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打算一整夜都和我在一起。这不奇怪,一个刚刚受了伤的女人,怎么会不想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呢,听他的安慰,受他的呵护。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2.11:流言蜚语
小屹哥/文
《二章11节:流言蜚语》
2005年5月19日(周四)·重庆
某个前辈说过:上帝造人的时候并不公平,让男人强壮,女人柔弱,而当他意识到这个错误后,就赐予了女人一件“必杀”的武器,那就是眼泪,而这件武器也让女人成为了天生的“杀手”。于是我近来就连连被“杀”,先是黄慧娟的几记“连招”,今天又赶上简玲的一记“重拳”——
例行的工作会议上,魏海森显得格外精神,句句铿锵,在江津四面山疗养院的那段时间没白待,收效巨大。虽然是积劳成疾患了腰腿病,但他也“因祸得福”,在疗养期间和情人好好乐了一阵子。这事我们几个心里都明白,所以开他玩笑说,魏哥,四面山的姑娘按摩手艺硬是好呢,不管“大腿”、“小腿”都给你把得巴巴适适的,走起路来像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魏海森听了就笑着骂,格老子的,几个小杂皮。说完这话后他侧眼看了看宋小强,然后问他怎么也在?是不是打算毕业后留下来?
这话先让宋小强有些尴尬,续而说是,如果厂里面需要的话,非常愿意进厂来。他当然知道这里是个肥差,除了不那么体面外,其他方面都很不错,连直系亲属过世,也可以凭工作证免费入炉,更可获赠永久墓位一个——这有点像公交车的驾售人员可以凭工作证随便坐公车一样,惟一不同的是,公交系统允许一证带多人,而我们则没有这个规定,不过即使有,想必也没有人会带。
嗯,那你好好学学严黄,他当初和你一样,还没毕业就跑来实习,后来写了个申请,学校同意后把档案调过来就行了,当时他和你一样,毛手毛脚的。说完魏海森得意地笑起来,王和钟、施育林立马跟着乐,胥雷和宋小强也傻傻地呵了两声,我则狠狠点了几下头说,说得是,说得是,魏老师说得是。同时,又暗自问候了一下在座几人家里的女性成员。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简玲打来的,而简玲在接通电话就嘤嘤地哭了起来。我边问她怎么了边起身向外走,身后传来王和钟的声音,说准是情人打来的,然后又是一阵笑声。
简玲只是哭,却半天不说话,这让我很恼火,似乎女人总爱这样,哭就哭吧,但也得给个哭的理由,可任凭我怎么问,她就是不说,只知道继续哭。于是我干脆不问,在电话里安静地听,听她打算哭到什么时候。
她们骂我。终于,在近两分钟后,她说出第一句话来,这让我心里踏实了一些,却又生出一个不踏实来。
怎么了?谁骂你?我问,同时心里思索,应该不会是施颖、夏箐她们吧,没有理由,而就算是她们骂她,也不会骂到什么承度,所以不会让她哭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是谁,但她们都在说!她似乎哭得更凶,还能听见抹鼻子的声音。
说你什么?我问。
她们,说我被人包养了!她忿忿地说道。
我啊了一声,觉得事情似乎不简单,决定当面安慰她,赶紧说下班后就过去陪她,叫她别多想了,云云。几天前,简玲终于接受了我送她的手机,这样我们的联系就方便多了,而“自由”对于我来说也越来越显得奢侈了。
我来到欣阳大厦二楼的肯德基时,简玲已在那里等着我了,我注意到她坐的位子正是以前我和施颖来这里时常坐的那一个,这让我感到一种微妙的快意,这也让我知道她是个喜欢看风景的人,并且是个完美主义者,因为她们都喜欢坐在明亮的窗户边。
我递过可乐去,问她详细的情况。
她说似乎从半个月前开始,就觉得班里一些女生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结果今天上课时,因为占坐位的事情和几个女生争了两句,结果那些女生竟然骂她被人包了,成了情妇和二奶。说完,就埋在我肩上哭起来。
后来呢。我问。
她说后来她们寝室的女生也和那些女生吵起来了,夏箐还差点动了手。我心想夏箐这假小子还挺仗义,同时安慰简玲说不哭。
也许是哭过了劲,也许是我的话的确起到了作用,抽泣几下后她显得平静了不少,并开始咬着吸管喝可乐。
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呢?她们根本不懂!我看她们是在嫉妒你,典型的小女人心理,她们没那个本事,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继续安慰着她,她则边喝可乐边认真地看着我。
