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与西医

作者: 馨夜鸿宇 | 来源:发表于2019-05-17 05:53 被阅读3次

    已故名老中医李可在接受访谈时说,中医与西医的思路是不同的,两者不可能结合,互帮互补倒是可行。而据了解,当代中西结合科的医生往往屡有过五关斩六将的战绩,专门的西医或中医可能由于思路的限制,医治成果普遍不是非常突出。目前我根据个人观察的总结是中西结合科医生要么是以西药为主打配合常用的一些中药为病人开药,西药不见效时才会开一些中药名方,是在中西思维的灵活转换中试图医治疾病,略偏向了西医化。但由于中国人口基数大而病患多的特点,使得门诊大夫为了效率,也为了让排队的医患少些等待,很多步骤能剩就剩,这样就导致即使是现在专门的中医医院也罕见有大夫诊脉,问诊也基本省略,纯西医医院也只有心血管内科偶尔会使用听诊器,大多情况也包括中西结合科在内,是在短时间内根据病人的主诉来确诊,有点分分钟搞定的气魄,其实是瞬间确诊的能力发挥和要求达成,这样的形式有利有弊,目前的医学水平并不发达,直觉往往比系统思考还要准,所以“瞬间定诊”在一定程度上是很有效的方式,但每一位患者的病症都有独特的特点,年龄、生活居住地、服用药物史、食物耐受等等因素都应综合思考,所以诊疗时间应该延长些,医生们也应该刻意去怀疑一些病情的可能性,医者医人,实则医病,病魔越来越善于躲藏,与病魔的战斗才是最本质的环节,这种视角看,是否能缓解医患的紧张关系,也让医者们少些事务感呢?

    中医终身学习,西医越老越闲

    在山西长治某中型医院里,一位老医生坐在沙发上,手捧一本《朝鲜战争》,享受着悠闲的时光,目测起码有七十岁了,以至于跟着老妈和姥姥进去科室,以为老先生也是为病号,在量着血压或等待输液啥的,直到先生一句“谁看病啊”才停住了母女俩(妈妈和姥姥)流转的目光,其实当时的老大夫虽然没有穿白大褂,但是穿着酷酷的皮夹克呀,所以起码不是病号,所以老妈一下反应了过来,肯定是命好遇上千年一遇的大师啦,立马诉说了下发烧呀腹泻呀等症状,老大夫(下面就简称“老夫”)用听诊器先听了听,大约有一分钟后缓缓放下听诊器,并流露出满意的目光,看来是没大病,后来老妈说腹泻时吃的罗红霉素,但就是没效果,没想到老夫这时开始了“批斗”——“为什么吃罗红霉素?”一句反问,让老妈有点懵,迷糊地接句“腹泻不是用罗红霉素吗”,老夫说了第二次“为什么用罗红霉素?”,接着说“它不是什么好药,一般都不用的,OK?”(是滴,我加的英语,帮着再现下语气哈),这下老妈大悟,原来老夫是在痛恨乱用药的行为,说话才这么直接不客套,侧面可以看出老夫的善良和责任心呢,老夫而后开了两种药,药名连老妈这样的老病号都没听说过,不过效果雄奇,一天就把老妈的烧退了,腹泻也没再出现过。这是一位老西医的故事,也许是退休制度和医学的进步、西药的更新换代,使得老西医们就大多不再担任主要门诊医师,而是和这位老先生一样,在一家很小的医院里,在一个一下午最多只会有三个病人误打误撞去的科室里,悠闲地享受晚年时光,老爷爷看《朝鲜战争》也是厉害,说不定当年是军医呢,虽然我爷爷也是七十多岁时还整天看党史的,老一辈的先生都用晚年延续着年轻时就关注并喜好的内容。老辈中医们则恰恰相反,老当益壮,在北京中医药大学旁边的国医堂里,基本都是老教授们在坐诊,还一边带着一群学生一起实践,还有一位已接近百岁(1920年生人)的中医大夫路志正先生,现在应该还在出诊,上午工作,下午读医书,是先生自述的生活常态,中医传统理论中有“勤求古训”“求医必求三世为医之家”等理念总结,所以老医生们自己是活到老学到老,也会有心培养子孙来学习中医,继承自己悟出的一些理论,让晚辈们在学医诊治的路上少走些弯路,当代中国的观念似乎更开放了些,尤其是大学的成立,使得老医生们会把自己的一些领悟和绝技传给没有任何家族关系的徒弟,就像诸葛亮传姜维兵法一样,实属择才传己智的慷慨与明智方式。西医们则很少有花甲之年仍攻读医书带徒弟的,比如这两位著名作家——鲁迅与柯南·道尔,鲁迅都知道,柯南·道尔就是《福尔摩斯探案集》的作者,两人原本都是医生,却都半路弃医从文了,西医是多么容易让人转行的职业,嘻嘻,玩笑,西医学应是开发了人的一些潜能,激发了一些潜在的很活力的思维,所以西医学者都比较“浮躁”“奇葩”了些,一不小心就会有“天才”从西医堆里蹦出来。西医学本身是直接可视化地面向了生命,生命的奇妙可能潜在地给人造成一些思维方式的改变,起码会让学过医的人都挺能写(算我一个),关于这一点也可以换个狭义角度解释——即医学系统是有连贯内部逻辑滴,这样就让医生们的思路有了医学味儿的独特逻辑,而写作就是思路加思想的表达嘛。另外,根据我滴个人经验思考——西医学领域一般会很需要创新,需要迎合技术与科学的发展带动,而中医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来大显身手,也就是西医面向未来,中医追溯古代,反方向的前进路,也就造成了老中医与老西医的相反生活方式,但乔布斯的苹果电脑是怎么设计出的呢,乔帮主是从技术外行的角度强行要求公司里的技术控们把“不可能”继续压缩简化的计算设备努力简装,把开关机的时间也想尽一切办法缩短,这些要求在当时的内行们看来完全是不可能实现的,但外行引导或“逼迫”内行们后却成功打破了“不可能”。关于中医和西医的常规发展路径,我有幸没有那么内行,所以宏观上认为中医也需要创新,西医也需要勤查文献,当代很多医疗案例中很多成功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达成的,背后的原理我在这里也算是诉说出来了,原理简述——反常路而行之,营造相反以助平衡之相成也。

