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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從“四書”、“五经”上面了解到的“儒家思想”,也既是我們现在手头上有的,以及,説是叫做:‘能讀到的’,“四書”、“五经”的版本......
我姑且叫它為:是“儒家思想”(所谓的......“儒家思想”)吧。
“儒家思想”(既:我能讀到的“四書”、“五经”上説的......)説的是:如何‘做人’,以及,阐释了一種:‘做人的规律’的問題,及与之(既:‘做人的规律’的問題,相关联的......)相关联的知识。
“四書”、“五经”阐述的,主要是這类型的問題,与知识了。
道理是這樣的。一言以蔽之,“四書”、和“五经”,是研究:‘人’,以及:説是‘人的内在规律’的問題。是這类型的‘知识’(既:“四書”、“五经”所阐释的)。
不是种菜的知识,也不是开挖机的知识......
而是‘回归到每一個人类自身内在的,最本质的规律的知识’了。
我們叫做:‘理’。‘理’的外在的,表现形式,就叫做:禮(既:‘礼’)。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很多上過初中的人,應都或多、或少接触過一门叫做:‘物理’的学科。物理,所谓的“物理”,就是研究‘物’的:理。
所谓:‘人’(既:仁),就是我們‘人类’的:理。
人类的:‘理’,就叫做:是‘仁’了。
道理是這樣的。儒家的“四書”、“五经”所研究、討论的,就是:人‘理’了。
道理是這樣的。就是如何‘做人’,“四書”、和“五经”所记录、记述的,便是這类型的:‘知识’了。
道理是一樣的。是基本抛却‘外在’,即:各类型的‘技能’、各类型的‘生產’类型的知识等,而直击人本身,既:人,該怎麼做......
(“四書”、“五经”研究的)是:人,該怎麼做。
而非,人該怎樣种地、怎樣播种,施肥;怎樣种菜......等等。
儒家的“四書”、“五经”(据我所知......)没教這些......既:如何种地、如何种菜......等等,等等的‘技能’和‘生產’类型的知识。
儒家(据我所知......)没有研究。我們(既,我們新儒家們......)研究的,是:‘人’,是:人理。是我們生在‘天地間’,作為一個人类来講,來説的話,我們該以甚麼樣的价值觀,与“眼光”,去看待這個世界,這個宇宙,以及,我們身為一個人类來説,又該以甚麼樣子的思维,与思考模式,去應對人世間的種種人,事,和物呢。人該怎麽做,甚麼是:人。
這些,是“儒家”(既:“四書”、和“五经”中,所记录、和描述的話語、知识......)所重點描述,和叙述的了。“儒家”是這麽一個门派。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并不承認,人,天生、未经训练,与学(既:学“四書”、和“五经”)就能够达成,与符合我們儒家對于‘人’的標準。
我們儒家認為,人得经過我們‘儒家思想’的洗礼,和历练以後,方能成為,符合我們儒家標準,所认同、认可的:‘人’。
但事實上是:即便在‘儒家思想’盛行,且成為‘绝對的主流价值觀’的年代里面,那些经過了‘儒家思想’洗礼,和所谓的“历练”過而後的“讀書人”們,也竟有‘不是人’的渣滓、渣子存在。
很正常。這個‘骨节’(既:‘重點’,之意......)在哪儿呢?
我説,就在一個:‘愛’字上面。道理是這樣的。在儒家思想‘绝對盛行’的年代里,所谓的“讀書”,無非就是:“讀圣贤书”。
説白了,就是“四書”、“五经”。這就很要命,因為難保,有的人‘不喜歡’“四書”、“五经”(“四書”、“五经”既:《論語》、《大学》、《中庸》,和《孟子》;“五经”為:《诗经》、《尚书》、《禮记》、《易经》、和《春秋》)。
有的人不喜歡“四書”、“五经”,不‘愛’“四書”、“五经”。
他可能,就喜歡:“种菜的一百种方法”(舉例、比喻),或者“种花小能手日记”(以上,皆舉例、比喻)等等,等等。他喜歡這类書。
所以,你譲他讀“四書”、“五经”,且,主流的大环境,强迫,且压制着他,必须譲他‘学’:“四書”、“五经”。譲每個“讀書人”,都成為“圣人”,這本身就是一種:對于根本也不想成為‘圣人’的人的一種‘思想与人生’上的绑架。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在古時,同樣讀“圣贤書”(既:“四書”、和“五经”),為甚麼有清官,有污官?
1.
因為污官,所谓的“污官”,他年轻時,可能只想當一個飞行员(“飞行员”,是舉例、比喻),或者化学家,甚麼的......但命运,‘逼着’他,讀他本就不感興趣,和不喜歡的“四書”、和“五经”。所以,他长大之後,做了官,就想着:‘反正我人生已经完了,不如搞点钱’?
這樣的。孟子曰:“人人亲其亲,长其长,而天下平。”(出自《孟子·离娄上》)
2.
就不能,譲人們都干自己爱干的事儿吗。就不能:追‘愛’而為,与‘愛’同行吗?我是真‘愛’‘人’(既:仁)本身的。我愛研究,作為一個人类來説的話,其行為方法、行為方式,与思考模式的:最本质的‘规律’,是拨开云雾,拨开浮华以後的,人‘本來的’樣子,与人‘應有的’樣子。
我想知道,這是甚麼樣子(既:人,‘本來’,和‘應有的’樣子)。所以,我研究儒家思想,研究“四書”、“五经”。
因為:這(既:“四書”、和“五经”)既是我的‘真愛’了。
----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八月二十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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