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觉后接着写作。大家都知道写作并不轻松,话又说回来,哪个活路又是轻松的呢?俗话说“条条蛇都咬人”。哪怕今天的眼屎还未干,因为昨天把眼屎都写出来了,但初心不改,可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昨天收到新疆文友张玉波的两本大作,今天亲自动手煎的辣椒鸡蛋又颇有看相(没有破碎,而是一个整体)。哦!还有组织人事处为我开的人事证明也弄好了,该处工作人员还通过QQ将那证明传我,省得我跑路、费时,连续两天的喜悦促使“双十一张友文”自酾自饮一杯,这酒还是母亲寄给我的生日礼物呢。
我像孔乙己一样站着喝酒。这么一来,正好放松休息。虽然没有长衫,用长袖代替也是可行的。天气变凉了,着长袖刚刚好!上午坐在电脑桌前久矣,完全有必要站立着吃喝。我总是提醒学生们说久坐的弊端远远大于久站,因此每次课的第二节课前要求他们站一会儿。如此这般,是为他们一生的健康着想,甚至对他们的下一代都有好处,充分说明“双十一张友文”还是有眼光的。
站着喝酒时,大脑并没闲着。一边喝酒,一边回想上午做了哪些事。主要是做读书笔记。最近几天都在细读《绝境》,把故事梗概写出来后,顺便把一些需要记下的地方都记下来。在书上圈圈点点后,还要移至电脑中,便于以后查找。
数年前,朱维坚给我寄了一大摞作品,其中大部分作品,我是细读过的。在这次编写全国性教材《中国现当代通俗小说与网络小说》时,汤老师指定《便衣警察》和《绝境》为代表作。我就在网上购买前者,后者则是从家中翻找出来。《绝境》还是朱维坚于2008年8月17日赠送我的。时光好快,一晃12年过去了。此书于2004年由群众出版社出版,距今已有16年,但生命力犹存,可以被看作“扫黑除恶”的预言文本,与当下“扫黑除恶”专项行动颇为契合。
在拙作《点击公安文学》(珠海出版社,2009年)中收录了《公安文学不等同于通俗文学——兼评朱维坚的<暗算>》。当时,朱维坚不承认他的作品是通俗文学。如今研究通俗文学比以前更加老道,占有的资料更加翔实,说服朱维坚的理由更多、更足——我依然把他的作品划归为通俗文学之列。
《绝境》的主题是正义战胜邪恶,写作手法并不前卫,仍然以中国传统写作手法为主,但并不否认其间有不少的心理活动描写。它受大众喜爱,且能迎合市场,仅凭这两点,我就能把它划归为通俗小说之列。
“双十一张友文”是不会轻易改变对朱维坚“打黑”系列小说看法的。当年,莫言没获得诺贝尔文学大奖前,有些人把他的作品说得一钱不值,甚至说他的作品立场有问题,这一定性较为恶劣,甚至恶毒。莫言闻之,愤而转业,上午打报告,下午就获得有关部门的批准。等到莫言获奖了,那些说他作品不好的又反过来拍其马屁,把他的作品捧到天上去,可笑之极!真是典型的变色龙、两边倒的墙头草。可是,德国的汉学家顾彬就比较可爱,颇具赤子之心。他在莫言未获奖前,说其作品是垃圾;等到莫言获奖后,人家再问顾彬,他还是不改口,说那是翻译奖……相关说法,可参见《顾彬:莫言小说冗长无趣 他能获奖翻译居功至伟》一文。
窃以为,顾彬就活得像人。我站着喝酒,怎么想这么远、这么多呢?餐后坐下来敲下几行字,就到了睡中觉的时间,“江边一树垂垂发,朝夕催人自白头。”
下午写作时接到收发室的电话,说我的稿费单到了,我像少年闰土一样飞跑出去,正好借机站起来放松一下,看来又有钱买酒喝了。
作者张友文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考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点击公安文学》《聚焦公安文学》《盘点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5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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