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l the world, make it a better place, for you and for me and the entire human race.
拯救这世界,使它更美好,为你,为我,为整个人类。
好朋友之蓝经常做像电影大片一样的梦,我也是。我们之间常常分享各自梦境。
以下是其中一次分享。
之蓝说:
今晨的梦很长,也很荡气回肠。
梦到在异乡,丢了行李、丢了钱包,还遇到了战乱,满大街的暴徒。
还有警察吗?我在惶恐中等待警察。
相爱的恋人,让我在某处等他。他有机密的任务要去处理。离开时,他拉开车门的刹那,给我一个深情的回眸。
可是就这样,忽然失散了,无法联络。
梦里有个姑娘,很贤淑的姑娘,她家族里的人,她周围的人,都是弱势群体。
她的兄弟姐妹,最小的好像才四、五岁,有的兄长已经二、三十岁。
他们大多智力有问题,有的精神有问题。
她为他们喂饭,她给他们吃药,他们需要她。她为他们奉献清新美丽的芳华。也有人深爱着她,但她却不能离开她出生的家。
梦中,我一无所有,在街头慌张。
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剧,结局是美好的。最后我应该回到祖国,回到家乡,跟心爱的人重逢。
但此刻我的心里还是慌张,慌张地四处张望。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应该找个电话亭,能打出电话的电话亭。
我心里还惦记着那善良的姑娘,和她家里的凄惶。
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这时,我醒了,一道道光 ,明晃晃!
之蓝说,梦中的恋人没见过,梦中的我也不是我,天空是灰色的,暴徒是灰色的,恋人穿着灰色大衣,坐上灰色的汽车离去。
只有那姑娘是彩色的,我是彩色的。
我给之蓝也讲了前几天做的一个梦。
我们几个同学,在校园大厅里,围着靠窗的四方桌正在讨论事情。一片祥和之中,毫无预兆地忽然闯进了一队着军装、带军帽的日本兵,朝着我们走来。
惊恐中,我们都伏下身体,蜷缩在桌子下面,我悄声对身旁的女生说,这不是真的吧?是不是在做梦?她说:不是做梦!她掐了我一下,我自己也掐了一下自己,是疼的。
嗯,不是做梦。
难道今天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天了吗?除了恐惧,只能强装镇定,这时,几个日本兵己走到我们面前,那个头目——客观说长得挺帅——他眼神凌厉地望着我,问:"你们谁可以做翻译?"
我抑制着恐惧,尽量平和地回答,发出的声音是紧张的稚嫩的,梦里我还是个学生。我说:"我们几个都做不了,外语系在那边……"
我指了指窗户外面一个路口——我胡乱指的,只想让他们尽快离开。这时才发现宁静优美的校园中夹杂着许多穿日本军装的日本兵。
我看到离我们最近的地方,他们正拦着一个男同学在问什么。
心中布满恐惧与悲哀……下面应该怎么做???
这时,我醒了!终于醒了!!庆幸这只是个梦!!!
梦里的我也不是我。
之蓝和我的梦,让我们感慨和平是多么的重要!感恩能生在伟大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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