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以前经历的真实事件!
我居住的地方,地处偏僻,虽然谈不上什么荒凉,却也不算是车水马龙。
我住在阿姨家,她是一间花木公司的经理,这间花木公司座落在一大片的开阔地上,我们公司的老板一家住与大街隔着一道墙的平房里,平房后面则是总共四排花棚,在第三、四号花棚之间有一道大铁门,门的后面是一小片荒地,被老板拿来种花、种菜、放大型盆栽。就在这些花花草草的包围里,立着两座坟墓,其中一座有幕牌,听说睡在里面的人是个冤死的女人,而另一座则只有光秃秃的坟冢,什么都没有,这两座坟在那里好久了,不曾迁移。
因为当时此区域并未完全开发出来,因此,住在这片的人比较少,公司的职工不过四五人,所以,常常发生一些耸人听闻的事情,甚至有一年闹得很是厉害,老板为此给每位员工买了红色衣服来避邪,还找了白公鸡和黑狗血,又是洒血,又是放鞭炮,可是,却事与愿违,愈发的厉害了,事事为真,信不信由你:
第一个故事:烧锅炉的老人
冬天,公司请了一位老人家来烧锅炉,那夜十一点多钟,这位老人去给锅炉加煤。锅炉房座落在最后一排花棚里的中间位置,一方面要解决职工的取暖,也要照顾到花房里的恒温。当老人加完煤,正想要抽颗烟时,突然清楚地看见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说要买花,让他帮忙给他们送一送。当时他不明白为什么竟然想也没想,拎着两盆金桔花,就一路跟着他们向着那道大铁门去了,事后他回忆说,当时他一点也没害怕,他们在前边走,他在后面跟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轻松地进了挂着大链锁的大铁门里面,他却被档在外面,那些人喊他进来啊,进来啊,可是,他怎么也进不去,那些人就叫他把花放在地上吧,他把茶往地上一放,“卟嗵”蹲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有人发现暖气冰冷冰冷的,就起来找他,却发现他蹲在大铁门外面,身边的两盆花已经完全冻死,而他的裤子被尿湿透凉硬,人却傻傻地发呆,被人推推,这才醒了,再想起夜里的事情,这才吓得一身冷汗,于是,说什么都不肯再干下去,卷了行李走了。
第二个故事:会跳舞的花
入夜,看护花棚的工人照例去巡夜,一个一个查看,不少吊兰因怕它们温度不够,就被放在暖气上方一排排悬起来的木板上,巡查的人刚进第三号花棚,就看见那些木板上的花上下跳动,这人看得奇怪,暖气热会有热气冲,可是怎么能冲得动花盆呢?也没有地震啊。面对如此不正常的跳动他起初也没害怕,只是用肩膀抵住木板,木板是不动了,但是那些花盆倒像是服了兴奋剂,反而跳得更加厉害,不断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他这才怕了,转身向外跑,却怎么样也跑不动,明明地感到有人拉住了他的双脚,他心里清楚,必须要离开这个花棚,于是他干脆爬在地上往外爬,但是后面被拉得更紧,依然还有花盆不断地狂跳着,碎裂着。他心一横,索性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来,一根根点着,嘴里念叨着:各位朋友,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戏耍我做什么呢?来,我敬你们一人一根烟,这次就放了我吧。念叨了一会儿,觉得腿上一松,站起来就往外跑。等跑回自己住的小屋后,吓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老婆就问他,他便将这一切全都告诉她了,可是话还没说完,放在屋子中央的小火炉旁边的半桶水突然开始向外无人自泼起来,他们惊恐地看着这半桶水动也不敢动,眼睁睁地就看着它“哗哗”地往他们身上、床上、墙上泼,照平时,就是倾桶而出,桶底也会留下一滴半滴的水吧,可是直到桶里一滴水都不剩,这才恢复平静。那桶里就像是没盛过水一样。他们面面相觑,夺门而逃,找我姨报告去了,等我姨来了一看,果不其然,整个屋里,从墙上到床上到地上是水,是谁在搞恶作剧呢?
第三个故事:夜半怪声
话说那个烧锅炉老人曾经住的小屋,地处于第三号花棚最里头,与那片有坟墓的园子一墙之隔,一直以来都不甚安宁,自老人走了之后,空了一段时间,就又住进了新来的人。那人没住到三天就申请换地方,哪怕再破些,也愿意,因为他说每到夜里十二点,就会听到有人由远而近向他屋门走来,然后“哗啦”一声巨响,似有人将一大捆的铁链放在他的门口,响声大得震得门一颤,他忙下床查看,可是门外什么都没有。他也没当回事,就继续睡,刚要睡着,那人又来了,又是一声“哗啦”铁链响,他以最快的时间冲到门边打开门,可是,就算跑得再快的人也不会几秒钟之内人影全无,而且从他住的地方到正路根本没有可躲藏的地方,门外静得只有寒冷的黑夜。如此三番五次地折腾,他才确信,这不是谁在跟他开玩笑,接连的两天依然如此,从十二点正,响声就开始了,于是,他一再请求搬离,不敢再住下去。
后来又有人住进去,没再听到有人搬铁链,而是有女人的高跟鞋“嘎噔,嘎噔”的走路声,由远及近,路过他门外走远,隔一会儿又经过一次,然后就是敲门声,还有人敲钢管的声音,往复不断。
是你,敢住吗?
第四个故事:多出来的鱼
公司的老板有钓鱼的嗜好,每次都钓个二十几条,有时我猜不一定全是他钓到的,多半应该是花钱网来的。多半天时间,就能拿回来二十几条,鱼都饿疯了吗?还是个个脑子撞墙了?
