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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见过山矾花,但却不影响对远处山矾的向往。
于是,隔了屏细细地从止庵的作品中盘点,就见:
她的脚步所到之处,带了山野的清秀明丽之风,慵懒而清新;
而她的镜头所及之点,光与影下的扑朔迷离,令人叹为观止,也成就了这一处山矾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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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上说:
山矾也叫做七里香,花朵细小,花数繁多,花瓣洁白,花香四溢,且花后果实累累,大小如豆,生者碧绿,熟者鲜红,花果均具有较高观赏价值。
有了理论上知识的普及,再细瞅这组小而精,传说中要香动七里的神奇物种时,又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怀。
仿佛那星星点点,在春日里闪烁着耀目,那丝丝缕缕,似有若无的清香,在组团奔走相告,让这一季的春香,有了非同凡响,不一般的际遇。
最后,似乎就连屏前的我,也受了感染,就想着追了那抹香气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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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凝神静气,再细细品读时,那一簇簇有含苞欲放,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也有展颜欢笑的山矾花,又似乎在宣示一样主权:
此处非我至大,尽数我至美。
待循声仰视时,银玲般的欢笑,由近及远,回荡在山间。
而无数悦耳之声,又汇集于一处,山矾花是心中最美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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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余音袅袅处,仅留下了这处悬念。
似豪情万丈,似千言万语,又似踌躇满志。
而花语也像是在传递着一种情愫。
那时,关于眼前,关于当下,关于花开堪折,关于繁华落尽后……
种种心境,集于此,一时间又乱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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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尘埃落定时,不禁想问:
世间之事,努力过了,也尽力而为了,为何还不能达观,或者离希望成算还是那般遥远?
只见山间,阳光点点从枝叶间照进来,此时叶更绿了,油绿油绿的,而山矾花儿也笑了,笑得明媚也灿烂。
或许人生所有的纷扰,都来至不甘。
不甘于寂寞,不甘于清贫,不甘于寄人篱下,更不甘于永远默默无闻…
但不甘又如何?似乎努力与强势的段数只与心所承受的宽度与广泛相匹配,超于此定数,一切就只能当成愿望了。
再回头望山矾花,展颜绽放的绚目,眉眼生动,真能与传说中的拈花一笑相媲美。
亦或许,有一句禅语,也可以诠释此情此景:
风未动,幡未动,人心动了。
此时,微风拂来,朵朵山矾花轻晃着,似乎也牵动了春的摇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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