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18岁之前的自己
岁月,时光如梭,生活留痕。在我的记忆中,幼儿、儿童和少年时代是幸福的,美好的,有趣的。怀念那时的伙伴,怀念那时的院子,怀念那时的亲情和包容,其乐融融。
踢碗
读幼儿园的我放学了,因为妈妈开会学习,我就到同在一个职工大院的幼儿园老师家里玩。老师家的儿子端着满满一碗饭走出来,边吃边看我踢毽子,我一个龙腾虎跃,一个长腿顶毽,“砰”一不小心把他的饭碗踢到了地上,我顿时吓傻了……哎呀!小时的我就这样赔了耍档。
偷吃饼干
70年代的幼儿园里条件受限,每天中午我们小朋友都趴在桌上睡午觉。一天,午觉醒来,老师已经把点心饼干放在了我们前面,我开心地吃完自己的那块后,摇了摇身边那位还在酣睡的邻居哥哥,没醒。看到放在他前面的那块饼干,我偷偷地把它也吃掉了。幼时的我丝毫没有觉得那是错误的决定。待那位邻居哥哥醒来后,知道是我吃了他的点心,哭着要我还,我硬是在别人胸口咬了一口,以示自己不还的决心。最后……最后免不了大人的一顿皮肉之苦。
舞台上的表演
读幼儿园的我非常喜欢跳舞,因为乐感好,老师也经常选我参加演出。一次参加学校与驻县部队的双拥联谊演出,我和另外三个男小朋友表演一个说唱节目。表演完毕,其他三个男小朋友都退场了,我一个人还沉浸在表演当中,傻傻地站在舞台上。礼堂里很多穿军装的叔叔还有老师同学家长们都以为我还有节目要表演,静静地等待,直到老师一个劲地在台下挥手让我退场,我才跑了下去。礼堂里观看节目的人们都笑了。
核桃树下
70年代,奶奶住的那个医院职工大院,大小孩子很多,玩起来非常开心。上小学低年级的一个周末,我们一家三口到奶奶那里吃饭。院子里有一颗核桃树,正结满了丰盛果实,院子里的大小孩子都站在核桃树下,憨憨地望着树上的一个大哥哥丢果实或者砍一些有果实的枝丫下来。我在树下也拿着一把斧头,等待着丢下的树枝亲自砍果实。突然,一个果实掉下来砸在我头上,我下意识的把手一挥,结果手上的那把斧头扎在了站在旁边的一个大哥哥脚背上,鲜血顿时冒出来。爸爸听到此事,要来打我,我飞快地围着院子跑起来。奶奶听到爸爸要打我,不分青红皂白拿起扫院子的大扫把追打起我爸。就这样,我们三代人就围着院子追了三圈,最后我躲进了女厕所。有奶奶仗着,我惶恐地走出了女厕所。奶奶牵着着我到那位大哥哥家里,看到大哥哥脚已缠好绷带,疼痛难忍的那个样子让我好难过。在大人们的宽容和鼓励下,我向大哥哥道了歉。
酷爱电影
80年代初,奶奶的宿舍对面就是县城唯一的电影院,对于酷爱看电影的我们家庭来说太幸福不过了。那时放映的电影《小花》《少林寺》《冰山上的来客》《戴手铐的旅客》等很多经典影片,成了我们这代人和上代人最幸福的、最不能抹去的文化记忆。每次放映电影前,电影院都会用喇叭播放电影的主题曲,我们就在家里忘情地欣赏,从未放过任何一首歌曲,首首都会唱。有时,影片里的对话片段也会由于工作人员的疏忽被喇叭传出来,我们都会驻足听一下,希望他们经常有这样的疏忽。爱电影和爱音乐后来也成了我人生最大爱好。
爱上文学
少年时代的记忆里,很纳闷爸爸为啥把书柜经常锁起。偶尔有几次未上锁,好奇心牵动着我偷偷地打开那个神秘书柜,里面有那个时代不好买的世界名著和旧史。长大后才明白,难怪老爸上锁,因为那是他的宝贝们。想来也奇怪,就这个好奇心偷看了一些书籍片段后,我对文学有了一些喜爱,老爸长期订的文学期刊《小说月报》《电影画报》成了我的手中不离之物,也是我懂事以后最喜爱的文学读物。那时,我在书中认识了莫言和贾平凹,也认识了那个年代最火的电影艺术家们。
我很奇怪为啥幼儿、儿童、少年时代曾经的故事会历历在目,特别是幼儿期间精彩片段,无论时间有多久远也抹不去。步入中年的我,回忆起那些幸福的、甜蜜的、有趣的,甚至影响一生的故事还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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