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兄弟姐妹多,我又憨怪乎,一不听大人话或者惹大人们生气,大人们吓唬我,我是他们在路边上捡来的孩子,再不听话又把我扔在大路上去。
当时我一听也感到害怕,生怕惹父母一生气,他们把我扔在路边上,又被抛弃了,我不是又被豺狼野狗吃掉,就是又被人家给捡走了。
直到九三年我上息县学开车,见到我停车场一位姓王的司机,当年他差不多有四十几岁了,经常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上停车场来玩。小女孩长的怪水灵的,见到我们总是叔叔长,叔叔短叫,小嘴巴还真怪甜的。
大家避开了小女孩的面就讲,王师傅自己老婆生了俩个儿子,八十年代国家计划生育抓的正严,头胎是男孩,王师傅为了要个女孩,冒着罚款的危险要了第二胎,随知道生下来又是一个男孩。因为他老婆连生了俩个儿子,王师傅不但罚了不少钱,而且他老婆还结扎,再想要小孩连怀孕都怀不上,就不可能再生孩子了。
那时候计划生育管的特殊紧,农村的重男轻女思想已经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了。好多人抱着不生男孩誓不罢休的思想,所以一连生了二胎女孩之后,有的还跑出去上外面躲避计划生育,有的偷偷生下女婴之后,就送给人们容易发现的路旁,真正有夭折的孩子,只能放在很隐蔽的地方,或者挖坑深埋掉。
有一天王师傅没有跑车,吃了晚饭,天热的不能行,他就带着老婆上河边去玩,来到桥墩底下乘凉,于是听见“哼昂哼昂……”的奶巴子哭声,于是他喊着老婆寻声音而去,发现桥墩底下放着一个婴儿,俩口子抱起婴儿一看,是个女婴,俩口子喜出望外,踏破铁鞋无觅处,寻来不狂真功夫。于是一商量,我们正想要个姑娘,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遇见了说明孩子她跟我们有缘,抱回家咱就当作自己的闺女抚养着。
计划生育虽然也找过他们好几回,由于王师傅老婆已经结了扎,拿出《结扎证》,证明自己不可能再生了,加上以前也罚过款,己经是家贫四璧了,也拿不出来什么钱,最后也没有办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时没有奶粉,小奶巴子只能靠熬点稀饭小米粥,炖点鸡蛋羹,喂着小孩慢慢长大。自己俩个男孩已经有十来岁了,放学后有空闲也能抱着自己哄妹妹哄着她玩了。
(明天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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