这些话夏箐都给我说过,我也明白这些道理,可我还是心里怄得慌,她们怎么能这样说我!说我是二奶,被你包了!她噘着嘴咬着牙。
这根本不是事实嘛。我解释着:我们这是自由恋爱,国家法律都鼓励和支持的,你怎么可能是被我包了呢,对不对?再说了,我连婚都没有结,除了你之外也没有别的女朋友,又怎么能说你是我的二奶呢?难到你觉得我心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我继续说着。
她看看我,似乎情绪有些好转,却噘着嘴说,谁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女朋友。我知道她这是开玩笑,但还是惊了一下,这是做贼心虚的直接反映。我说那好,你听听,听听我心里的声音,听听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说着就开始脱外套。这一举动显然让她意外,赶紧拉住我说干嘛啊。我说脱了好让你贴紧了听。她就说别呀,在这里脱可是耍流氓,小心保安逮你,说完就涩涩地笑开了。而这一段小小的“插曲”也就此结束。
男人说要把心掏出来之类的话的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骗局;女人说要把心掏出来之类的话时,肯定是她的骗局已被揭开之后。而女人总是很少说要把心掏出来,所以女人的骗局总是很少被揭穿——《严黄语录》
后来我问简玲是谁在制造这些流言,她说不知道,但怀疑是那个曾在她生日宴会上和我差点PK的姜伟;但我怀疑是那两个曾在学校和大都会与我们相遇的女生所为。不过接下来,只要事态没有严重的倾向,也不必太多虑了。
从肯德基出来后,我们径直向对面的南韩铁板烧走去,打算在那吃宵夜,并约了施颖和夏箐……
从南韩铁板烧出来后,我搂着简玲向学校走去,施颖则和夏箐在后面当“跟班”。进了学校后简玲问她们要不要一起转转,夏箐忙说大姐饶命,我天天在学校里转,都能画个军用地图出来了;施颖也应和着说不转了,可不想当电灯泡。
我看着施颖,说小姑娘你最近见到我总是很不好意思,咋了?施颖就红着脸笑,夏箐忙帮腔说,她不是见到你不好意思,是见到你们两个亲亲热热地不好意思,就像你说的,人家是“小姑娘”。刚一说完就被施颖打了两下,并拉着她急急地走了。
我看着她俩的背影,生出一种惬意,独自笑起,并被一旁的简玲看了个清楚。
笑什么呢?她问。
她们挺有意思的。我说。
哪儿有意思?她问。
一个假小子,一个小姑娘。我说。
那是假小子有意思,还是小姑娘有意思?她问。
怎么?我觉得她话中有话。
没什么。她说。你在认识我以前,经常和施颖出去吃饭吧?那铁板烧也是她喜欢吃的?她又接着问,原来是在怀疑我和施颖有什么,吃起莫明的醋来……这让我气也不是,乐也不是,心想眼前这女人可不简单,她和大多数热恋中的女人一样,都患上了恋爱综合症,而莫明的猜疑正是这病的一个种典型症状。这很可能是因为之前与人吵架受了些刺激,才变得敏感起来,但好在她对我的其他事情并不这么敏感。
呵呵,你在怀疑我和施颖之间有什么?我笑着反问她。
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是你对她有什么哦!人家这么乖的小姑娘。她故意装出可爱的声音,并把“小姑娘”三个字咬得回味深长。
你个小姑娘,心眼满多的嘛,人小鬼大!我说,并开始掐她的痒。
看看,看看,还说不是,上次我掐她的痒时,你就有帮她,现在不打自招了吧?她边躲边说,但还是被我擒住,好好地收拾了一通,她便叫,叫得与床上类似,惹得周围的情侣把异样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我只好停下手来,她也吐吐舌头。我说你想多了,我一直把施颖当妹妹,就像亲妹妹,所以有时会对她关照一些……
听完我一段回忆般的叙述后,简玲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一次莫明的猜忌似乎又告一段落,但我却有些疑惑,因为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和猜疑并不是无中生有的。
再走走吧。简玲说,显然她并不希望就这样让我送她回宿舍了。
嗯。
给我讲鬼故事吧,重大里的。她需要我陪着她,哪怕宿舍很快就要关门了。
你都听过了。
那你讲我没听过的。她似乎打算一整夜都和我在一起。这不奇怪,一个刚刚受了伤的女人,怎么会不想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呢,听他的安慰,受他的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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