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我杀了他。
我想万物存于世,终有一死。
我想他死时并不痛苦。
我用了最适合结束他的方式,
如同西方教廷烧死他们裁定的异端。
就像所有人都畏惧死亡那样。
否认它,就是在否认生命。
不畏死亡?笑话而已。
这就是为什么在属于你的时间里,你需要在生命里寻找欢愉。
其实快乐本就没什么意义。
我凝望手里跃动的火光。
“还有什么遗言吗。”
没有回答。他一贯如此。
“那好,如果你见到上帝,记得替我问候他。全家。”
他依旧沉默。身躯直挺,面如死灰。
和大多数时候一样,沉默对改变故事结局没有任何帮助。
火无声地蹿上衣角,外皮焦灼反卷,一同他的缄默,化为了灰烬。
长久龃龉后终于落得一地苍白。
起身碾灭烟蒂,宣判他死亡。
我杀了他。杀了那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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