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小四
被一棵大树迷住,不知道它岁数,说不准它学名。南枝挂鹊,身形舒展。我痴看它时,一耄耋老人走过。他右肩挑一竹棍,棍头挑两袋零碎果蔬,眯着眼,轻言慢语道:我上学它就是这个样子,你想想,我上学它就是这个样子。
一起的朋友说,跟你在树下拍个照。我躲避,摇手,不语,内心深处叹息:不敢惊扰它呀,真的不敢。它一定含笑俯视它臂下形形色色的人、物。也许偶尔惊讶这些人咋咋呼呼,巧笑嫣然为的哪般。树也罢,人也罢,不就是活着舒展吗?又责备自己把人的庸俗植入纯一的树:树就是往下扎根,往上伸展而已。它不会想那么多,想那么多就是自扰的我等啊!
夜里听几个智者酒后闲聊,说诗,谈散文,话情商,也提及烟火俗务。我眼中他们是生活的赢家,有诗有茶有闲友,也能与生活和解出东坡肉。最后的最后,我们都沉浸在“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里。而我想到了大杨湾的那树。
那树,它可能掌握了天地之“道”,也许用它的生命姿态诠释成“名”。它层层叠叠的树皮是,它四面八方的枝条是。但它似乎没有刻意的做些什么,只是用站立的姿态迎接天,以深扎的姿态探寻地。它领悟得到了“道”吗?它呼喊宣传“道”了吗?好像没有,又时刻彰显出来!
我知道有种教育叫种庄稼:顺应四季,不强扭瓜,不拔苗长。也知道最好的教育是以身作则,润物无声。今天晚上就姑且装胆大,把教育和做人做事结合起来,一起来个“道法自然”!
静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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