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不过少数人的命运往往掌握在大多数人的口中。我首先想到的是那个因为捍卫真理,而被烈火吞噬的勇士——乔尔丹诺·布鲁诺。
1600年2月17日凌晨,罗马塔楼上的悲壮钟声划破夜空,传进千家万户。这是施行火刑的信号。通往鲜花广场的街道上站满了群众。布鲁诺被绑在广场中央的火刑柱上,他向围观的人们庄严的宣布:“黑暗即将过去,黎明即将来临,真理终将战胜邪恶!”最后,他高呼“火,不能征服我,未来的世界会了解我,会知道我的价值。”刽子手用木塞堵上了他的嘴,然后点燃了烈火。布鲁诺在熊熊烈火中英勇就义。
刽子手或许到死也不会明白,他当年的行为究竟是对还是错。他也许也就是大多数“吃瓜群众”当中的一个普通人,仅此而已。当然,我相信,在点火的一瞬间,他的内心应该为之颤动过。只不过当这只出头鸟在被推出巢穴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他,没有退路。
幸运的是,他没有活到教会为布鲁诺平凡的那一年。他早早的离去,让历史忽略的他的存在。不然,那些将布鲁诺送上火刑柱的大多数人,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把他推向断头台。有时,被遗忘未尝不是幸福,流芳百世未必幸运。
他其实也没错。
而遗憾的是,布洛诺的死,没有唤醒沉睡的大多数。原因很简单,可以通过言语摆布被人的命运,当然也可以改写自己的历史,而依据仅仅只是一张嘴。
没有人愿意成为随水漂流的浮萍,只不过害怕承担责任,却又无法做到真正的看淡,因而只能藏身于热闹之中,做一个寄生虫一般的存在,不断汲取着养分。因为,他们相信“法不责众”,跟对了队伍,他们理所当然成为真理的捍卫者;站错了位置,也会有人替他们挡住致命的刀子。见风使舵,适当的表表忠心,足够让他们苟全性命。
当然有另外一群人,他们绞尽脑汁要成为,每一次浪潮的前驱者。他们知道,对错不是关键,只要这浪头足够大,便可以所向披靡。无下限的炒作、造谣,这成了文化中的一道伤疤。
这样的模式,美其名曰,集体主义。它宣扬风险共担,利益同享。不过现实却是,游戏规则的制造者,掠夺的一种方式。在利益面前,没有圣人。
而,你我,终难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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