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在不顺的时侯,喝口凉水都会塞牙,打个哈醒都能呛死。
这不,我正因无路,无家之时,又惹了一只东北虎,而且还是一只有文化的东北虎,更是一只有文化的东北……
可怕极了!
这只东北虎是我的女文友,笔名叫:我是茹伊。不知是取其谐音:我是如意?还是就是本意:我是吃货女人?这个不敢考究。反正不如我的名字:孤独南飞雁,来得响亮。
我是飞禽,她是走兽,本来两不搭边,却因都爱好写作搅在了一起。
她的文章写得很好,清新自然,说理透彻。起承转合,天然雕饰。可谓字字珠玑,篇篇佳作。嬉笑怒骂皆成曲,撒泼打滚都有调。
我是她的粉丝,她的每篇文章我都会挤时间去认真阅读,偶尔还会写点评语。
说起这位文友,其实对她不是很熟悉。真姓大名都不知道,高矮胖瘦一无了解。只从她的简介得知是位八零后,辽宁朝阳人氏。可能是位老师,常常喜欢挥舞教鞭,指点江山。性情干练,直言快语。聪慧秀外,机灵胆大。心细如发,思维慎密。似乎像金庸笔下的黄蓉,也有点我们湘妹子的味道,很合我当年的脾气。
我对她是又恨,又怕,稍微带点喜欢。
当然,这个喜欢是忘年交样的喜欢,或者是柏拉图式的喜欢。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之所以特别解释一番,是怕我的那位同胞酸海泛滥,手提马刀将我劈成俩半。如果因此血溅五步,那就成了冤大头,我的这条小命还是要紧。
又恨她,又怕她,是因和她交锋过俩次,两次都让我败下阵来,颜面尽失,灰头灰脑,一直不敢在她面前大声说话。
第一次是我留评说不喜欢老师,被她责问。我只好握手言和,她才破涕为笑。
第二次是为一点鸡鸭鹅的饲料,被她穷追三千余里。幸亏我身高腿长,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至今,小腿肚子还在打转转,后背脊梁还冒丝丝冷汗。
俗话说:官不跟府斗,文不和武斗,男不同女斗。
我本不想同她斗。岂料,她欺人太盛,又挥舞大棒向我头上敲来。起因是我连续写了两篇<敢问>的文章,她竟“讥笑”我,有一敢,二敢,看你三敢写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在挑衅我么?
是可忍,熟不可忍!忍无可忍,何须再忍?
这次为了将她一举击败,打一个漂亮的翻身战。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她从头倒脚研究了个明白。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兵临城下,势如破竹。
谁料,不研究还好,一研究,把我吓一跳。她如今是官袍加身,手握三十余万金钻大权。好像有点惹不起吔?
不行!头可断,血可流,革命气节不能丢。大丈夫哪能向权贵弯腰!不过,不能硬碰,只能智取。还得想点法子,以便从她这儿弄点钻钻过来,也好换几个铜板,充充大款,过一个快乐的新年。
对付一个财大气粗又当官的女人,一般的办法肯定不行。不过我有祖传秘诀:“一哄,二骗,三奉承。"此法,从古至今,屡试不爽,次次中的。
赶紧给她灌点迷魂汤:
此女只应天上有,
人间哪得几回见?
心较比干多一窍,
貌如西施强三分。
(比干:商朝宰相,听说:聪明绝顶,七窍玲珑。西施:越国村女,听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极显夸奖之能事,尽说些连我都觉脸红心跳的谄媚之语。女人嘛,天生喜欢听好话。一说她漂亮年轻,就会花枝招展,云鬓飞扬,眉眼一条线。一高兴,一迷糊。门可开,城可下。别说要几个钻钻,要命都可以。女人啊,女人,谁叫你是女人!
说起简书钻,这个东东,不知它有何用处?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没的?不敢揣测。
人都有虚荣心,看见别人写个五、六百字的短文就有几十钻,有篇仿生学还得上百钻。而我,熬更守夜,挑灯疾书,洋洋洒洒几千字,却只有零点零零几的钻末末。承认他们的水平比我高,但不至高得如此离谱吧?莫非他们冲到了九霄云外,得道成仙了?邪乎!邪乎?难道其中有何猫腻?倒想问问明白,也讨得几粒钻钻。只是简叔,简一,简二,简三等大佬一个不识,无从下手。
早知这里有座钻矿,说什么也不会跟她斗了。只是刀已出鞘,箭已上弦,骑虎难下了。牙一咬,心一横,豁出去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为了稳操胜券,一战成名。再来仔细分析分析局面。
如果,她明天看了这篇把她吹得天花乱坠的巧语,定会花容失色,美目顾盼。不说多了,一、两个钻是毛毛雨。
如果,明天飘来一丝寒流,让她还有几分清醒,也会觉得我这篇不实之文还言语通顺,条理清晰。出于公道,也应有一、两个钻,不是问题。
如果,她装聋作哑,故意说没看到这篇文章。这个不是她的性格,她说不过去。
如果,她强忍着,硬是不看。只怕她心痒痒,眼勾勾。会急成神经病。
哈哈,如此一看。我说茹伊同志,这次已将你围得严严实实,风雨不透,水泄不通,我看你是插翅难逃了。坐等黄洋界上炮声隆,报道敌军宵遁。
还不乖乖俯首就擒?还不快快将钻拿来!
好像听说她鬼点多着呢,只是不知她又会耍什么妖蛾子?唉,这样想来,怎么觉得还是有点底气不足啊。
敢问茹伊,钻在哪里(附真凭实据,同志们评评该不该反抗?哈哈。)
第一次:
敢问茹伊,钻在哪里
第二次:
第三次:
敢问茹伊,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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