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醒时大概是在凌晨四点二十八分。不得不承认,这个梦可能是我迄今为止能记住的最美好的一个梦。趁着这份美好还没有忘记的时候,把她记录下来。
梦中,我回到了校园,正在上自习课,同桌恰好是我暗恋了很久的女生。她正在认真地学习,而我却在侧着头,凝视着她。终于,她察觉了我的行为,也看向了我,而我只是笑笑。她问我在看什么,我却回答: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但是我不说。没想到她回答的是:就差一句话,我也没说。我心中大喜,溢于言表,却又没再继续说话,只是一直傻笑,甚至出了声。此时后排同学说话了:笑什么呢,傻了吧你!同桌却转过头去:不准你说我男朋友。
有堂课老师带领我们分析这么一个问题:如果突然发生了重大灾害,人口锐减,所有体制崩坏,幸存的人们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你们会怎么做?让我起来回答的时候,我说的是首先得组织一个核心领导团队,制定恢复发展方针,带领人们走出困境。我话还没有说完,却已经被其他同学抨击,甚至老师也对我不满。例如只想着弄权、不务实事;一派胡言,胡说八道;你是其他国家过来的卧底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针对,但我还是胆怯,接连道歉:如果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冒犯到各位的地方,我收回,我道歉。但是,同桌却帮我据理力争,振振有词、义正言辞。随后同学们的各项言语转移去攻击她,可她没有妥协,毫不退让。我深受感动,以两人之力,孤独地驳斥着其他同学的荒言谬论。
后来,老师要重新调整座位,在讲桌旁边新增了一个偏座,同学们都说那是跟我准备的。我笑了笑,不以为意,并直接坐了过去。结果老师来了,看见我坐在那里,生气地说:这是你坐的位置吗?你想坐这里等你当了副班长再说,滚到后面去!原来我和她被安排到了教室最后一排,一个在最左边,一个在最右边,两个单座。其他同学每周轮换位置,而我俩一直保持原位。我们之后很少有机会在上课时说话了,事实上,即便在下课后,我们都只是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依然还是常常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认真学习的模样,优雅、漂亮。她偶尔察觉到我的目光,也冲我笑笑,然后我们一起微笑着。
我对这个梦境记忆深刻,不仅仅是因为它难得地保持了连续,更是因为我从中体会到的满足和期待。结合自身的各项现实来看,这个梦境的内容其实也不算突兀。首先梦中的那个女同桌,还真是现实中曾经的高中女同桌的形象;而高中时期,讲桌旁边也的确有特桌,而我却坐过那个位置,每周被纪律委员稽查扣分最多的同学,都会去坐那个位置;每周的确会按照右下偏移一个单位去更换座位。其次,我在睡前有看到几期与梦境部分内容有关联的讽刺类视频,如讽刺“十八年老奥运专家”的键盘侠在本届奥运乒乓混双丢金后、百米短跑决赛“仅”获得第六后针对运动员的各项舆论攻击的现象,讽刺饭圈无脑追星引起严重社会问题的现象,还看了电影《无间道》,凌晨两点过才入睡。
梦境或许会或反应现实中的某些需要,折射出现实中的一些思想。可能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对意气相投的同伴的渴望、对独立勇敢的向往有多强烈,或许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孤独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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