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龙身

作者: 壹蜀 | 来源:发表于2018-08-15 15:39 被阅读74次

    老猎不是真名但全村人都这样叫他,可能是他从小就打猎的原因吧!

    这天老猎扛着枪上山去打猎,在树林里转了一圈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打到别说兔子就连一只鸟都没有看到、唉!老猎叹了一口气转身坐了下去,感觉有点软还有点湿湿的、老猎吐了口气:到东西没打到裤子还湿掉了(老猎以为坐在了常年在潮湿环境朽木上面)

    把猎枪放在了左肩上用他熟悉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是一个装食用盐的袋子,老猎在里面拿出一个烟斗在膝盖上抖了抖然后放进嘴里.又从袋子中拿出了烟草卷了起来他把卷成卷的烟草放在烟斗里用火柴点燃吸了起来……老猎向远处看了看茂密的树林透着一丝温和的阳光。

    老猎向往常一样把快燃尽的烟头向坐着的东西磕了一下.拿起来看了看烟斗火还没灭燃的很旺,老猎又放下去揉了揉,这一揉老猎坐空了,屁股下面的东西好像被人一下抽走了!老猎感觉不对对着周围看了一圈除了杂草和树木之外没看到什么,老猎松了口气就在这时感觉旁边这颗树……妈呀这条巨蟒怎么竖立起来了!

    老猎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了,浑身无力心跳加速、抬头看这条巨蟒,巨蟒好像做出了一个很优美的姿势就好像准备享受一顿美味佳肴,突然巨蟒张着大嘴扎了下来,就像一个大的袋口从天而降要把老猎罩在里面,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一声枪响空气中火药味夹着血腥味(老猎后来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开的枪)转身就跑跌跌撞撞的向喝醉酒似的(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回到家)什么都没说钻进被窝睡觉鞋都没脱。家人问他什么他一句也没回复。

    第二天一大早老猎大儿子凯凯和小儿子阿毅收拾好东西准备和老猎上山一起打猎(因为老猎昨天空手而归)没找到猎枪就问,正要开口老猎走出来看到阿毅在找什么就问:“找啥”“爸枪呢?”凯凯问到,“别找了把刀带上枪放山上了”老猎前面走两个孩子后面跟着,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老猎好像没准备把昨天的是告诉他们。

    快到昨天休息的地方,老猎拿着刀做出要砍什么的动作、这时两个儿子也把刀举过头顶准备大站一场一样,快到了老猎的心跳加快比昨天的还要快都快跳出来了,阿毅突然窜了前去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爸你的烟斗怎么掉这了”老猎环视了一圈有看了看头顶松口气说:枪呢?“爸枪在这好像有血,看这有一滩都干了”凯凯说到。几个人都围了过去,老猎说:怎么这些草都长的好好的,“爸怎么了?”两个儿子异口同声的问到。

    老猎拿好枪把烟斗放进口袋说:回家,回家的路上老猎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回到家看到屋中间坐着一个人,背朝外在昏暗的屋里好像时有时无,老猎心跳又加快了,毕竟是个老猎手三步作一步走进一看这不是村里的“小神仙”小宁吗?(也就是电视剧里的道士,跳大神的)老猎正准备开口“你杀了不该杀的”小宁说到。

    小宁站起来走到老猎身边“这个事情要尽快处理不然会给村里带来不便”然后朝门外走去。凯凯两兄弟站在那愣了,四只眼睛直盯着老猎。老猎转过身来看到两兄弟后,大声嚎到“干活去”老猎知道小宁不是一般的人,知道也不奇怪,但带来不便是什么不便??

    老猎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烟袋卷了一卷烟放进烟斗用火柴点燃抽了起来,呸呸……呸!老猎吐了一口唾沫、站起来跑了出去在外面的石板上把烟斗敲了敲“血!难怪嘴里怪怪的味道”又敲了敲血从烟斗烟嘴里流了出来,老猎把烟斗抬高.血从烟斗成丝线一样从烟嘴流到石板上,在抬高点血停了一头的烟卷也灭了。这烟斗怎么会这么多血,老猎想到这里用手去沾了沾石板上的血放在鼻子闻了闻“血腥味很重很新鲜”老猎手一抖烟斗掉地上了,老猎感觉双手一下子抱住石板边缘,好像刚刚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搞得地动山摇一般,震动一下就过去了。

