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我家那个丫头有时是怎么想的,不知道就生气了,弄得你哭笑不得,可是呀这么个丫头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丫头上学时,那一个心高气傲,整天独来独往,清高的了不得,后来一接触才知不是清高,是害羞,我的丫头那么多年被人误解成清高,私底下让我心疼了那么多年。
姑娘大了,就是一枝花,她的脸圆圆的,粉嘟嘟的,总想让我掐一把,眼睫毛长长的,看起来就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可你不知道呀,她对我的杀伤力是多么大。
当初背着行李去上大学,一进班,她就坐在我的前面,整天不吱声,整天就在那写呀写的,问问她话不是摇头就是点头,只剩下长长的睫毛,在忽闪忽闪的,她和她的同桌非常要好,两个小姑娘整天在那儿咬耳朵。
我有时借故和她讲讲话,她也很少回答,好好好,你是姑奶奶,不理你行了吗?心情郁闷的我只能打球,跑步,兼职,顺便散散心。每当丫头不讲话时,她的同桌,就朝我理解地笑笑。帮我圆圆场,天呐,我的一点小心思别被她那精灵古怪的同桌看去了吧?
真的,我看丫头就是一个顶善良的女孩儿,好几次我看到她到邮局汇款都是汇往贫困山区的,当然我是借故跟她一块儿去的,免得她过马路时迷路。
真的,我有时听丫头和她同桌咬耳朵,声音轻轻悄悄,婉转动听,听得我心都醉了。
真的,嗯,真的呀,我很可能是自作多情吧?我感觉丫头看我的时候,眼波一转就脸红,什么年代啦,还有好脸红的小姑娘。幼稚!
丫头家境很好,端庄大方,整个一大家闺秀,我很喜欢丫头给我的感觉:似曾相识。或者丫头的气场非常适合我。我有时望着丫头的背影发呆,要是和她共度一生,是多么惬意呀!
当然,我也只是想想,丫头和我来自同一所县城,但是我们以前并不认识。我也是内向害羞的。有时她同位来的晚,她转过身来和我讲话。还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左晃晃,右晃晃,有时趴在我的肩头,青春期的姑娘呀,我有时想尴尬的提醒她,但她一派天真无邪,我也无话可说了。我看了一下,丫头只对我这样,和别人不这样!
昨天她爸爸妈妈来看他,正好我出去打球,和他们打了个照面。他的爸爸高大儒雅,妈妈端庄秀雅。丫头看到我忙拉着她的爸爸妈妈:“这个是我同学。”我抱着球,手足无措:“叔叔阿姨好!”她妈妈看着我:“知道,这个是李同学吧?”她爸爸也笑了:“知道,小丫头在我面前说了好几次了,她有一位李同学。”天呐,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荣幸了,再看看她,正不安地看着我,电光石火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许,我并不是自作多情?
有时我的一位女同学绕过半个城来找我,每当这时,丫头就坐卧不安,无精打采地趴在位上。要她一起去吃饭,理也不理。这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把女同学送走,和丫头讲话,她就苦大仇深地看着我:“她不是你的良配。”我逗她:“小姑娘,你还小,懂什么良配呀?”,这样来劲了,“呼”的一下站起来:“就你懂,李公子,何命焉为?”转身走了出去,把教室的门摔得山响。满屋的男生都同情地看着我,我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小姑娘,不和她一般见识!
临近毕业,小姑娘天天见了我就当看做一团空气,生气了呗!那种感觉真难熬。
我收拾行李,准备告别学校。多日不讲话的丫头就在楼下站着,看到我,很高兴的走了几步,一下拽着我的胳膊:“我们和好吧,我不再惹你生气了。”说着眼圈红了,老天,我一看她要哭我就心痛:“你不能哭,你一哭我感觉天都塌下来了。”丫头本想哭的,破涕为笑,又拽着我的胳膊晃起来。我想提醒她以后不能这么做,一看到她那粉嘟嘟的小脸,又不忍说了。
好了,丫头,现在整天对我请教。问问我喜不喜欢她,那当然,求之不得!我就是奇怪,丫头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舒服!”“怎么舒服?”丫头这次倒是想了一想说,“我和你在一起感觉不别扭,很自然,是那种心安的感觉,而且我喜欢你的长相。”天呐,长相?我可是一般,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这话我没敢说出来,怕丫头又晃我的胳膊。
现在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是丫头认为的良配,恭敬不如从命,也不需要何命焉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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