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肚子
家乡有这么个习俗,只要不出正月,看望亲朋好友都叫拜年。
还有两天就跨入农历二月了。春节期间,本应去看望杨大姐,谁知,疫情竟让两个区之间亦尽量避免来往,后来天公又不作美,连续十几天淫雨霏霏,又伴有持续降温天气,以致无法出行,所以一直未能与杨大姐谋面。
昨天,正月二十九,我和先生早餐毕,便乘公交历经一个小时的车程,回香洲与杨大姐相聚。
大姐看到我俩,就像见了久别的亲人一样,高兴得又搂又抱,嘴里还念叨着:“我刚刚还在想你们俩呢!”
肚子与杨大姐我们相信大姐说的是心里话儿。
大姐是老北京,在上海工作了几十年,退休后选择了在珠海定居。
大姐和老伴都是第一代航天人,六十年代初,他们自力更生,奋发图强,硬是在“老大哥”留下的烂摊子上,发展成功了伟大的航空航天事业,作为退休了的航天人,大姐至今仍引以为豪。
本想与相濡以沫的老伴儿,一起乐享晚年生活,不料老伴儿退休后没几年即因病去世,留下大姐一人与女儿一家一起生活。
大姐出身京剧世家,从小在中国京剧院大院里长大,与刘长瑜家是近邻,家里几位哥哥、弟弟都子承父业,入了京剧行当。大姐喜欢青衣,唱腔又好,但因为身形高大,不适和演青衣,适逢国防科工委招人,便踏入了航天事业,一干就是一辈子。
大姐手足八个,两个妹妹在澳洲,现在已经联系不上(非个人原因),一个在台湾,想见一面也没那么容易,其余几个在北京,大姐六年前去过,而今年纪大了,也不想再去这那了。所以,兄弟姐妹虽多,亦很难凑在一起。
大姐便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她终身热爱的乒乓球上,把小区的乒乓球场地搞得如火如荼,用一颗公益爱心,每天教练着男女老少的学员们。
我和先生就是因乒乓球与大姐结缘的,或许我们皆为阳光、乐观、通透之人,都充满着正能量,亦或同为在珠海的北方人,因而,一年来,我们和大姐处得像亲人一样。
说到这儿,大家就会明白了。
过年了,大姐的姊妹们都不在身边,我和先生就是大姐的弟弟、妹妹,所以我们要赶在未出正月以前,给大姐拜个年!
我们边打球,边热聊,中午,我们仨一起亲亲热热地吃了顿团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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