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倪艳,我和林子乘上一辆出租车融入了滚滚车流。直到这时候我也没有感到事情的蹊跷。我想闭上眼睛眯一会儿。
微凉的夜风吹进车窗,稀释着我混浊的大脑。说实话这几天我也疲惫了。
就在我半睡半醒之时,出租车停了下来。我的眼睛也睁开了。坐在副驾驶上的林子回过头来对我说:
“刚才那边来电话了,有外人参加,人家那意思不希望我带生人去。”
“那我就不去了,我现在有点困。”我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林子刚才到底打没打电话。
林子又把一把钥匙递给了我,“你先回去睡吧,我几点回去睡吧。”
我接过钥匙,这是林子在大成公租房那把门钥匙。
“好吧,你也早点儿回来,别玩太久了。”说完这就话我下了出租车。
“怎么回事儿呢,如果不希望我参加他们的局、那为什么不要说呢?为什么把我拉出一站地才让我下车呢?”
“你到哪了?”我给倪艳打了个电话。
“我还在车站附近呢,你们到地方了?”电话里传来倪艳的声音。
“到什么地方啊!刚走出不远就被人家卸车了!”话里带着气儿。
“怎么回事儿?卸车?你说详细点儿。”倪艳的语气有点儿迫切。
“倪艳自己坐车走了,把我卸下来了,说人家不希望看到我!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不早说呢!她让我到她大成那里住。”
“那你就去呗,告诉我干嘛?证明你是抢手货吗?你赶快去吧,你们不是有一个星期没在一起了吗?久别胜新婚啊,注意点你那小身板儿啊。”倪艳的话百分百充满着怨气。
“我越想越感觉林子这事出的是有目的的。你不感觉吗,为什么不带着咱俩去牌局?她说人家不同意有外人参加,可是我根本没听见她接电话。”我说出了疑问。
“你那意思是说林子有意拆散咱俩?”倪艳说出了我的疑心之处。“她为什么要这样呢,是不是你说话漏了嘴,让她知道了咱俩的关系?”
“没有,我保证没说漏嘴。是她疑心太重。”我强调着。
“嗯,她就是这样的人。你给我打电话什么意思?”
“我想……我想邀请你到大成那个公租房参观一下。”我真不知道怎么措辞了。
“你邀请我?我怎么听都感觉你是那公租房的主人呢?好吧,你先到火车站这儿来,咱俩汇合后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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