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内成员:喃以之语、风柠、freecrazy、君二<对应角色名为南屿、风柠、西野冥、君二>
胖达与阿板回了家。二人进了练功房,胖达一手摸着满屋子的兵器,一边叹气。
“爹,何事如此伤神?”阿板问。
胖达道:“我曾告诉过你,要好好保护拓桑,可是你连真实情况都不告诉我。”
“我说的便是事实。”阿板心虚,不知所措,习惯性地摸摸头发。
“你们去找庆春城找宰也子铸剑?哼~”胖达一声冷笑,“老夫便是宰也子,我何时在庆春城了?”
阿板沉默不语,片刻,问道:“那为何江湖上称铸剑师宰也子在庆春城?”
胖达叹了叹,陷入沉思,“远离江湖,我不过是想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
阿板低着头,心生惭愧,“爹,是西野冥。桑桑一心为南屿,听说紫雨剑传人与丐帮结盟,我们便打算混进去一探究竟,谁知,西野冥拦住了我们,扬言帮我们找到紫雨剑,但是要配合他演一场戏,我怕有诈,不同意,桑桑情急,连忙拉开我同意。西野冥瞬间一掌击中桑桑胸膛,我急得和他打起来,谁知,风陌到来,西野冥告诉风陌,只要打倒我,便可将桑桑给予他。风陌本不愿意,西野冥说,有了桑桑,他的妹妹才能从接龙客栈中活着出来。风陌与我厮打起来,并压制住我,将我扔进一个谜一样的地道之中。然后风陌抓着桑桑走了,西野冥也消失了。”
“西野冥!这个谜一样的男人。看来是有备而来。”胖达若有所思。
“老大,为什么放过了那个阿板,他三番五次地搅局,不是个好演员。”君二正在啃着右手的鸡腿,西野冥搭眼一撇,左手的鸡腿已经啃完。
“怎么今天吃得这么慢,何事使你兴趣如此盎然?”西野冥道。
阿板一手擦着油噜噜的嘴,一手摸着五星镖,“好菜得陪好酒,好戏总是很有兴趣。”
“哈哈哈,君二,有兴趣做我们逍遥派的掌门吗?”西野冥大笑着问。
君二大惊失色,鸡腿掉地,“不不不,老大,掌门是你的,我不敢。”
西野冥从窗上跳下来,端起桌上的叫花鸡,递于君二,“我只为师父办事,不问世事。”君二接过这盘鸡肉,西野冥又倚窗而坐,一手拿起腰间的酒葫芦,饮着这醉逍遥。
“重楼倚城隅,沉醉复又醒。
月落子规啼,飞絮衔霜去。
年华落丹青,一片碧空洗。
去留两无意,停云杯难息。
繁华终散尽,无怨已惘然。”
纵使客栈喧闹,他的心也早已静如空,心无物欲,即是秋空霁海;坐有琴书,便成石室丹丘。
“怎么会?怎么会查无此人?”猫猫眉头皱成两条交织的麻绳,不理不是,理也理不清。“我当了这么多年的任意门门主,还第一次有我查不到的人。不行,得马上告诉一鸣先生。”
“蹬蹬瞪......”门外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门主,门主。”一人抱着信鸽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这是新截获的消息,请看。”此人双手奉上信鸽。
猫猫扯下信鸽脚下的纸条,一一展开:“西野冥,逍遥派人。”
“谁?”猫猫警觉起来,这不是截获的信息,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我刚好查不到西野冥,这信鸽就出现,看来是有人在随时注意着任意门的动向,如此紧密的时间,看来是身边人,任意门有奸细。”
“去,备马,去通晓阁。”
“是。”
猫猫纵身,上马,手紧,握鞭,扬鞭,“驾~”马儿奔腾前去,扬起灰尘遍地。
“我得快点,若慢了一步,说不定敌人提前行动,接龙客栈就危险了。”猫猫心里暗暗想到。
“南屿,你会怪我吗?”风柠问。
“不怪,如果最后是你,早一点也没关系。”南屿撕下一片衣袖,为风柠上药包扎。他两手笨拙地操作着,一看就知道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工作。
“扑哧~”风柠笑了。
“怎么啦?”南屿关切地问道,“是不是药拿错了,弄得你痒痒了?”
风柠一听此话,笑得更厉害,但是心里却想,如果能永远如此幸福,那就够了,这把紫雨剑,我不要也罢。
胖达到底是谁?西野冥为何如此心无所欲?猫猫接到的信鸽到底是谁放的?猫猫为什么要去通晓阁?接龙客栈的奸细到底是谁?紫雨剑对风柠而言是否重要?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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