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后,
炙热的风,
好似一条条飘带,
从地下钻出,
没有风的邀请,
却也舞得狂热。
街上的人们,
蔫头不语,
好似在把阴凉,
找寻。
二八大杠上的我,
紧眯着双眼,
丝毫不许强烈的阳光闯入;
胳膊顺势搭上把舵,
不再如往常,
指挥爸爸骑行的路。
大我几岁的墨镜,
总是按时出镜:
秀着它的潮,
帅着它的酷。
偶尔,
我也请它,
来我鼻梁上炫酷。
小镇曾经的时尚,
不需要网红,
不需要流量。
记忆里,
夏天的时尚,
是那四根铁柱撑起的小天地:
白条布的围挡,
长条桌大排场,
座位排号,
展现着它的销量。
路过摊位,
爸爸停下车子,
卸下帅酷,
端详起了棚内的,
繁荣景象。
“想吃不?”
爸爸一脸期待,
微笑如故。
我看着爸爸,
只是眼睛滴溜溜地看着。
“你还没吃过呢,尝尝!”
挖了一勺,
送到爸爸的嘴边,
爷俩儿会心一笑。
太阳婆婆实在热情,
小雪球儿,
慢慢释放了自己的冰冷。
那时,
我还不知道它的名字;
其实,
爸爸也才第一次知道它:
一个白色小瓷碟,
一根小铁勺,
搭配两个“雪球”
——冰淇淋。
甜甜的,
凉凉的,
香香的,
一种牛奶和某种叫不出名的水果混合的香——
第一口冰淇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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