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二点半,刷到一条朋友圈,有人问:“这个点有人来撩吗?”
我平时很少在朋友圈评论,偶尔看到好的文章会点赞。但此刻毫不犹豫的敲上了“没睡呢”,三个字。即使我和对方一点也不熟悉。
幻灭.jpg从前遇到过一些让我措手不及的人,用文字祭奠她们,写下警醒的语言,让之后的自己不致于迷失。写着写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蜕变,发际线开始如大四学生那般高,自己竟毫无察觉。
像一脸悲伤的人说着愤世嫉俗的言语,“这辈子已过去大半了。”
这种老去的幻灭感,也幻灭的虚假。会如此的原因大抵是对年轻的崇拜,对衰老的恐慌,对才华横溢的年轻人的嫉妒。
以前喜欢写日记,这算是很坏的习惯。翻阅它们会造成二次伤害,被强行撕开的伤口流出丝丝血迹,除非我把它们遗忘在角落。
打开音乐,写点什么。
每次都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遇到相似的人。感知到相遇是一种忏悔的痛苦,好像逼得自己不得已回去面对过去,重新选择。
起标题的时候习惯了暧昧不明,我尝试了想让文字读起来舒服一些,却又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看懂。可习惯含蓄习惯暧昧不明,这点很难,我尝试。
不介意的话我开始了。
爱欲.jpg之前看到过一句话。
唯一正常的性行为,完全以生孩子为目的。
—列夫托尔斯泰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发展下去,使用避孕工具的人,比殴打妻子的变态男子和强奸妇女使其怀孕的禽兽更不如。托尔斯泰果然不是一般人,这样的逻辑让我汗颜。
转而一想,当我说出“一起睡吧”,人们总是往繁衍的地方去思考。
“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接吻是爱,触摸是爱,而提到“一起睡”,就变成了繁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一起睡”这件事赋予的不是快乐、不是爱,而是繁衍。大概可以说,这是社会伦理道德或者是某些不愉快的经历吧。
我喜欢快乐,大概你也喜欢快乐吧。而快乐不正是我们创造的文化吗?
和不同的人睡觉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在儒勒列纳尔德作品《胡萝卜须》中的主人公,不就是每天和父亲睡觉后,才能够在早晨驱散性压抑去学习的。
快乐,是获得快乐的人才拥有的东西,是属于人的财产。人有和任何人一起睡觉的自由,妨碍这种自由的既不是神灵,也不是被冠以“正常”的道德观。
罪过,有时是在于环境的丑恶。丑恶的环境,滋生的嫉妒、贪婪同样让快乐蒙羞。虽然现在的人知道,所谓的道德什么的,说穿不过只是精英分子们为了维持秩序和保护自己才创造出来的东西罢了。但仍不免被绑架、被束缚,不能动弹。
快乐无忧我要是当了妓女,
第一个客人大概会是来自工地的公民工吧。
我要是当了妓女,
就把书本全部卖给旧书店,
然后去买全世界最好的香水。
我要是当了妓女,
就为满腹悲伤郁郁寡欢的人,
插上翅膀。
我要是当了妓女,
就会使自己的小窝一直保持清洁,
不过对不起,谁也不让进。
我要是当了妓女,
就在太阳底下做爱,
哪怕大汗淋漓。
我要是当了妓女,
就要牢记把安提戈涅逼疯的故事。
与所谓的贞节贤淑的美德相比,这首诗歌一点也感觉不到那些见不得人的隐匿。看似狂放浪荡的诗句中缓缓流露出一种对残酷社会的温柔。
在元代·杨景贤《马丹阳度脱刘行首》的片段,“弟子但愿清闲穿布服,犹胜红尘着绛绡。脱红裙着布衣,改云鬟为丫髻。发宁心养性功。罢妙舞轻歌艺。雨云乡打抄散燕莺期,风月所掀腾翡翠帏,烟花阵搅散了鸳鸯会。这清闲谁似你?任纷纷兔走乌飞。草庵内谈玄妙,蒲团上讲道德,万事休题。”我们可以看到一种洒脱,自在,发自内心的快乐。
无论自己想一起睡觉的那个人对象是父亲,还是母亲,也不管是老师还是第一次见面的人,肯定都能与其轻松相互爱抚,就像喝咖啡一样简单。只要可以没有嫉妒和道德,有关性的各种禁忌想必也就烟消云散了。
断的是什么样的爱欲?有些世俗的人,迟钝又没有翅膀。
—列夫托尔斯泰
其实就这样而言,我每天都想着和各种人睡觉,这并非什么自由主义,性别解放,性解放的大道理,而是出自一种更为朴素自然的意愿。
有人看了这段,肯定要皱眉乍舌,把我删除了。
但假如懂得了这就是自然的快乐、意外的快乐、想象的快乐,那么你或者就能领悟到,男人之间、亲子之间、师生之间……所有可能发生的一切,会使你感受到原原本本的人生实态。
是吧?
猜你肯定没看懂我写了什么。
欢迎一起讨论“如何让自己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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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录自:[大妄语](微信公众号)
因参加日更计划,开始发一些过去写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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