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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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参与书香澜梦第109期“叶”专题活动。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

多少年来，听着这首孤单的歌曲走过多少坎坷的道路，而我一直是一个人，很孤独。但是我从未停止寻找，寻找那个埋在心坎上的人。

又是一年春夏，风有些温热，有些急。我如同往常一般上班去，我以为人生就这样行色匆匆地过了。

却不曾想她来了。

我很有礼貌地给她泡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递过去。我们很安静，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会心一笑。

决定了？

她有些恍惚地问道。

决定了。

我很肯定地回答。

至于原因，没有人会再去询问。因为两个人在对方的心里已经各自没有资格了。

有空常联系。

而她也没有再多逗留，只是留下一句简单的问候。

好啊，喜欢吃龙眼，常回来看看。

而我也是简单地应了一句。

而在我们彼此心中，一道鸿沟渐渐隔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的，到了年纪，家里催婚。茫然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过来聚聚。

这时，从她离开已经三年了。她发展得很不错，听说也有了新的恋人。而我却一直困在古厝的死胡同里，一直走不出来。

好啊！

我回应。

随后穿上衣服便骑上小电动车就去了。

还是那个渡口，还是那个方舱，曾经的干柴烈火，历历在目。如今有了新欢，忘了旧人。

人本如此，男人女人都一样。

你不可能要求任何人都跟你一样念旧，守旧。

而来的人都是老熟人。

而拥有她的，也是老熟人，更是老对手。

来了？

来了。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如同我身后那棵麻木不仁的树一样，干枯、飘零，没有一丝生机勃勃的快乐。

喝一杯。

好啊。

这也是我第一次举杯。

他们很诧异地看着我。

我却已经放开了。

拿起一罐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再后来，我估计就醉了，在要醉倒的时候，我记起了那年的风，那年的雨，还有那年的山色，那年的风情。

竟然醉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而我的身旁躺着一个人，一个我曾经最为熟悉的人。

你不是？

我想问。

若不刺激一下你，你还是那样木纳。

她却痴痴地看着我。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

我疑惑地看着她。

什么诡计不诡计？不过是一个爱你的人为了设计的桥段。不过，我还是想问，我们还来得及吗？

她靠近，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怀抱着她，却突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就如同那年的落叶一般，自然、飘落。

来得及。

我宠溺地看着她，将她抱得更紧。

那你真的愿意回来，不走了吗？

我看着她，询问。

不走了，这次真的不走了。那个城市就是一间牢房，只有数不清的数字，没有你给我的温暖。我需要生活，需要激情，更需要你。

她没有回避地说着。

那就在一起吧。

这句话，我等了多年，就像树上未结果的果树一般，终于等到了秋天的晚风、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