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私立学校教书，
有个学生被同学欺负霸凌孤立，
老师和学生们都不喜欢他，
说他脑袋有问题，有神经病。
然后我对他很好，并没有排挤他，
还特地买了一些新书送给他看，
有人欺负他，我就会挡在他面前保护他。
所以他特别依赖我，
以前常常会来找我，
偶尔会和我玩闹恶作剧。
后来，他没读书了，
整天喝酒，不停打电话给我，
约我喝酒。
我是不喝酒的，
而且我也没时间去陪他喝酒，
于是我婉拒了。
然后最近，
不停地有陌生人打电话给我，问：
你好，请问你是收废品的吗？
你好，你是不是要打车去海边？
你好，听说你需要XXX服务？
我问：是一个小男孩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你的吗？
对方说：是的，确实是个小男孩。
我说：不用理会他，他在恶作剧，
最近他常常把我的电话号码到处散播给别人，
在骚扰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当初只是于心不忍，保护了你。
——以书为恺
2021年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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