    中西的差异(君子和而不同)

    西医们常常会先开检查单,也就是对患者来说是“不治病的医疗项目”的化验等等,检查过后如果正常,就会诊断为健康,或者介绍你到另一个科室进一步检查,不会随便开药,中医们则会根据病情主诉,一般都要开个药方,这样西医更像是物理学,有层层渐进的思考和验证,中医则更像是数学,部分脱离了实际而更多依靠了直觉和旧经验,加上中医诊断学的教材目前按普通编法而总结罗列式的通过表象对应症名,没有回归古文化和五脏六腑的圆运动来先深入后浅出,而且即使这些客观上的有利条件达成,中医诊断也不可能像西医诊断一样有看得见的证据,虽然在中西结合后比如山西省中医院,也装配有了西医那些先进的物理检测设备,但中医的病症不可能完全靠西医方法确诊,因为中医学上的脉络、阴火、穴位等等大部分都无法在现实中找到,在中医学上嫁接到管用的物理方法的话也许只能等西方科技发展到夸克级别或量子力学时才能最终解释和发掘,但目前的技术是没有达到这种程度,所以中医学目前依然是主要依赖脉诊和舌诊,问诊和望诊为辅,这样就在诊断学上造成中西医合作的分水岭,这也是中西医们常常过于独立和相互间轻视不屑的主要原因,就像长江与黄河,源头不在一个地方,虽同发源于青海省,却最终是河北江南,河入渤来江入东,但就像君子和而不同,“中君子”与“西君子”的思维方式不同,和着治同一种病却是完全没问题的。中医理论主要关注于五脏,各经络也最终归于五脏上,而西医则细化在物质层面,故中医的思路重基础而宏观保守,西医的思路微观而开放多元,俩君子正好相反,可谓和而不同却又不谋而合,都有如此大的理论缺口,则无论是离子键(相反相吸而相成)还是共价键(合作互补而双赢),是都可以实现中西合璧的。

    关于中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2015年中国有了第一个获得诺贝尔科学类奖的科学家——屠呦呦(也属于我的大摩羯座耶),她以青蒿素的提取研究而实至名归,具体研究过程根据纪录片采访中她的个人叙述,就是众所周知青蒿这味药是主治疟疾的,但实验后却没有一点儿效果,于是屠教授就去翻看古代医书,发现按一本古代药经上说青蒿的服用方法乃取汁熬膏,而不是一般的水煎服,那样反而会破坏药效,所以屠教授就试图把青蒿的有效成分提取了出来,结果果然有奇效,仅仅因为这一味药的正确使用和改造提取,就使得非洲大地的疟疾远离了成千上万的病人。中药的商业化与人工种植浪潮日渐严重,加上西医理论的碰撞和教育模式的西化,使得中药的保养和处理加工这块一直被忽视,比如半夏这味药,仅仅因为加工的过程不同,即使同一株也可在处理后分为生半夏、法半夏、清半夏、姜半夏四种,这哥四个的毒性和药性都不相同,差别往往还挺大,可见对于药的处理是多么关键而重要的环节,晾晒和炒制的时间与火候都应有严格的标准,可惜大多药店对药的处理是相当粗心,造成很多药的效果都丧失殆尽,另外就是中药的生存产加工大部分都是非专业人士搞的,为了尽量减小中药的毒性,晒制和炒制等环节的时间都过长,最终毒性倒是小了,可惜药效也基本没喽,就像只骑过自行车的人开公交车,纯是个祸害嘛。北京一直是个神奇的地方,也许一座故宫的坐落就一直在影响着这千年古城的文化风俗,加上政府对于北京古文化的重视和尊重,使得北京人民都擅长于基础文化的运用和传承,故宫的布局就是根据阴阳和周易理论设置的嘛,而北京同仁堂也似乎坚守下了古道,产药和制药都应是按照了严格的流程标准,我个人的多次尝试结果是同仁堂的中药之药效普遍比一般药店的中药强,甚至是有与无的区别,即一般药店的中药药效几乎已完全丢失,而同仁堂的中药即使不对症,几味药组成的方子也都能发挥它本应表现出来的作用,我曾经用同一个方子,在北京的普通药店或诊所抓了一副,在北京同仁堂也抓了一副,前者基本没有任何作用,而后者那副虽然没有根治病灶,却给力地缓解了症状,这个过程中,煎药、服用温度、季节、地域我都基本保证了相同一致,可谓是控制变量的科学实证了。现在包括大多数国医大师,也忽略了中药的制备加工,故而开方诊病上都是高手,却往往因为中药本身的药效这一环节的问题而功亏一篑,这就像大学考试门门90分以上,体育却给挂了。另外,由于大部分中药比较苦,煎出的汤药之味道更是古怪,我姥姥就喝不了中药,必须喝时还要捏鼻子憋气,药汤里也要加一堆蜂蜜才勉强喝的下去,而西药则大多是无味的,且胶囊和药片啥的直接咽就行,但一般都不主张用西药,因为它们的副作用过大过杂,有的短期内看不出来,时间一长旧病没治好新病却出了一堆。中国的很多西药比如YSSQL,刚从美国进口进来了几年,用的很频繁,而在美国本土却差不多是要被淘汰掉了滴,因为美国的研究者追踪调查后发现它降低了妇女用药者的反应率,这种情况我问过太原市里一位享受国家津贴的名医,他就很清楚这种药的副作用太大了,会有很多风险,所以他不怎么常开,而在同一家医院里问一位比较年轻的副主任医师,她却觉得这个药还行,目前的使用过程中没发现什么问题,可见西药也和中药一样,关于它们的药性、药效、药理等等方面,即使一线的医生们也对此存在着一定的盲点,改善这种情况就需要信息网的公开和普及了,也很需要像这篇博客一样的文章来提醒告知。

