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是谁拿走了孩子的幸福》这本书,打开第一章节“天使,还是上帝”。我看到了一个孩子的幼小的心灵上的恐惧。我突然想起在班级里,学生是否也有过这样的恐惧呢?当我伸出手指出他书写的错误时,他是情不自禁地闪躲,可能以为我要打他。这是学生的恐惧。
这又让我想起,在《教学勇气》第二章中,提到了“恐惧文化”。我有点茫然,教师在教学中怎么会恐惧呢?也许学生会产生恐惧吧。读后,才知道自己的认知浅薄。教师在教学时也会有恐惧。当你在课堂上提问时,无人回应,无论你怎样引导,学生就像木鸡一样,这时,恐惧就会油然而生。学生在课堂上,恐惧你的“另眼相待”,怕被你贴上“笨蛋”“蠢货”等标签。
他的比喻有助于我明白事关教学的核心原理,我们诊断学生有何“病情”将决定我们对学生如何“治病”。可是我们作为教师却不舍得花时间来共同地诊断学生的“病情”,也不舍得花时间共同地考虑教学本应治愈的学生身患的“疾病”。我们的学校设有医院里那样常规的“大会诊”:医生、护士、治疗师及其他专业员共同诊断病人的病情并握此共同商定治疗方案。相形之下,我们却漫不经心地容许按那些充斥于教师文化中的对学生的偏见来确定“治疗方案”。
直载了当地说,主要的诊断结论是我们的“病人”处于脑死亡状况,既然如此,我们采取如下所述的主要治疗方案也就不足为奇了:将资料一点一点地输进学生的血管,用轮椅推着他们睡的躯体去接触一个又一个信息源,直到按部就班地完成预定的疗程——指望学生从中吸取足以苟延残喘的智力营养,奄奄一息地直到毕业——当然,学生都交足了学费。
上面漫画式的夸张笔法意在凸显一条真理:我们既然设想学生处于脑死亡状况,就会实施无需他们用脑的教学。当我们的教学是将知识像打点摘那样输进学生不省人事的躯体时,入校时意气风发的学生,经过这样被动地消费知识后,在毕业离校时就变得心灰意懒了。我们总是忘了预言有自我应验的效力:我们很少会想到,学生之所以会在课堂上变成活死人,是因为我们采用的是把他们当作活死人的教法。
是的,我们对学生还是存在很大的误诊,当学生不能够按时完成作业的时候,我们就会想当然地判断他(她)是偷懒的,而不是耐心地倾听。其实,这也许是请假或放假的时候,“恐惧文化”决定了我们要共同学习,共同发展。
其实,现在我的课堂上,恐惧文化还是大大存在的。每一节课堂上,总有那么一些同学是游离于课堂之外,是恐惧的,也可能害怕自己听不懂被老师批评,也可能害怕作业不会做被家长很剋一顿。我也在恐惧着,恐惧他们听不明白,恐惧他们在考试时丢人。
看来,我还是要好好学习,好好研究一下课堂,研究一下学生,知道他们需要怎样的课堂,需要怎样的教学。我还需要重新鼓起教学勇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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