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翻了两个隘口之后,我们都感觉十分疲劳。6月5日早晨,我意外地发现Navigator早早出发了。大概因为昨天有些不愉快,他还在赌气,小孩子的脾气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穿过伍兹溪吊桥,小道就一路向西。温度一点点升高,冰雪融化从山上喷涌而下,很快我们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前面是一个2米不到的小瀑布,中间的石头被水冲得光滑。我正站到石头上四下张望,一不留神就滑倒了。我下意识的用手撑了一下,顿时右臂疼得钻心,Peter跳了过来把我拉起里,顿时右臂疼得钻心无法动弹。
连续翻了两个隘口之后,我们都感觉十分疲劳。6月5日早晨,我意外地发现Navigator早早出发了。大概因为昨天有些不愉快,他还在赌气,小孩子的脾气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穿过伍兹溪吊桥,小道就一路向西。温度一点点升高,冰雪融化从山上喷涌而下,很快我们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前面是一个2米不到的小瀑布,中间的石头被水冲得光滑。我正站到石头上四下张望,一不留神就滑倒了。我下意识的用手撑了一下,顿时右臂疼得钻心,Peter跳了过来把我拉起里,顿时右臂疼得钻心无法动弹。
本文标题:平乔特隘口(Pinchot P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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