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摇它的叶子,草在结它的种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题记
可以说我们生长的这个地方每一处都隐藏着爱,或浓或淡。有的时候为了对方好,我们便把它藏起来。
“2017中国诗词大会”款款落幕,相信,过年期间最火的一个节目便是这诗词大会。第一个出场的那个年仅八岁的男孩至今使我记忆犹新。当蒙曼老师问起他“妈妈回来时有没有想说过想妈妈”时,他顿了顿答道:“没有,因为我怕她会哭。”
有一句话说得好,“喜欢是得到,爱是付出。”不经意间,这“爱”就悄悄地滋润了我们。
小的时候在我出生的镇上还是满大街的自行车、电车,偶尔一辆小汽车。像我们小孩子总会骑着自行车成群结队在大街上溜达,展示各自的“车技”。累了路过路边的杂货摊就总会看见认识的大人——七大姑八大姨。我们眼巴巴的看着柜台里面的汽水,双手抚摸着冰凉的玻璃柜台,喝汽水显得可能又不可能。大人们见了便会招呼我们坐下,待我们喝足吃饱后我们又起身骑上自行车走了。“慢点——”,“知道了——”。
有一次我正在马路上练我的“小撒把“、“大撒把”。经过一个路口,忽然,出来一辆黑电车,我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我记不大清楚那时我哭了没有,只是车上一个老年妇女和一个中年妇女见状赶紧下车。她们焦虑的问我“伤到哪了吗?疼不疼?你爸妈呢?”“我家就在那。”我的手指向西南方向那座两层庭院。然后那个老年妇女向我家的那个方向走去,而我身边的这位便把我带到医院。她一连问医生了好几句“碍事不碍事”。在一旁的我反倒觉得有些不耐烦了,从车上摔下来我甚至不感到疼痛,我应该没什么事,只是她像是不敢耽搁一丝一毫,非要带我去拍片子。我拗不过就应了。等到我家里人赶到时,我已经出了医院大门。哪位中年婶婶见了我家人赶紧带我走了过去,连声道歉。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第一丝来自给旁人的爱油然而生。她看起来如此善良,又美丽。几经岁月的磨练发梢处长出两三根俏皮的白发。我又觉得她如此和蔼,那腰背弯的像是再直不起来,我走过去扶起她说“婶,不碍事。我好着呢。”我家人看这到也没在追问。
往后的这些天这位慈祥的大婶先后多次来到我家。她看着我腿上的伤口,眼神迷离又怜惜。这么多年,对于这些伤口,我早就习惯了,并不觉得碍事儿。那时候我身上的伤口多了去了,与伙伴们玩耍,总会在不经意间磕到碰到。冬天还好,一到夏天,我那两个不灵盖上伤口就不断。只是每次磕到碰到后我都要忍不住叹口气“唉,老伤口又变成新伤口了,我又要重新变漂亮了。”
时隔已十年之久,街道上已遍布汽车,当年由泥土修成的公路也已变成了石灰。每次看到八九岁的小孩儿骑着自行车从我面前经过我便会想起当年……
爱不仅仅只是亲人之间的爱,更有朋友,路人,甚至陌生人对我们的爱。我们互相掷爱,生活因此而变得绚丽多彩。
你向我挥手,我向你招手,你笑了,我看着你,也笑了。这样甜蜜的事情每天也说不清有多少次,她,就在我眼前。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