    老医与青年医生

    中医的分科,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老中医们的思考,也限制了青年医生的学习,但青年中医工作者的医学成绩依然很多,而老中医往往有功成名退的现象,为数不多的依然坚持门诊的大夫也会下意识首选一些普通的方子,罕见有创新。作为名老中医,拥有多年门诊经验,在70岁左右的年龄段中医们也大多会开始养生保守,故猛力或罕见的药以及药品种过多的方子都不太可能去首选启用,老先生们对于病理发展的认知已达到万病皆化归于五脏的理性认识,所以神医多出自老医生,而青年医生们则胆大敢为一些,经常有很多创新和尝试,所以常出突破性或颠覆性的医疗成果,正如毛主席在苏联对中国留学青年演讲中的名言:“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好像早餐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中医学现状

    大学寒假归乡火车之旅途中,下铺一位中医药大学的老乡和另一位对铺的理工科老乡聊天,科普到她的嘴皮干不是缺水啥的,应是缺维生素;在央视节目里,一位中医药大学教授解说灵芝这味中药的主治功用,谈到了灵芝孢子的孢壁这个概念;我哥的大学专业是中医针灸,对我讲手心某穴位时,用到了神经等概念。“维生素”“孢壁”“神经”都是西方科学的概念,中医学教授和学生却大量使用,对于这个现象一般人会感到中医被严重西化了,但我目前见过的中医们,如果用中医术语问一些问题,他们的回答也都是中医味儿的,少见有类似的西化言论,所以我认为中医们都保持着“本色”,只是大众普遍对西医学的概念接触和了解的更多,所以中医们在科普时就用了些西医概念,是为了大众更好懂,内行话在内行里才会讲,深入浅出是也。在北京中医药大学外设国医堂我见过一位中医老教授,听说我是潞城人,就谈到自己曾经去潞城赶过庙会,而对中医有一定了解的人应知道,合格的中医应该针对病人的居住地进行一定的考察或有较全面的了解,包括当地的气候、湿度、温度等因素的变化都要有了解,天时地利人和的总体诊断才是最佳的,也最符合中医的整体观,所以我见到的这位老教授是把基本观念继承的很极致了,对地方有亲身体验这一点,也已远远胜过用书籍资料了解地理的一般形式。祖传的医学精髓并没有丢,只是西方概念的过度嫁接,让很多中医学的内容有了一定的扭曲度或过于肤浅简单,这是中西结合后必然要承担的风险。我目前想到的可以尝试改善这个状况的办法是——总分总,有嫁接也有断舍离,分论后再合论,合论完再互补式分论,不同形式思维的明确分辨后之转换将会对中西杂化现象大有改观的,学术问题就要用这么学术的方法论解决,当然,可以通过辩论、竞赛等形式具体实现,真理越辨越明嘛。最后,就是中医的历史现象,从春秋战国到现在,千年的传承中出现了很多中医大师和学者,著书成论都非常多,很多理论有共性也有矛盾不一,对于一味药的功能主治也是百家争鸣了些,各有见解,这样当代中医在“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时就多了一些错误的干扰,进而影响治病时的思考,中医本来就分为很多派,中医之武林上空的云层因历史的延长而越积越厚,给后人很多迷茫,就像初中牛津英语书上的一段说“如果我是明朝人该多好,那样就不用背历史书上的各种不平等条约啦”,好在民国和当代都有大师拨开了中医的云雾,完成了“返璞归真”,具体内容请看下一大段,嘻嘻。