    这时老猎看到两个儿子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出来“爸地震了吗?”两个儿子同时问到。“不知道”老猎说到。这时村里的乡亲们也陆陆续续的跑了出来。跑到村里最大的坪坝上去了,老猎捡起烟斗和家人也过去了,坪坝很大村里人都在这晒东西.收获的季节粮食都在这里晒干……坪坝天然形成坝尾靠山延绵而上直到山顶。“谁……那谁~怎么还在那”一个粗矿震耳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哦原来是村长,村民们私下都叫他“咆哮哥”这村长不管什么事不管大小都是大声喊,好像在修炼千里传音似的所以村民给了他这个称呼。“咆哮哥”个子在160左右40多岁戴眼镜脸型略方.46分的头型,肚子凸出屁股大腿八字走起路来快,看到咆哮哥走路就想起了《举起手来》里的潘长江。只见小宁漫不经心的走过来看了看人群说“可以”咆哮哥大声喊到:今天呢!把大家召集起来是他(这时声音放低了)小宁的意思,我们就让小宁哦不“小神仙”说说。

    “离地七节以上的九节竹,竹的朝向向东的,七七49根”小宁说到。话音未落人群就议论纷纷……有人问到“小神仙怎么了,我什么要九节竹还要49根,朝向必须是东方”“是啊!是啊!是啊”人群中的疑问声。小宁没出声,“去去……去叫你们去就去做,快快快……”声音震耳欲聋,咆哮哥果然名不虚传。老猎走过来“你怎么还在这”咆哮哥道,老猎问小宁“是不是我……”小宁点点头道“该来的总会来,只是不知道我们来不来得及”小神仙小宁这人个头不高,是在一个狂风暴雨夜晚来到此村,十多年如一日,没有任何变化娃娃脸,很少说话,在村里做了很多事,向先知一样时间长了人们都叫他神仙因为娃娃脸大家就都叫他“小神仙”咆哮哥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的。

    村民们很快就把竹子搬来了,小神仙叫他们把竹子扎成竹龙,叫人在坪坝靠山端建一个祭祀台,人们觉得很奇怪,但小神仙的话就向金口玉言。好一阵忙活,正午十分一条巨(竹)龙在坪坝诞生,小神仙取来家伙事让人们把龙放在祭祀台上头朝东盘旋在祭祀台中间的柱子上,好一整比划后,一个疾步手中铜剑一划老猎口袋破了,烟斗掉下来,“砰”的一声只见铜剑拍击烟斗飞向巨龙,刚刚掉在龙嘴里,又一阵比划才结束。这样的事在村里见怪不怪了,十多年每年都会来几次。人们都准备回家了“等等……等怎么回事老猎你跟大家说说”咆哮哥这样一声咆哮

    ,村民们都把目光投到老猎身上没办法老猎就把事情的原尾和烟斗滴血的事全说了……“唉,有小神仙在小意思”这个声音从咆哮哥家门传来“儿子啊!快快让老爸看看”“唉老爸你还是那么大嗓门”村长儿子回来了,听说在外面做营长了朱雄你在外做大官给我们讲讲凯凯羡慕的眼神问到……

    傍晚朱雄找来村长爸爸说:“部队缺粮,缺人……如果他能带批人回去就可以做团长”村长可是文化人虽然有个外号咆哮哥但这些他还是懂得的,为了儿子就召集大伙开会征兵什么光宗耀祖保家卫国,这村长不是白当的,一番话语后年轻人们纷纷参军……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了村子。

    村子还是这个村子人少了但是在坪坝上多了个“龙神庙”每逢初一十五村里的人都会来上香……就这样17个月过去了。

    啪……啪啪啪……枪声是枪声老猎道,枪声对于一个猎户来说是太熟悉不过了,老猎拿着枪就朝村尾去了,只听见几声猎枪响就在也没声音了。村尾老猎扶着一个衣着破烂穿草鞋满身是血的人回来了,老猎把人扶到床上用热毛巾把脸上的血擦掉,老猎愣住了,老猎妻子看老猎没动就叨叨的走过来“儿啊!”老猎妻子哭嚎着,声音在全村回荡,村里的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这不是阿毅吗?“他二婶这就是阿毅”人群有热闹起来,老猎送走村民把门关上,找来家里常备的草药给儿子敷上。

    2天过去了阿毅醒了,“营长……营长……”听说阿毅醒了,村民们都纷纷跑来问自己孩子怎么样?

    阿毅什么也没说踉踉跄跄的走出门,扑通!的一声朝着村口的方向嚎啕大哭,“营长……哥 二兄弟……你们在那啊!”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嘴里,在和口水一起流入伤口;哒哒哒哒哒……村口方向传来了枪声,阿毅就像痊愈一样进屋拿起枪转身就朝村口跑去,老猎也拿着枪跟了上去,其它猎户也拿着枪跟了上去,扶着阿毅朝枪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快快把伤员背着,“卫生员……卫生员……”“营长我们的药用光了,2天前就没了”卫生员萍萍说到。

