大夫扎了几针后,缓了许久老公把我送回婆婆家没了踪影。那时公爹还在。公爹是个好人,赶忙去请一位民间会扎针的候大伯。大伯来了以后,我母亲也过来了。我不会坐立,母亲坐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腰,大伯让婆婆取来家里的簸萁,簸萁里盛了一些炉灰,大伯用粗壮的手指,用力刷我的胳膊。那力道似乎要把我的细胳膊揪断似的,刷了好一会儿,大伯用红色裤带绑住我的胳膊两头,用三棱针扎胳膊弯中间的大血管,大伯的用意是血流在炉灰里。结果我的胳膊大血管里根本没有流出一滴血。那一次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后来我想也许是睡眠不好,早上没有吃饭出现血糖低,或者是严重贫血导致,如果身边没人就会一命呜呼吧。
之后失眠越来越厉害,天天晚上吃安眠药维持,时间久了安眠药也失去药效,有一天实在烦躁的不行,一夜吃了六颗安眠药愣是没睡一分钟。以后蹬着眼睛天天数羊。再后来就是想主意。每每都是“晚上想出千条道,白天没有一条道。”后来想出一条道。那就是自纱。自纱这条道更难走,看到白发的母亲和蹒跚学步的孩子,试过几次,终是下不了决心。直到九零年公爹去世,一地鸡毛似乎又厚了一层。走上去软绵绵的,脑袋晕乎乎的。已经结结实实成抑郁症,地地道道的睡觉困难户。每天自己做着熬鹰的事情。一米六八的大个子瘦成了100斤,让人看着似乎风一吹就倒的样子。直到九三年搬离原住址,离开那个制造鸡毛得地方,抑郁症才慢慢有一点点好转。
我的左手背有一个凸出的包,硬硬的,应该是骨头凸出。这不算啥病。只算是一段有趣的记忆。应该是94年,老公带我去矿医院看皮肤上的豆豆。几个病人和大夫聊起来筋疙瘩,老公说我手上有一个,熟悉的大夫看后就让几个男士帮忙,一个拉住我左手食指尖,一个男士拉住我的左胳膊,一个男士帮忙固定我的左手放平在桌面上,一个男士放我左手筋疙瘩上一根他的手指,大夫喊一二三,几个人同时用力,大夫用拳头砸那个男人的手指头,砸了五六拳。我的左手背也疼,众人放开后筋疙瘩果真进去了,手指平平的,我非常高兴,谢了大家伙回到家了,可家里的活单位的活等着去做,没几天筋疙瘩又跑出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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