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面对一片空白,从大脑到笔管,到纸。
语言不是词,每一次,信心十足的他固执己见,总在耐心等待血液化为墨汁流入笔管,在笔尖的滑动中呈现躯壳的模样。
每次他都想取悦某个人,在被漠视后又希望得到宽恕。有时他也会安慰自己,和已经写下的字比起来。它们在完成书写后就已成为尸体而他活着。
没有真实,人们始终活在想象之中,历史是,旅行也是。
有人在蜿蜒的传统河流里规划好了走向,设计了周边的风景,配备了若干的导游。有人问,这条河流推动了谁的水磨?谁在利用它的力量,谁在筑坝抑制它?
接受、远离或闲逛?先保持沉默,无论白天或是黑夜,他都未曾强烈过。这只看上去天生虚弱的死狗已谢绝苍白和巨大阴影的关照。
他的孤独和执拗也是一座花园。突然,在无助的深渊眩晕中,满眼泪光,落下的泪被风带离了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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