    中医复兴的迹象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山西省灵石县(呦,离我故乡仅一县之隔)出现了一位神医——李可,先生善用附子,打破了中医不治危重症的神话,并主张以《圆运动的古中医学》为正宗中医教科书,这本书是民国时期一位医学大师彭子益凭借自身领悟著成的大作,认为中医学经过千年的传承,夹杂了很多错误的学说,应该回归本源理论,让真正正确有效的医学重见于世,李可先生现已逝世五年了,但他留下的名著《李可老医生急危重症疑难病经验专辑》和校注整理的完整版《圆运动的古中医学》将是不亚于《黄帝内经》的医学财富,针对当代中医学派多且杂的形势,群龙需有首也。中药的使用量也是很模糊又很关键的概念,治感冒的药量不能重了,应取其清阳之气,治其他病症的药往往不能太少量,多则100克一味,而现在大部分中医开的方子最多的一味药也是30克左右,大多是10克,李可先生的学生们则突破了这个界限,我在太原就拜见过一位李可先生的弟子,开的药方仅仅几味药,而每味药都基本在50克左右,其中熟地黄本身密度比较高,一般都是30克,先生在那个方子里用了90克,可见“功力深厚”。当然,量的加大是把药效提升了一个层次,医者也应考虑到在药本身的质量,如果药是同仁堂买的,量的加大和减少就会有奇效,如果药物已经失去了效果,那么量的多少基本不会有明显影响,所以希望广大中医能重点关注下制药,而不是仅仅在诊室里或书房里搞研究,我们都忽视了一个看似最平常的环节。最后,我想谈下关于“医易同源”这个概念的一些看法,《圆运动的古中医学》为什么这么受李老推崇,李老的医术为什么那么神,我觉得就是因为《圆运动的古中医学》这本书是根据《易经》河图中气升降的圆运动之理,试图破解了《内经》、《难经》、《神农本草经》等等古代中医经典的奥秘,即根据“医易同源”的概念真正完成了一些成功的实践。我哥是在中医大学学了五年,今年刚毕业,这次大学寒假里去他家里做客时,我老妈聊到一个经历——老妈工作中长时间的电脑操作,使得脊椎和视力有了些问题,经常头晕感冒,所以在当地找了一位医生看了看,因为这位神医很有名气,同时还是位算命先生,给老妈把完脉后,就嘱咐老妈明天再来取方子,因为他要到了晚上静静地算算卦,而后再写出来最终的方子,老哥听后也觉得好神奇,看了看那个方子,马上拍了下来以备日后和老师同学讨论讨论,我听说这段故事后与其说是惊奇,更像是惊喜的感觉——原来“医易同源”还真有人掌握并依此实践了滴,因为那个方子里的药把活血化瘀、运脾除湿、舒肝解郁、补阳温络等等各方面都考虑周全了,所以这位神医绝不是一般的江湖算命加郎中先生,而是道行很深的民间中医。后来我跟老哥说了下中医应该回归易经对应卦象或象数来思考研究的想法,他觉得这种又算命又治病的方式现在很少吧,一般还是“医易分离”的医生比较多见,反正他是基本没听说过中医还要会算卦,后来我翻看他的考研书,也大多是纯中医理论的题和讲解,基本没有《易经》的影子,看来中医复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内行们的积极改革将是主要推动力,而“医易同源”这样重要的理念应该广泛普及到大学的中医专业里,仅仅课外书籍里提及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最终坐诊的大夫不是像我这样的业余中医爱好者,而是各大医学院的毕业生。

    中西的融合(中中对西西说:谈个恋爱呗)

    据我一位爱抽烟的亲叔交代,他觉得吸烟时能感到脑子转的更快,真是亲叔,跟亲爸说喝酒能助诗兴成李白的说法如出一辙,不过的确有此类现象,我高中也见过两位爱抽烟的老师,可惜其中一位上午精力充沛,下午似乎因为没抽烟而上课讲的就有点“虚弱”,所以下午的课基本是留很多时间让学生做点题,另外,本贫道发现当地一位老中医吸烟时的表情和两位老师一样,都是若有所思的感觉,思绪仿佛飞往九霄云外,此“般若”的将近实现也许就是思维的杂化和头脑充分运转开来造成的,只是吸完烟的人并不能长久保持这种状态,相反是保持了一些“后遗症”,包括咳嗽、高血压等等。关于高血压这块,西医认为是烟碱兴奋了交感神经,同时促进了肾上腺释放儿茶酚胺,“双剑合璧”最终促成了高血压,而中医上我目前的解释就是烟草入肺,长期作用导致肺气虚,肺气之虚无以压制上亢之肝阳,肝藏血却阳代替脾生之清阳升于头,最终导致了高血压,此例可见,中医和西医的思路有很多区别,西医关注了微观物质,中医却始终不能离开五脏的关系来讨论,但也可以把中西的概念用在一起说的,我戏称这是学术上的“谈恋爱”——烟碱入肺,影响了肺的正常运作,所以导致了肺气虚,烟碱刺激了肾上腺髓质,就打破了肾水与心火的相交平衡,所以心火会上炎,造成交感神经兴奋,加上肺气对肝气的压制力减弱,最终导致高血压。这是中西概念合用的小尝试吧,有部分是我联想出的,可能不那么正确,但应该八九不离十滴,所以我想说,中西的互补不仅是体现在实际医治中(比如对一位病人又做手术又灌汤药),还可以在病理分析上实现思路的互补链接,当然,西医病名与中医病名的混合,有时也限制了医生们的思路,比如一位名牌上说是擅长主治肺气虚的老中医,用百合加黄芪的老方子却没能治好一位患有自汗的病人,当病人再次上门求诊时,老中医就断定这是抑郁症,推荐他去一位善治情绪疾病的另一位老中医那里试试,关于抑郁症这个东西,大学新生入学时还会放下科普,但对中医有些正确了解的人的都知道,肝喜条达而恶抑郁,会受到环境的影响从而有规律地改变,不可能一直抑郁,更不需要药物的长期控制治疗,关于抑郁症这个医学上的瑕疵我在下一大段具体谈。总之,中西学说的混合如果使用得当,必将打开很多医学领域的新局面,也是很好的创新引擎。

    医生们的思维漏洞(推翻抑郁症一说)

