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爬上悬崖,我看见长满豆子的咖啡树,闻香气,确定已经成熟,便欢喜地摘起来。
旁边的两夫妻争吵着,一个推搡,男的掉下悬崖。我注视着整个掉落过程,他的姿势没变,仰面,四肢打开着。一个弧线,掉进了远处的小河里,刚好后背还有一块浮木,我的担心一下子松了许多,还好没掉在硬质地面上。男人着水之后马上清醒爬起来,重新回到山坡上。
场面却换成了酒吧,我和一些人围坐在桌边,好多美食。我的朋友在旁边玩手机,对美食和聊天不感兴趣。
我找我的孩子,但那时候她在我心里的身份和妹妹重叠,边上的人说,她在柜子里,柜门关着。听到这个,我的心里升起了很多评判,就像小时候对妹妹的标准,而不是去理解她对这个场合的不喜欢,去看见她没有因为自己的不喜欢而催促我离开。
回到,再次回到温软的生命里来,是尊重与看见的方式,而不是世俗的标准与冷硬。
昨晚,在我睡下的时候,对她我是有意见的,我选择睡觉,让情绪冷静,没说啥就没有伤害。现在觉得这样做是好的,让我自己有重新去看的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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