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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乎免于今之世矣。”
【孔子说:没有祝鮀的巧舌如簧,没有宋朝的美色,很难在当今社会立足。】
祝鮀是卫国的大夫,字子鱼,靠尖嘴滑舌而受宠于卫灵公;宋朝是卫国的美男子,长得又高又帅,他借此和卫灵公的妃子南子行暧昧之事。两人都是卫国人,我想这句话应该是孔子在卫国那三年里说的。有一段故事起于南子和宋朝两人,卫灵公的儿子蒯聩不满宋朝和南子的暧昧,就刺杀南子,结果没成功,蒯聩被迫流亡于宋国。卫灵公去世后,孙子辄,也就是蒯聩的儿子继位,是为卫出公,蒯聩一看儿子“抢”了自己的皇位,就借兵回国发动政变,最后卫出公被赶出卫国,蒯聩坐上皇位,是为卫后庄公,在位三年,昏庸无道。这是一场爷爷、儿子、孙子的乱局,读之不由得唏嘘,不过最可惜的是子路正好死于蒯聩发动的这场动乱中,据说被剁成肉酱。
对于这句话的理解有分歧,一种理解为如果没有祝鮀的口才,只有宋朝的美色,也很难立足行事。如此理解就相当于孔子替奸臣祝鮀站台,夸他巧舌如簧是立世之道,也可以说是孔子在替宋朝可惜,我想孔子不会这么糊涂,因为孔子更推崇“敏于事而讷于言”的君子,即使当做是孔子的反话,也有不妥。另一种理解是不能像祝鮀会说,没有宋朝的美色,就很难立足。如此理解不是说孔子同时夸两人,而是完全的反话,孔子看到卫灵公身边都是这种货色,不由得感慨真正的君子、仁者等有德之人竟然不能出世做事,不能得到重用。很明显的牢骚味,鉴于当时的时局,也很好理解孔子的感受,我取此解。
最后我想谈点看法,靠巧言令色、美色博取关注和位置在古代不少,当今社会也很多,愿意做这类人,只能说明其心不正;喜好、追捧这些东西只能说明太肤浅;接受这些东西的团队或组织,只能说是“小人喻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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