    就像大多数作家一样,写作久了就会常常坠入熬夜状态,因为夜晚好像天生就是为睡觉和写作而存在的,有安静,有沉思,黑暗激活了寻找光明的头脑,同理,大城市里的医生常常会低估患者的病情,会觉得一切都是思想想不开造成的忧郁症,因为大城市里的人的确是烦恼万千,生活与工作压力的确造成了上门病人十有八九是最初的负面情绪造成了各种症状,所以医生们考虑到病人的情感状况,试图开导开导是很好的选择,但如果在纯病理的层面都不作较多考虑就盲目从精神层面上定诊为抑郁症,肯定是很烂的诊断,当今中国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中国人本身就比较和气,哪有那么多抑郁症,完全是盲目定诊的医生没有精确而高明的诊断思维,而是纯粹凭感觉来的,感觉性思维倒是没问题,但感觉完后如果一点质疑和批判都没有,就肯定会因盲目自信终生过失。张国荣真的就是因为体内缺少了一些物质而患上了抑郁症最终造成了自尽的悲剧吗,不知道当时医生们是否考虑过国荣哥哥在北京排戏的时候发过一次高烧,回到香港后就渐渐有了些症状,目前我是发现高烧、抗生素对所谓的抑郁症有潜在影响,具体病理如果是西医肯定会从基因上研究吧,那个不怎么靠谱,中医上我从肾阳等概念上是没想通,但后来思路转到肝上,我发现中医上的肝气郁结,在西医理论上可以找见很多病名与之对应,比如各种肝硬化、肝炎等等,都会影响肝功能的正常运作,在一位美国医生写的著作《谷物大脑》里作者略提过一句,就是糖类食用过多后也会造成抑郁症,原理就应该是太多的糖类让肝的工作负担加重,久之就会造成肝功能的衰退,也就是中医上的肝气郁结,如果这些病理推理的正确,那么我认为精神上的抑郁症是完全不存在的,少数物质的缺失也远远不会造成抑郁症,抑郁症都应是肝病,是可以检测到的肝脏病变,精神上的各种表现其实都是五脏和神经的作用,按《黄帝内经》的解释,人的精神、魂魄都是五脏产生的,所以离开了生理上的思考的医生,就是不合格,就是唯心主义的江湖郎中,是难以帮助到病人的。毫不夸张地说,抑郁症这种病名的出现,就像一个毒瘤,不知不觉地扩散在了广大医生们的思维深处,这就导致医生们接近一半的诊断都是抑郁症,可吃了一堆抗抑郁药后基本都没什么效果。也因为这么一个笼统的病名,无论是西医还是中医,都不再细细的思考生理学的病机,上来一个病人就拿抑郁症论治,或者检查了半天没啥问题,用常规的药吧也没给治好,这时就还是按抑郁症治,或推荐你去精神科看看,实乃可笑也。长期下来,抑郁症早已不再是一个病,而是被扭曲化后变成了医生们在无能为力时下的万能台阶或保名节的万能挡箭牌了,这等丑恶的现象其实有很多原因,第一个就是教育问题,古时尚有因材施教,现在却都是批量生产和自力更生,通过考试把人群分割筛选而后划分等级,考试题却都是现成的基础理论,哪儿还有批判和创新呢,第二个原因就是医学本身的欠发达,有人以为现在西医学要多发达有多发达,可是一位在国外生活的华人没精神了去看西医,查了半天没发现问题,就也按抑郁症治了,大半年过去了也没好转,回国后一位厉害的中医一诊脉,按血虚治,结果慢慢就康复了(故事原版是我在北京中医药大学的一位博士后——罗大伦先生所著《阴阳一调百病消》一书中读到),可见如今的西医学远远不足以包治百病,整个医学理论体系中也存在着很多漏洞和空缺,所以无论是西医学的发展还是中医学的复兴,都尚在婴儿期,同志仍需努力。作为合格尽责的医生,想治好更多的病,就应该不断精进,起码应该不断阅读最新文献,以补充更新自己那脆弱残缺的医学知识体系,中医们还应不断研读古籍,首先要精通国学,否则这两门医学要想到达一定的境界,即更好更快更优地治愈人类的各种疑难杂症,至少还需五百年。关于各位医生,我想提个建议,其实咱根本用不着开完方子后还兼职心理医生去开导病人,要真是情绪造成的症状,大多会在一个月内自愈,凡是病程超过两个月的,就应该把重心放在生理上,把药方写对症、药量给足、服药时间和饭前饭后设置好了,就是给病人最大的帮助。

    医生加护士的构想

    门诊大夫们都是接受过科学的学习程序培训出来的,却大多没有接受过心理学方面的教育,而上了工作岗位后,无论是门诊大夫还是住院部医师,其实面临最多的是患者的倾诉,面临疼痛和不适,患者们更多的是诉苦或发牢骚,面对满满的负能量,医生们或多或少会受到一些影响,所以我觉得医生们才是最辛苦也最心累的人。小时候感冒发烧,经常住院,我是最喜欢护士而最讨厌医生(小孩子讨厌医生这点应该挺普遍),因为想到医生就想到了扎针的疼,对于护士,我现在仍然记忆犹新的就是她们的柔情加干练品质,每天会有亲切的问候和关照,有的会像朋友一样跟你聊天交心,用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如果护士是白雪公主,那么医生们就有点像拥有着小恶毒的王后(假设这里的护士和医生都是女性)。以此为例来扩展分析,医院里最和蔼可亲的一群天使按感觉评价往往是护士,医生们则是大战病魔的战士,这是犹如士兵与服务员般的即两者间拥有极大反差的不同状态,也是职业熏陶出的情操,但理性上看,是医生们治愈了我们的疾病,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最可爱最可敬的人。护士们好像是帮患者在情绪低落的黑暗中的一轮太阳,医生们是患者在病痛的摧残中伸出援助之手的天使,两者没有可比性,有的只是境遇的不同,而医患关系的根源很大一部分就在这里,因此我在此想针对各医科大学提一下我的构想,即对于内科医学生的培训,应该有和培训护士一样的课程安排,让未来的门诊医生具有和护士一样的亲和力和心理素质,试想如果患者进入门诊房间却也有家的感觉,起码有和朋友相聚畅谈的感觉,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久病成良医,求医先求己

