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度君华
出师的时候,三个人:左苍狼、冷非颜、杨莲亭,幕容炎赐了兵器给他们,含光剑、天诛针、烽火连环箭。
于是冷非颜流于江湖,杨莲亭混入宗教,只有左苍狼,留在他身边,一点一点打下炎朝江山。那时候她还小,带兵打战是不大现实的,很难服众。况且幕容炎手下的军队精而少,内乱不止、外患颇多的情况下实在不敢赌。
所以都是幕容炎亲征,她为副将。每每于阵前,一黑一银灰,两道身影合成神话般的色彩。
不论任何理由起兵,终难免得乱臣贼子一说,姜碧兰就在他与太子同室操戈的情况下嫁给了幕容若。太子册妃那天,幕容炎气疯了。
那时候屯军在洙洲城外,整个军队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他一个人在帐中借酒消愁,后来负责内勤的士兵都不敢再进去了,左苍狼捧了醒酒的葛藤花茶灌进酒壶里端进去。
他仰头眼神不清,一手拉了她坐在自己腿上,左苍狼不由自主地靠在他胸前,感觉到他的温度和一身酒气,他声音很低,低得让人想用一切换他展眉:“你喜欢我是不是?”
左苍狼第一次红了脸,有些紧张地想拨开他的手,才发现自己掌中全是汗:“主上你喝醉了。”
他继续在她耳边哈着热气,低笑:“为什么不敢承认?”
让人心颤的声音入耳,左苍狼有些分辨不清他的意图,却是没有再挣扎,静静地伏在他怀里。
幕容炎本是无事逗她,但灯下她粉面低垂,那一刻的娇羞令他血脉贲张。一瞬间眼前人与脑海中的人重叠,分不清谁是谁。扯去她的衣裳,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他小心地作着前戏,尽管控制着自己的耐性,却拗不过她强自压仰的呻吟。
粗喘着将她压着军帐中铺着虎皮垫的床上,毫不停留地沉入她的身体,她闷哼,十指紧紧抓住身下光滑的皮毛,他毫无保留地冲撞她,她紧咬着唇,很疼,但是这是军营重地,就算他是主将,让人听见也终归不好。
幕容炎的汗滴落在她身上,其声喑哑:“兰儿……兰儿……”听着身下人痛苦的低吟,他俯身吻她的脸,其声喃喃:“为什么呢?你说过你爱我的,爱我又为什么嫁给他!”
他愤怒间下手不留情,她终于忍不住攀上他的肩减缓他的力道:“主上……不要这样……疼……啊……”
那一晚,不知道纠缠了多久,他醒来时她不在帐中,床上只余红梅般的血迹。问了士兵,说是昨晚左副将军半夜回去的。
左苍狼不好意思去军医那里拿药,简单地用清水净身,脸上还难掩娇红,一个人在帐里枯坐到天亮,又哪里睡得着。
第二天进兵洙洲,她强打起精神,幕容炎分析兵事分布,目不斜视,她也只好不言只字片语,默默按他的要求打探布军。
因为烽火连环箭适用远攻,她一般不冲锋陷阵,但凡是与左苍狼对过阵的将领都知道,要么你就冲在最前面,要么你就别出现在她眼前。
暮容炎最满意的是她的速度,也许是在狼群中长大,那种灵活确实超出凡人。那时她还不会用箭气伤人,身上总背着十来支银亮的箭,手挽长弓,英气逼人。
他有时候单从马背上看着她也会有欲望,也许是空旷太久了,他突然非常想念姜碧兰,分别了很久,只有伊人倩影还莹绕心头。
兰儿,你是不是也在想念我?
很快了,别怕,如果你要为后,那么皇只能是我,幕容炎决不会放你在任何男人身边,就算是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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