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

作者: 佛前那朵莲111 | 来源:发表于2020-09-05 22:37 被阅读0次

    自从侄女外地上学离家,母亲的电话就明显流露出不舍和落寞。侄女在家的时候闹是闹,可也是她爷爷奶奶的开心果。这猛地一走,不空落落才怪。

    于是,便决定以后的每个周末至少有一天是属于父亲和母亲的。

    一大早,奔超市,买了一斤肉,那么一小团儿,28啊。管他,再贵,回娘家不是,又买了番茄,豆芽,面条,准备吃刀削面。又转蛋糕房,买了甜点。

    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记起母亲说过,母亲外出干活的时候,父亲都是早早买好菜,才去放羊的。呀,别买重了,赶紧把车子停在路边,一个电话打过去给父亲,父亲耳背,一般是不打给父亲的。还好,父亲扯着音儿还是听到了我说的话,也不排除是猜的。

    “我买的也是刀削面”,哈,这么心有灵犀,莫非女儿真的是父亲的前世小情人?

    阳光虽然有点晒,却并不怎么热,骑着电车,有风吹拂,路边紫薇花开得正好。我似穿行在紫色的云海。

    出城的道路一直向北七八里,左拐向西便是我的家乡所在。没有“近乡情更怯”,而是一拧店门,电驴窜的更快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家门口。

    门口摊着花生秧子,不用说,又是老爸为他那群羊储备的过冬的“干粮”。

    门口和邻居三婶儿寒暄的功夫,看见母亲骑着电车,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你今天回来挺好,正好招呼着把柿子卸了”。母亲扎好车子,一边开门,一边说。我的老妈妈吆,永远是急脾气。

    我家老院的窑顶上有棵柿子树,有些年头了,反正我记事他就在。先前窑顶不只这一棵,但现在幸存的就只有我家这一棵了。于是,每到秋天,那一树的果实,甚是诱人。

    遗憾的,柿子不等熟的像红灯笼,稍稍发黄,就得够下来,要是够的晚了,不知便宜了谁不说,树也被折得七零八落,看着心疼。

    等父亲回来,卸下一车子的花生秧,便装上勾子,梯子,绳子,袋子,篮子一应必需物品。开往老院窑顶。

    老远就看见一颗颗黄色,不消说,是我家的柿子树。及近,果子骄傲地挂在枝头。有零散地,有缀四五个,六七个的,绿叶掩映中,黄色,红色,在一起如此的和谐。

    稍低的我和母亲挎着篮子爬梯子,一个一个小心地摘下来,摘不到的勾子就发挥了作用,我和母亲拉住旧被单,技术活是父亲的,父亲一勾一拧,柿子就恰好掉在被单上。这样收获了两编织袋。

    看看树顶,尚有许多。父亲把烟袋别在腰里,抓着树枝就爬到了树上。看着骑在枝叉间的父亲,我是又高兴又难受。高兴的,父亲七十余岁尚能爬树,不开心的,自己不是儿郎,不能替换一下老父亲。

    不管怎么说,三袋子也算满载而归了。回到家,主战场便交给了母亲,母亲先是挑选最好的给我装了一箱子,接着又收拾一兜一兜的,准备送给街坊邻居。

    一年不干几次农活的我,虽然没做多少事,还是累得腰酸背疼,胳膊,腿上也让一种我们这儿叫“仨罗秧”的植物,剌出一道道得血印子。

    不过,今天一天,心就像风一样的自由,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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