    不知大家是否想过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人间有疾病,我的答案是,疾病的意义就是帮助人们更多去关注自然与生命,因为有了疾病,人们才会想办法治疗,于是就有了尝百草的神农,有了跋山涉水找药的李时珍,西医界就是青霉素的惊奇发现和从树皮里提取新药的故事,这些过程,其实都是人类接触大自然的过程,也是对于生命本身的探究,疾病给了我们回归自然的必要理由和机会。最关心我们身体的,除了父母、老公或妻子,大概就是我们自己了,最能感知自己身体运作优良的,除了B超或CT,大概还是我们自己。有位国医大师在一个央视节目里谈到一句“身是医生心是药”,当时是着重强调情绪对于健康的关键调控作用,其实“身是医生”这四个字也很有内涵,医生的主要工作内容就是即时诊断,而医生们不是我们,怎会完全知道我们身体里疾病造成的各种感觉呢,所以“身是医生”就是指我们的感觉就是最好的医生,再说“心是药”,药就是帮助我们战胜疾病的贤内助,所以心情的愉悦也将有助于病情的康复,我爸跟我一起看的那个节目,听老医生说“身是医生心是药”,就马上谈到心情好了啥病都能治好,理想主义了点,我的这些见解可能就更理性了点,我认为不应过分夸大积极情绪对疾病的积极作用,否则大街上怎么都是药店而不是心理咨询室呢,这块好像涉及到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了,我是物心主义的,所以很平衡,哈哈。好的医生首先应是好的病人,这话我说的,供大家思考,因为好的病人就是积极去想办法把自己治好的病人,这个过程中有探索有研读有思索,关键是自身对疾病有很切实的体会,所以这样的病人比很少生病的医生还有研究的透彻,对待其他病人也能更设身处地的着想,全然可谓为“良医”也。关于求医先求己有很多解释,我在这里的解释就是生病后应先猜测下自己的病理和病名,然后才去找医生,把这些思考提供给医生做参考,这样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引导医生更准确地诊断。

    中医学者的品质

    目前我接触过的中医细数应有13位,包括北京的两位名老中医、年轻一些的青年医师、我故乡附近三个县城里当地的民间中医大师(至于我为啥见过这么多中医,详情请看下一大段),他们身上有很多共性,即眼睛炯炯有神、性情比较开朗、知识面超级广、口语逻辑很曲线、价值观高端博爱、思路奇葩抽象、里外仙气十足,外在表现有点相声大师的范儿,口若悬河是基本技能,而内心却都是很有涵养与原则的儒士,深度学习过中医的人或多或少都具有这些特点。中医学对我这位小学者影响最大的一点就是让我从一个内向沉闷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位超级无敌喜剧型人物,其次应是文法的影响,一位社友说宝宝文章的逻辑有点参差,嘻嘻,这大概就是受到了中医理论思路的影响。中医界流传很多有趣的故事,我最喜欢的一个就是李时珍“以笑治病”的故事——李时珍有一次为一位已病到瘦弱的知府诊脉,诊完后胸有成竹地说“大人,您这是经血不调了”,把那位知府差点气哭,然后李时珍接着又说“大人,您的阴脉小弱,可能已经身怀六甲了”,这下那位大人是忍无可忍,就把李时珍当作江湖郎中赶了出去,但过了几天后,这位知府的病却奇迹般的治愈了,原来此人得的是阴郁惘忡之症,只要敞开心扉改善心情,自然能散气活血,从而渐渐痊愈,李时珍明白此病机,所以故意给知府开了个超奇葩的玩笑,知府后来的日子里每每想起此事,都会大笑一阵,所以慢慢还真康复了,哟,用了好多古文,为通俗易懂起见,我用现代汉语和个人的幽默创意来翻译下这个故事哈——李时珍童鞋为一位郁郁寡欢的大学辅导员(男性)治病,诊完脉说“大哥呀,你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月经失调不太规律啦”,辅导员气哭,说道“崽骗我?”,李时珍童鞋却接着说“大哥,我是说真的,你这好像还有点喜脉,可能是怀了孕才影响的大姨妈也不来喽”,这下辅导员终于忍无可忍,一气之下拨打了各科老师的电话,让李时珍童鞋的每门科目都以零分的悲剧挂科啦,但后来辅导员每每想起这位臭不要脸的瓜娃子童鞋,都要连笑一个小时,笑到面部抽筋兼腹肌打滚,不出半个月,辅导员的饭量却恢复了正常,大小便都重新运作起来,很多病症也基本消失了,这就是著名的“以笑治病”之高能改编版,欧耶。

