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中叶琛因为赢了足球比赛而被报复挨了一顿打,他身边的人或看笑话,或随意安慰几句,没有人问他疼不疼,只有李渭然,大概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感觉到,他和李渭然注定要纠缠一生了。
我记得很清楚,初三那年因为画电路图的时候把小灯泡画到了两根电线相交的地方而被物理老师用书本敲了一下,好吧我承认当时穿的比较多根本就没感觉到疼,但我本来就是很会记仇又很矫情的一个人啊,就到处抱怨,说戴老师好坏啦,还会打女生,听到的人也只是会笑我笨,或者表示赞同说是啊是啊,听说那个老师特别严厉呢,那个时候也有一个人,唯一的一个人,当我跟他说完之后,问我的第一句就是——疼吗?不疼啊,我真的不疼,那么简单的几个字,我却迟迟说不出来,天知道我当时有多感动哇,我想,应该再也没有人会那样关心我了,再也没有人会那么小心翼翼地对待我了,再也没有人会对我那么好了,你说我这人的嘴怎么那么欠呐,一语成谶了吧,此后我再也没遇到对我那么好的人,那样纯净的一份感情大概再也不会有了吧,啧啧,相似的经历却没有相似的结局,我们没能纠缠一生,但也算纠缠够久了吧,从初二到高三,最后终于把一切都说明白,真好,我们再也不用再别扭再纠结了,再也不会在见到对方的时候紧张得不知所措了,再也不用患得患失了,再也不用把对方的每句话都当做阅读理解一样分析了,再也不用老是回避老是思考我们这样算什么了,再见也不会红着脸更不会红着眼了,现在的我们清清白白清清楚楚,偶尔斗斗图,聊聊天,这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太开心了,哈哈哈哈,这条说说我设置了对他不可见,如果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请你也不要告诉他,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如果你不知道他是谁也不要随意猜测,这人也不是我的前男友什么的,我也不是喜欢他,嗯,也不是不喜欢,真是的,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记得呢,反正我们从始至终都没走到过一起就对了,而现在更没有一点可能了,没可能了,一点都没可能了,别误会哈,我发这条说说没什么意思,对我头顶的日光灯发誓,我真的都放下了呀,就是感慨一下下,我比谁都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回忆再美好也没用,既然回不去那就让它过去呗,天会黑人会变,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些谁都改变不了不是,看到他看起来过得越来越好的样子我有一点点忧伤,相信我,就一点点,但总体还是挺高兴的,我现在也是一个有点现实有点成熟有点糟糕的大人了,沉浸在过去的世界止步不前是小孩子的做法,我才不会呢,我,妈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就还是那样呗,一样的矫情智障神经质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不注意形象还厚脸皮,不过我相信我会过得越来越好的,恍恍惚惚红红火火,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哦,对了,明天还是有考试的一天,不说了,睡觉,养足精神才能考好嘛,还有,但愿我打的小抄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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