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午,守在父亲的床前,侍候父亲。老父亲紧闭着双眼,嘴巴里不停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里。望着老父亲这个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老父亲要吐痰,把垃圾桶揍到他嘴巴边,要喝水把茶杯拿到他嘴跟前,没办法再脏也要承受。
2点多时,老父亲喘着气说:“我不行了要死了,去叫老大老二来。”我一时急得六神无主,只能打电话给他们。车间里很吵,没接我电话。老父亲又说:“玉英(我大姐)不在,开车回去要多长时间。”我打手势给老父亲看,要1个小时。我马上打电话给同事张厂,让他赶快来,去叫大哥二哥来。
与大姐通电话,说,老父亲快不行了,大姐在电话一头失声痛哭起来,我连忙安慰大姐,不要哭,马上送老父亲回去。大姐早已把老父亲住的车库里卫生搞好了,但我家小户里没有搞。老父亲要在我小户里过世,只能满足他。大姐急匆匆到我小户里去搞卫生。
把氧气瓶放在车上,帮老父亲穿好衣扶到车里,简单整理一下行李,张厂开车往我老家赶,一个小时不到赶到了家。大姐把床铺好了,张厂和大哥合力把老父亲抬到楼上,接着又把氧气瓶抬了上来。
老父亲睡在老家的床上,似乎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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