    我的自学中医之旅

    读到这儿认识我的朋友们肯定已经很惊奇了,因为目前只有大学室友和父母知道我学过些中医,写了这么多一般会以为宝宝是哪位中医学教授,其实吾芳龄,,呸,年龄才二十岁,大学所学专业和中医一点联系都没有,倒是我妈妈的干爹是当地农村里的老中医,六十多岁却依然可以搬砖干活,我小时候有次得了绝食症(其实就是吃多了消化不开,减少了正常饭量)就曾被老爷爷神奇地药到病除过,但爷爷没教过我什么。真正的学习我觉得要说到高中,我是在高中时错选了不怎么擅长的理科,分科考试前苦学了俩月理科的三门,文科的书看都没看,结果,考试出来理综的分还是比文综分低了一分,但我这位初中时政史地就门门都考过年级第一的“文科奇才”还是选了理科,兴趣使然也,总觉得理科比文科好玩些,至于分科成绩就闭一只眼没当回事儿,尽管那的确喻示着什么,果然,高二理科难度一下子加大,宝宝“惨败走麦城”,从此在假期和空闲之时就不怎么好好写作业和做题,而是去市里的图书馆看点课外书,缓解凉凉之读书法也。偶尔翻到中医的一些书,觉得好神奇,也就开始了自学中医之路,另外就是爷爷奶奶到了晚年都因为得了很严重的病(结肠癌、糖尿病、肺心病)而少享了几年清福,都是在病痛中度过了人生最后的时光,这也是一份潜在的学医动力吧。老爸每个月都会带奶奶去太原看看病,由于年老不能动手术,所以是用中药控制癌症的发展,中药的话就要每个月去当地医院抓一回,因为有种中成药是医院的专利,只有那个医院有,我也就在寒假暑假跟着去了好几回。到了高三,我自己是经常失眠,所以寒假里就裹挟着老爸一同去北京看了看医生,其实失眠不是什么大问题,并不怎么影响我这种天生就精神棒棒的人(热血青年基因?),所以更大的源由其实是我喜欢和中医们聊聊,也期望能目睹到神医们的风采,也浅显地学一些大师们的诊断方法。中医们都很健谈,都有自己独特又精辟的价值观和人生观,中医学本身就是一种自然哲学观嘛,上门的病人少时中医们大多会憋不住似的谈很多“真理”,好为人师、乐于分享、厚积薄发、博学多才、见多识广、主旨鲜明也,(咦呀,世界上出现了一个我这样能说能写有思想有见地的小伙子是不是也跟我学了点中医有关?),加上我懂一些中医理论,所以能接一些内行的话,有次好像通过了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医大夫的“面试”,先生说“你可以不参加高考,跟着我抄方子学医吧”,因为当时人很少,这位大夫又是中医学院教授,所以点燃一支烟后就滔滔不绝一连串讲了半个小时,期间也就问了一个问题“肾对应五行里的哪个呀?”,我正听讲听得爽歪歪,突然一个问题袭来,问题教学法者是也,还好经过两秒的回想,宝宝略带犹豫地答出了“水”,对了,看病前一般是患者对医生口述病情,但我觉得口述太浅显,就把自己的失眠症状详细地写在了一张纸上,包括失眠时长、入睡时间、其他身体部位的状况等等,还写了一些对自己身体病理的猜想,甚至还写了个药方,想问问那个药方对症不,这位先生看了那篇“名作”后是很高兴的样子,加上问了个问题验证了一下真才实学,所以在聊天中断续地发出过三次邀请,可惜我没抵挡住上大学的诱惑,不然现在肯定是在诊所里或抄方或与教授先生讨论医学。还有一次是在北京一家医院,门诊房开放着,所以老爸在外面排队,我溜进去观看大夫的看病过程,这是位上过央视节目的老大夫,大概60岁,但头发没有一点白,先生诊治到一位有点心事重重的中年阿姨时,坏坏地说“我开的这副药很贵啊,一两万能吃半个月吧”,说的那位阿姨差点吓晕,而后先生才哈哈大笑地解释道“我胡说的,别看了回医生,原来的病没治好呢,反而吓出了个新病来呀,这看病就要花钱嘛,不贵啊不贵,一千块病就好了”,说完那位阿姨虽然还是一开始那样有点拘谨害怕的样子,但明显放松了很多,可能是得了病心情很低落,先生见状就用玩笑给她宽了宽心,整个上午,老先生都是谈笑间诊问并对症下药,活像个相声演员。我现在有半年没接触中医理论了,很多药名和病名都明显淡忘了些,但这些中医们的音容笑貌依然记忆尤新,活灵活现的感觉,也许具体的理论我一辈子都用不上,中医的一些共有性格品性我却感到是要伴随一生了,比如这幽默搞怪的语言艺术(好吧,我就是那个尽学“坏”不学好的小孩孩),在刚上大学时就由于玩笑开的巨多还都很夸张,被亲爱的社团部长“惩戒”过,社群里聊着聊着就把话题奇迹般地带偏,后来也让“老婆”误解了一次,才终于意识到这门“语言艺术”的小弊端,即不适合对“非病号”说,咋改改尼?宝宝想到了转行,于是去图书馆看起了西医书,也写起了比较严谨的博客来锻炼心性,到了生日那会儿好像基本“正常”啦,终于会说“人话”喽,哈哈,但偶尔还是会玩笑灿烂,没办法,完全改掉臣妾也做不到呀,尤其是回来故乡后,一贯的家庭幽默氛围又把我变回了“尬聊小王子”,最近俩博客就能看得出来,其实是因为中医理论的思路大多有点深邃抽象,所以中医式语言艺术只是中医那奇葩思维的外在发挥,不了解的人肯定就觉得有点尬,对于说话的人也感到好奇葩好瓦特,而在中医之间,这种有趣神奇的口语方式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了,乃中医之家所必备耶(我们是能治病的相声演员,欧耶)。回想这一路,耽误了高中的部分学习,用去研读了些中医理论,其间我还尝试给自己艾灸过,不小心烫伤过一次,现在肚皮上还有一点小“脚印”;我也尝试编过一些药方,至于能否成功治病把握还不大;因为好奇居然有勇气让学针灸的老哥扎过几个穴位,那疼痛,那酸爽。对于如此“不务正业”的行为,我是没有感到惋惜,反而是非常庆幸,庆幸青春没有完全用于应试上,庆幸中医文化对我性格的开发和塑造,也庆幸自己的一些“合适”玩笑能给他人带来一丝微笑和轻松,最庆幸的还是思维这块,现代教育都只教知识不授智慧,所以有人说不谈方法论的中国教育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一样,都是耍流氓,其实是因为智慧这个东西即使是教师们自己也严重缺乏,哪里还有方法论这样的智慧来教给我们呢,所以要想改善这种情况,只能我们自己去汲取去摸索,去回归国学感受古老,所以我很庆幸自己学了一些祖先的文化,虽然韬光养晦是一辈子的事,但有了好的开端就已经值得欢呼一阵了,话说,我高中那会儿因为《黄帝内经》看的朗朗上口,所以还买了一整套古典书籍,里面有本《金刚经》,也挺神奇地看了点,自此我算是懂了点佛学,上上上篇博客不是还发了回菩提愿来着,佛学这个东东其实对于医生来说也很有帮助,曾见过一位信佛的医生,医术相当“精进”,远超一般的中年大夫,可见佛学的指导可以让人们在感兴趣的方向或日常工作状态上走的更远或干的更出色圆满。最后,如果有哪位童鞋感冒低烧了,对于这么基本但很常见的小病我还真发明了个方子,就是把连花清瘟颗粒和感冒清热颗粒混一块喝一杯,一般低烧会马上退,喝一两次就行,而后就只需喝感冒清热颗粒巩固三天。遇到心情不好也不知道为啥就不开心的情况时,用逍遥丸就不错,可惜上次看见“英雄”有这种情况,犹豫半天还是没推荐出来,因为是药三分毒,虽然中成丸药的毒性经熬制等处理已经趋近于零,但给要好的战友推荐药还是顾虑太多,老话说“医不自己”,给自己人看病也同样是天底下最难的事。

