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凌晨三点会有“马鞍台风”登陆广东。大家都提前进入了紧急状态。银田街道上的工地,昨天白天就已经全线停工放假。
昨天傍晚出现在对面智谷广场游人很少。夜里九点多钟的在街上,路边饭店吃饭的人,大抵上都是铁仔路工地上的农民工。街上游荡着的大多数是农民工。工地上贴出告示:为了大家的安全,所有人员当晚不允许在工地窝棚留宿。
从工地里出来的农民工,他们茫然的,一手拧着切成片的西瓜盒子,一手拧着1L的农夫山泉水在街上游荡着,到处去找夜里住宿的地方。
工地对面的出租房与公寓,甚至酒店都已经爆满,很多人在听到消息的,立刻提前到工地对面去定了房。
夜里九点我在银田街道碧桂园二楼做核酸时。台风就已经溜上了碧桂园二楼。一阵阵急促的风朝身上刮过来,让人觉得有点寒凉,脚下也站不稳了似的,像踩着块棉花糖似的的云朵儿上似的,飘荡着。做核酸隔断的铁架子,在这阵风的鼓吹下,呼啦啦一下倒下去五六个。
我做完核酸,已经没有人再上来做核酸。这阵风倒腾得无趣了似的,哧溜一声从二楼窜到一楼大街上扯着它们的大嗓门在深圳的大街小巷戒严似的放出消息:“闲杂人等赶紧回避,马鞍台风将军马上就要来银田检查工作了。”
我急急的回到店里,拧上一桶垃圾在台风来临前赶去垃圾站倒垃圾。路上遇见了前来倒垃圾的理发店老乡。我们往回赶的同时,一阵急促的迅风夹杂着紧密的细雨就在我们身后追赶了过来,一粒粒的小雨珠居然像是玻璃弹珠般,砸在身上生疼。还好店里离垃圾站也不过十米的样子,才回到店里,那雨点儿立刻就像吸足了水分的弹珠变得很大,风也刮得很猛。
不过它们似很遥远的地方赶来,急促促下了一个多时辰,也就自行停了下来,一会儿它们又像似不音世事的小孩子那般,或许在深圳的某个角落里,找到了自己喜爱的物件,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偷偷的躲着去玩了。
马鞍台风来之前早晨起来,太阳先生跟我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然后拉着云朵儿到处闲逛。天色忽很明朗,一会儿又暗淡了起来。刮台风时的雨,果然那雨不像平日的秋雨那样温柔。它们不会像乖巧的小宝贝似的,温柔的拥抱着你,可劲轻柔的往你怀里钻。如情人般在你耳边呢喃着说着情话。而是排山倒海似的,气势恢宏,千军万马般从远处奔腾而来。即便不是很大的雨,也似有千万个骑士与万千支箭雨汹涌而来。
早晨我一直坐在店门口的花树桌子旁。一边品尝着我的早餐肠粉,一边仔细的欣赏这“马鞍台风”。没坐下多久 天色刷的就暗淡了下来。我一见来者不善,提起脚便往店里狂奔,后脚便见台风以超快的速度,把周边街道小巷子扫荡了一番。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马鞍台风”就像是个威武的将军,他一来,立刻就让一个热闹的早市变得安静了起来。大家并没有交头接耳,而是齐刷刷的站在门口惊叹“马鞍台风将军“的英姿,雨像是断了线的玻璃珠串般,用力的往地上砸。
这样的状况让我突然间记起三年前的“山竹台风”。“山竹台风“先生几乎是不用吹灰之力便把我店门口招牌跟铁雨棚刮跑了。店门口种的那些与我个头一般高的玫瑰与四角梅,金钱树,还有一盆种了五年的茉莉似乎只是听到山竹台风先生的耳雨,便齐刷刷的倒地,花盆碎裂一地。更为夸张的是:我们这排店街角上“天福便利店”门口一个装满了几百罐饮料的双门立式冰柜,从店转角直接被台风吹送到五米开外的大街上。里面的几百罐饮料被风刮得不剩几罐。街上的水倒是不深,但是很急,街上的车子不再需要有人驾驶,它们成了那些雨水的玩具在街上自行的飘荡起来,纠缠在一起。
今天的台风并没有那样凌厉,就只像是似上天派来银田街道来检阅的大将军。大家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敲锣打鼓欢呼雀跃。“马鞍台风将军”自己觉得没有趣了似的,下了一阵大雨,也不过一个多时辰,似打了个回旋就立刻走了。整个过程也不过一小时。
铁拐李的宝葫芦“马鞍台风”走后不久,太阳姥爷就趴在棉花糖似的云朵上,笑眯眯的跟我打了个招呼。我低下头,便看见我的脚边居然有一个红彤彤的中国结的挂坠,上面还用红红丝线串着五个铜板还有一个宝葫芦的吊坠!
铁拐李的宝葫芦我突然间就笑了起来,原来这调皮“马鞍台风”将军就是为了给我送挂件来银田与我打了个照面。只是奇怪这个红彤彤的宝葫芦挂件,也不知道这是天上的哪位人美手巧的仙子织送给天上的铁拐李神仙的挂坠,怎样就到了“马鞍台风将军”手里,让他不远千万里,眼巴巴的老远给我送来那般,鲜红透亮的,竟没有粘到一丝的雨水。
整个下午天气很好,把洗晾好的衣物嗮的透香,等我收拾好衣物,天色又昏沉沉起来,偌大的深圳又落起雨来。
马鞍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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