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分开已十二年之久,本应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然午夜梦回,他倚门而立,笑问我,这些年,你可好?
泪水依旧打湿了枕头。
那年,我从千里之外奔赴西安,路途劳顿,却满心欢喜,因铁轨那一端有他在。
出站口相视而笑。
他笑里夹了一丝僵硬,我不以为然,只觉他人潮中拘谨。
是他心里偏了旁人,我傻傻不知。
连绵几日细雨,无法登华山。
他终究不忍欺瞒,梧桐树下,与我细说心思。
我亦不忍苛责,深爱七年,总不想哭闹收场。
只是,多年后,仍不能忘,长安的细雨,细雨中的梧桐,梧桐树下流泪的自己。
他温润的唇,恍然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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