有一次,他又钓了十几条鱼回来,当时做了几条,剩下的都养在大洗衣盆里,吃了几顿,最后盆里还剩下三条,换过水之后就放在洗手间的地上。晚饭前,阿姨跟他儿子,也就是我表弟商量,晚上这鱼怎么做,做两条,剩下一条下一顿不够,全做了又吃不了。正在商量,我表弟就转身洗了洗手,我阿姨也转身干什么事,这也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当我表弟再转过头看那些鱼的时候,只觉头皮发扎,因为那盆里赫然装着七条鱼,三条是原来的,背部发灰,另外四条是新鲜的,颜色深黑,一看就像是刚从水里钓上来的,阿姨跟表弟当时就惊在原地,听到外面人说话,这才一齐跑出去,来人正是老板本人,阿姨问他:“你还记得大盆里放着几条鱼吗?”“三条啊。”阿姨让他自己去看,他再出来也是面色有变,此时,老板夫人也买菜回来了,问她,她也说是三条,可是那四条鱼,又是谁放进去的……
第五个故事:人影飘飘
公司每天规定早上将盖花棚的草帘子卷起来,晚上再放下去。那天早上大概六点来钟,天刚蒙蒙亮,一个工人站在四号花棚的顶上,隐隐约约地看见铁门后的园子里,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人从花丛中快速穿过,在如此多阻的园子里用那般的速度恐怕比较失常,于是他去大铁门里找,从一头找到另一头,什么都没有。
一次,阿姨跟几个人在屋里玩牌,到十二点多了该睡了,阿姨想解手,看着黑古咙咚的角落里的厕所又不敢进,就找了个暗处方便,刚解完,一抬头惊见一个身穿白衣服的人在平房后面快步由西向东急走,那人像极了阿姨逝去的丈夫,她站起身来绕到平房东头想截住他,可是,当她小跑过去时,什么都没有,她断定,那个影子就是他,相伴数十年,只是人影,却也熟悉的很,夜夜相思梦中,哪会认错?
第六个故事:夜半哭声
在一个临晨两三点的时侯,所有的人都睡意正浓,突然,在平房后面就像临窗之外一声阴森森的怪叫响彻夜空,像极其痛苦的哭嚎,又像痛极后的惨笑,笑中却还带着声声哀叫,将所有的人从梦中惊醒,醒来,一身冷汗,那声音犹如将一颗心猛地揪住,浑身的神经都要崩溃,冰冷袭上全身。公司老板敲开表弟的门,跟他一起拿着手电和铁棍上平房后面找,去了,却听到那声音好似移到一号花棚的后面,他们追至一号花棚处,又像是在二号花棚后面,走了二号花棚,那声音又跑到三号花棚后面,再追去,那声音完全是从大铁门里传出来的,他们停了脚步再不敢追去,转身就走,刚进了屋,那声音又回到屋后,仿佛推窗即见。
第七个故事:也有顽皮
前排平房的最西边是一个大库房,里面堆放着一些废旧物是,由于长年晒不到太阳,所以阴森森的,白天站在门外都觉得阵阵冷风,而它旁边的一个小房子就更加如此。有一次,公司的会计不得已进去找东西,推开门进去,在角落里找到了,转身刚走到门外,突然,像有人被一个什么样的笑话逗笑了一般“嘎嘎嘎”地狂笑几声,在如静的小屋里听到这样一声大笑,是谁也会魂飞魄散,当时会计就吓蒙了,站在原地,浑身寒毛直立,然后转身推门就跑,站在大太阳下还觉得浑身打冷颤。
这事发生在去年春天,这时候整个公司附近已经建起了很多房子,人也多了好几倍,院子里从平房到一、二号花棚都拆了,统统盖成了学生公寓,一千多名学生来来往往,怪事已经少了很多很多,应该算是和平了,而我们则搬到了四号花棚前的二层小楼上来住着,楼下一排是大办公室,另一排是工人住的地方。记得当天是我过生日,晚上八点左右,我给家里打电话想跟妈妈聊聊天,办公室对面的工人们正在看电视,我也懒得开灯,就走到窗边的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拔号,通了,我非常开心地跟妈妈做我的生日汇报,没说几句,妈妈突然问我,身边还有谁在?我说就我一个人,妈妈说真没有什么人?我说没有啊,他们都在楼上,我一个人下来打电话。妈妈听后马上让我挂掉电话去人多的地方呆着。我问为什么她也不说,只是催我马上离开。于是我只好挂了电话上楼去了。妹妹(阿姨的二女儿)和表弟媳(大表弟结婚了。阿姨家三个孩子,老二是女儿,老三还一个儿子,酷吧。)问我打电话了没有,我就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她们也是很纳闷,楼上老板家也有部电话,当时老板一家都不在,有电话的那间房门开着,我们就进去,可奇怪的是,我怎么拔,电话就是不通,拔了三四遍,也不通,妹妹说我来,更奇怪的是她一拔就通了。跟妈妈聊了两句,就问了刚才的事情,当她问清我们是三个人在一起时,她才说刚才在电话里分明听到有一个女声学着我的声音说话,我说一句,她跟一句,并不是电话回声,因为那女声操着当地的口音,而且非常娇媚,我们三个当时就傻眼了,背后一阵发冷,表弟媳转身关了洞开着的洗手间的门,关窗。从那以后,我到一个房间,只要有灯我都先开了灯才进去。
还有一次我是初到这里时,在财会室玩电脑时,在夜里十一点左右被窗外传来的女人哭泣声吓了一阵子外,也还没有发生过其它恐怖事件。
现在,我一个人有时去铁门里的园子玩,不时地将一枝花放在坟前,天空淡蓝,心里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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