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去抚顺,怕冷,于是穿了夹绒的裤子,上身穿了皮夹克,同行的领导却只穿了衬衫和风衣,下来飞机,出机场之前,我劝他穿上随身带着的羊毛衫,他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穿上了。
可出来硬风一吹,他还是抖个不停。东北的风真不是盖的,虽然这还只是辽宁。
抚顺没有机场,我们只能从沈阳桃仙机场坐大巴客车去抚顺。
车上暖和些,我旁边一个戴着耳机的女孩咳嗽的像个风箱一样,她大声的问我有没有卫生纸,我生怕她把鼻涕抹我身上,只好尴尬的朝坐在另一侧的领导要。
领导看见我转身递纸给别人,先是一愣,借着会心的一笑。
当然,一整路我也没跟姑娘搭讪,倒不是我假正经,而是真怕她把感冒传染给我。
我印象中抚顺是个满街煤灰的煤矿城市,可是据他们讲,从日伪时期到如今,煤炭早就开采的差不多了。
和所有的东北小城市一样,这里街道狭窄,楼房低矮,还没下雪,但整个路面都灰扑扑的。
唯一意外的是,住的连锁酒店还不错,从装修到设施到格局,都很跳高其它大中城市同等酒店一个档次。
酒店离不足百步的地方就是抚顺战犯管理所的旧址。
吃完饭领导说顺路去看看吧,门票还不便宜,看不出院子里灰不溜秋的小房子怎么能值回票价。
可真走了进去,才发现里面百转千回,别有深度,东西不多,但规模确实很大,里面张贴着战犯们每天的活动内容,文体政治,娱乐保健一样不缺,同行的领导感叹,这生活,日本战犯回国后应该会各种向往吧。
天不遂人愿,老天总是喜欢干棒打鸳鸯的事情,就在小花姑娘准备冒天下之大不韪为爱情抛弃一切的时候,她姥姥出现了,老太太出了一招狠的,你要嫁去外地,我就上吊。
关键时候,还是亲情战胜了爱情,小花不得不黯然泪下的放弃了闯关东的决心,回家委委屈屈的侍奉高堂白发。
婚不结了,爱情也没有了,可日子还得过,我那正缺人,于是我不失时机的问了她一句,找工作么,找工作就把简历给我一份。
小花反应很快,我转手就把她的简历推荐给了杨玉。
杨玉一脸惊讶,小花,她不是去外地成亲了嘛?不结婚啦?
我说您就别问那么多了,如果您需要人,这就算一个。
小花自我感觉相当的好,回来问杨玉第一句话就是,我和二虎,谁归谁管?
问的杨玉也是一愣,我连忙打圆场,我们都是杨老板的人,都归他管。
这种状况持续了没有多久,就发生了娟姐离职的事,要说事无不凑巧,小花是江苏人,她在上海住在小姨家,而她的小姨夫正是TJ公司投资方的一位高管。
也许是大老板爱屋及乌,也许是大老板觉得只要给机会,保安也能当明星的理念发酵,他决定让小花任职娟姐离开留下的岗位,也就是管理北京几家大客户的总部关系。
小姑娘发挥了自己所有的想象力,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乱花公司的钱,三个月下来,一分钱招待费也没花掉,结果被大老板为首的一群老家伙一顿批驳,说是不懂如何开拓客户,小花心里是委屈的,心说我确实约不到客户啊,我给公司省钱还不好么,还要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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