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纠结着现在要不要吃药。
吃了,就是阿咖酚散,俗称头疼粉,都说吃多了会上瘾。不吃,不知道到晚会儿会不会更加严重。
今天的头痛给了我选择吃不吃药的机会,这得益于我中午睡了一小会儿踏实觉,前些天紧张的大脑缓解了一下。可能也正因为缓解的不到位,睡眠时间没达到,头痛就又出现了,没有以前强烈,轻微的不适,搞得我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心吃药。
吃吧,把它扼杀在萌芽状态,毕竟痛起来时,我感觉脑袋左边有根血管蹦蹦跳跳,一紧一紧,整个大脑都被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所淹没。有时还会影响肠胃,导致呕吐。何必受这种活罪?
可是,今天似乎不严重,有可能一会儿就好了。
不吃,再等等。这个头痛已伴随我二三十个年头,可能更长,小时分不清楚身体不适出自何处。从初中住校开始,我对它有了清晰的记忆。
记得有一天早晨,我就开始头痛,我忍着难受,站在学校的一个角落里哇哇地大声读书,希望可以转移疼痛。不知不觉中,头痛真的消失了。这是唯一一次我打败了头痛。
之前还是之后,我都是头痛的俘虏。初中时,没敢跟家人说,好在头痛造访的并不算频繁,记忆中还有几次,都是坐在班级里熬着、熬着,熬到睡上一晚,第二天脑袋就恢复了正常。
后来,还是给家里人说了。父亲说,你妈就有这个毛病,应该是遗传吧。母亲已经去世,我无法讨论症状。心中因为母亲曾经也有此症而心生安慰。我还是没有去医院检查。
时间越久,我越认为这不是大毛病,因为它一直陪件着我,没有更加严重,也没有更加频繁。它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任性,不分时间、地间,想来捣乱就捣乱。可又很单纯,只要留心,就知道了他的性格。在猛烈的光照后、嘈杂的环境中、睡眠不足时等等,他都有可能出现。不过,只要忍到下午六点多钟,疼痛达到最高状态时,睡上一觉,必须睡着,只要半个多小时,疼痛就消失了。
摸到这些规律,我尽量避免这种环境。我也尝试吃药,但效果都不好,吃下去基本没用。是药三分毒,还是抱着幸好不是很频繁的心理,没有再尝试吃各种药,而是每次都忍到下午最难受时,在床上痛苦地翻来覆去折腾到睡着,然后,晚上八九点钟,我头痛好了,每次都宛如新生。
几年前,一次高速车祸头受了伤,做了各种脑部检查,轻微脑震荡,没啥其他毛病。捎带着给医生说了困扰我这些年的头痛,医生说,这应该是很常见的神经性偏头痛,断不了根。说了很多,我只知道,这家伙要长期陪伴我了。
后来,我偶然吃了头疼粉,发现效果明显,很快就不头痛了。明知总吃不好,可也不想再发作时如同上刑。幸好,还是吃得并不经常。
头疼粉成了随身必备,有它放在身边,安心。疫情期间,没剩几包,去药店买,竟然需要实名登记,想想后续相关部门接二连三的电话询问回访,我没敢买,把剩下的几包药视同宝贝,心里祈求着这段时间可千万不要再头痛。
写到现在,前额区感觉还是不清爽,不等了,吃药,晚上回家还有孩子家务等着,那时再吃药,一个晚上就泡汤了。端起茶杯,晃晃脑袋,好像还不如以往严重,还是不吃吧,少吃一次,对身体少一次伤害。
人生就是在不断纠结中渡过。面对痛苦、苦难,忍一忍,还是饮鸠止渴、彻底沦丧,只在一念之间!我不挑战极限,我也不随波逐流,我只听从内心最真实的判断。
写到此,大脑猛然放松:我今天不用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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