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兄:几十年不见非常想你,我们已到即将退休之年,所以愿意回忆往事。还记得我们少儿时代就在一起玩耍吗?多少往事仍历历在目。去年回家一趟,与姜红锁、姜秋珍见了一面,也聊起你,后来我经常去简书里找你的文章看……在云南生活得怎么样?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唐金秀老师,是她帮我添加了你的微信。
这是我表弟石桃芳跟我接上微信后写给我的,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如烟往事,清晰如昨,历历在目。
我表弟是我姑姑家的二儿子,他跟我应该算是同学吧,因为在初中后,他在我们苏北平原荻垛乡郏周村上中学,后来才转学到唐刘镇县立中学跟我一起读书。
他的写作水平还是不错的,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过两个字的猜谜:一个是繁体字聽字,他说:“我姓王,耳字旁,今年十四岁,一心要想上学堂。”另一个就是繁体字馮字,他说:“一点一撬,王子撑腰,乌龙摆尾,噼啪四点。”其中噼啪原来不是噼啪,而是两个一样的同音字,但不大好写,不知《康熙字典》上有没有。
我表弟高中毕业后就去当兵了,而我因为眼睛近视没有体检合格,如果是现在,我可能也会体检过关去当兵吧?唉,生不逢时啊,造化弄人,泪目!
跟他分别后,后来有一次我在常州打工。有一天晩上我们去看电影,记得那影片是早过时的影片《一江春水向东流》。
电影散场后,恍惚间听到有人喊我,在路灯光下,在红梅公园旁边的一条路上,我看到他向我走来。
但我已经貌似认不出他了,因为他穿着一身只有当兵的人才穿的便服,剑眉朗目,英姿飒爽。
我不能确定此人就是我表弟,因此我把他接到我蜗居的民租房里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在他的印象中可能我过于冷漠,殊不知我还没认出来他是我表弟,我不敢过于唐突。
等到他告别后不到五分钟,我才想起他是我表弟石桃芳,不禁要撞墙发狂。后来想了想,这也不能怪我,怪只怪那个大溶炉把我表弟淬炼成一块纯钢了,这变化可不是盖的。
我跟我表弟第二次相见是在我姑父石珉去世后,他回来奔丧。其时他已经转业在京城了,他没带妻子和孩子回来。
说来惭愧,我由于刚刚跟云南的一个女子结了婚,心里很为自己结婚晚而有些自卑,这难得的相见竟然没有多讲什么话,况且我那时正为姑父的葬礼而帮忙打杂,也是很忙的。
后来我挈妇将雏到云南,再也没有遇到表弟,直到在微信上跟他相遇,感慨万千。唉,什么时候才能跟我表弟再一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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