    北京中医药大学游记

    上一大段谈到我去过北京好几次,有两次就是去的北京中医药大学旁边的国医堂,由于我长得这么像秀才,所以就好像北中医大的学生似的直接从正门进去了,也可能是北京各大学本来就开放允许参观(虽然清华北大校门的保安就很严格),于是就进北中医药转悠过两次,在寒冷的冬天,比如我的大学还有北京化工大学(离北京中医药大学很近,所以也进去观赏过两次),很多情侣晚上十点左右也依然会站在外面谈恋爱,主要是在女生宿舍楼下的小路上,北化工的情侣比我学校的要多一些,加上京城寸土千金,大学的面积都很小,所以情侣们都挤到一条窄窄的路上交谈着,都各谈各的、专心致志、互不干涉内政,一对一对离的很近,集中起来感觉挺热闹的,浪漫式热闹也,连北京那么冷的冬天也似乎温暖喽,我从中穿越过去后的感想是,我好像参加了情侣社。但中医药大学的夜晚很少见情侣,倒是在一小片公园里有很多学生在背资料,图书馆里也坐的挺满,和西医学院一样,也是一群最累最苦最繁忙的医学生呀。那天下午是在北中医大的图书馆外的小花园里,看见两位男生好似在练八段锦,其中一位更像是五禽戏,路过的学生很多,却没有一位像我一样也好奇地观望了半天,看来都是习惯了滴,说明这俩学长在此地练功也有些时候了,这是中医药大学的一道独特风景吧,因为在山西中医学院我是没见过这般好景致,看过同志们大胆实践着中医里的养生运动,我在上了大学后也想练个八段锦试试,可惜找了半天也没找见一块合适的地方练,普通高校里练功实在奇葩,宝宝还是挺好面子滴,所以最终我还是选择在宿舍里默默地踢毽球喽。北京化工大学里有很多外国留学生,而北京中医药大学里有一栋教学楼,牌面写着台港澳中医学部,在楼下听传出的读书声,大致也可以确定里面应是远道而来的台湾同胞,台湾的教育重国学而轻科学,所以对于《易经》的思维应该会掌握的更完整一些,零几年百家讲坛上就出现过一位台湾老教授——曾仕强,当时的我还是个宝宝,只记得他是个可爱的老头,最近重新看了几段当时百家讲坛录制的节目,认为先生完全讲透了《易经》的智慧,其间他提了一嘴说他的祖父就是中医,可见医易不仅同源,还是一脉相承的,如果曾教授不是留学英国学了管理而是投身于中医事业,一定会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中医学的前进脚步。我觉得“医易同源”在北京中医药大学应最有望首先发起普及,期待这所中医药领域最高学府的带动作用能为整个中医学界不断创造奇迹。

    本文中心思想总结

    中医是哲学,西医是科学,科学是哲学的发展,哲学是科学的归依——故中医是西医的爸爸,西医是中医的猴子,呀,不小心又说俏皮啦,严肃严肃——故中医是西医研究的起点兼终点,西医是中医研究思路的拓展途径。

    ———致敬《黄帝内经》、《伤寒论》、《从无病到天年》、《北方医话》、《阴阳一调百病消》、《圆运动的古中医学》等个人读过并感到深受启发的中医学名著,中医的路曲折且杂,我觉得书籍和实践都还远远不足以把中医之路走顺走通,更多的是需要思路的全面完整与灵活转换,当代中医最需要的是创新和回归周易,勤求古训应在其次,这是我的一条建议和信念吧。在政治稳定、科学共享的当代中国,中医的创新是具备有利条件的,而西方科学的不断冲击,也使得创新之路挑战不小,机遇和挑战的并存才爽嘛,望祖国医学在自强不息中终达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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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题:中医与西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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