    小神仙站在村口看看天在回头看看村子,村民都看着他,他回头继续看着阿毅他们的背影,“爸快点 在快点”“儿啊你伤口都裂开了出血了”“小伤习惯了没事,”阿毅一下子倒下了;他想站起来老猎把他扶起来可是他站不稳又倒下了,就这样反反复复那眼泪和口水有流入了伤口,老猎手们都红这眼睛,心里别是一般滋味看着眼前的阿毅就反复想到了自己在外参军的孩子。

    “他二叔毅儿交给你了”“儿子你听二叔话回村里其他的事交给爸和叔伯们”老猎拿着枪带着人就离开了,阿毅哭嚎这爬在地上,用左手拳头狠狠的拍打大地。

    “三连长”“到!营长”“你带着你3连和伤员走”凯凯正要走营长一把抓住他说“不要进村”“是,营长”“其它的给我顶上给狗日的拼了”。在这时对方的机枪手退下了,又退下了一批,营长朱雄看到对面火了停了,退下来说还有多少颗子弹“我还有2颗“我还有颗手榴弹……”呼……呼……砰砰砰”“卧倒”凯凯喊到,只见迫击炮弹三五成群的掉下来,砰 的一声一个两个伤员消失在尘土中。

    老猎和猎手们分成两拨从树林里穿过去直奔敌人的后方,一个迫击炮手在装弹,老猎一枪爆头就像打兔子一样,炮弹掉在地上“砰砰砰”炸开了,这波日本猴子万万没想到会死在猎户手里。这时二叔跑了过来,“不要开枪我是这的猎户”“二叔”凯凯扑上去抱着二叔,“孩子你们受苦了”“营长……”阿毅爬在地上泪流满面却高兴的笑着。枪声停了……士兵们纷纷探出头去,都跳了起来。

    夜色撩人村子里有人欢笑有人哭,一群老猎户却围在一起有的脸上还挂着泪,一会四个猎户朝村口走去……

    大上午的萍萍在龙神台给围过来的村民讲日本鬼子的恶刑……来了…来了…只见一个猎户从村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来“好多敌人比昨天多百倍”龙神台一阵寂静后慌张起来,营长竹雄走上台“乡亲们叔叔婶婶们…”话音未落只见村民们向一边聚去“小神仙”村里有什么事都习惯性的问“小神仙”,小宁在那掐指算着“鬼子不怕大家向山里去”营长也无奈命令轻伤和没受伤的同志组成一道防护线,掩护伤员撤退到山里去,砰砰…村口的两个猎户倒下了村民们慌了鬼子上来了,前面的一波鬼子被埋伏好的士兵击毙了,又来一大波“拖住鬼子给乡亲们争取时间进山”乡亲们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件走的好是缓慢,牵着牛赶着猪抬着伤员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萍萍再三劝阻可是都没有用,“子弹不多了营长”凯凯到,朱雄回头看看乡亲们过了龙神台,“撤”边打边退死了好几个兄弟他们依附着龙神台边打边退退到了山路上、山路崎岖乡亲走的好慢营长命“就地掩护”兄弟们死伤无数猎户们也早早加入了战斗依附着山型和石头他们把敌人阻击在坪坝上 “嗖…嗖嗖…嗖…嗖嗖……”卧倒……数十颗炮弹落在了人群附近……这时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炮弹声和密集的枪声中……

    一只血淋淋的东西掉在小神仙面前,小神仙拿着这个血淋淋的东西看了看随手扔在了一旁,拔出背在他背上的铜剑向天晃了晃叽里咕噜说什么也听不懂.一颗子弹正中眉心小神仙就这样倒下了,乡亲们看到这一刻好像心里失去了一个支柱他们都瘫倒在地,子弹打光了“上刺刀”战士们做好了肉搏的准备就在这时,巨石翻滚尘土飞扬坪坝后的山体大面积滑坡(在这里的乡亲们都称它为走干蛟就是不带水的蛟龙功德圆满飞仙成仙)眨眼间整个坪坝包括龙神台瞬间消失在尘土之中,枪声炮声都停了山体滑坡也停了……乡亲们站了起来只见那乱世尘土中屹立着一个柱子柱子上还有一个竹子编制的龙头仰望着……

    经过两天的整理把坪坝和龙神台清理出来他们把这些丧心病狂的尸体全部焚烧,乡亲们的遗体全部掩埋可是没有找到小神仙的遗体只找到了那一把铜剑还插在小神仙死去的地方,营长营长我们没有找到龙身找了各个角落连一个竹片都没找到……咆哮哥手扶着那根柱子看着上面的龙头一个烟头掉了下来摔成了两段,咆哮哥顺着龙头仰望的方向看见一团七彩云在那翻滚仿佛一条神龙旁边好像还有一个人影在朝他们他们挥手那难道就是小神仙吗?

    扑通…扑通……乡亲们全都跪下了,朝着龙头仰望的方向叩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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